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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欢未跟大师兄杨绿萧打招呼,拿起一张传送符用灵气燃烧。一道白光亮起,易欢被传送到一条闹街中。
李维斯在赌坊瞄到易欢,轻笑瞥后面的勺菌一眼说:“嘘。”
勺菌一头青丝,被一个布带系着耳边一小青丝。身穿红色的直斩交叉袍,打扮得像个女生。
远处一个对勺菌一见钟情的青年,他一头青丝用帽子盖着,鼻梁高削,鼻间圆润,薄嘴角上扬,鹅蛋脸的颧骨高,眉毛拂天仓,双耳垂珠,一双有神的长削眼。
青年被身边一个深眼窝、高鼻梁的姑娘,刀削的平肩用手肘戳青年的腰,待姑娘不耐烦,拧着青年的耳朵教育道:“妈妈在里面啊,快进去。”
青年挣脱开少女的手,回头单手抓着少女的双手指着勺菌说:“看,那个少女好看不。”
少女点头应付,拉回自己的手说:“好看,哥我们该进去了,妈妈该着急了。”
少女见她哥,盯着一个美女看,不耐烦地跺脚嫌弃道:“哥,我进去了。”
青年瞄到妹妹进去,继续盯着勺菌看,见勺菌望着一个少女兴许若狂,猜测那位姑娘是勺菌的亲戚之类的。
青年放开少女,追着勺菌跑。
易欢走到一家金叶客栈,出来一个狗眼看人低的妇女,她长得一幅虎脸虎眉虎口的脸,一张口就嘲易欢吐一口唾沫说:“这小姑娘怎么不看这里菜单,没有一幅是你能吃得起的。”
易欢冷暼一眼妇女,进去里面,坐在离厨房近的桌子点菜,偏点一些易欢没见过,但易欢觉得好吃的菜名。
易欢等的过程,头上的发簪,化成人形坐在易欢的旁边。
烟笑尘坐在椅子上,瞭一眼身旁的雾女说:“你也饿了,呵呵。”
雾女看小二端上来的灵兽肉,闻一下说:“太甜腻,不适合我。”
雾女盯着一盘白粒白露说:“这盘才适合我,姐姐你吃肉。”
烟笑尘吃饱喝足后,易欢瞄着菜品银子,拿出两袋灵石,扔在桌上。转眼就跑,雾女看着外面炎热的太阳,头晕沉沉的。又变回发簪,插在易欢头上。
雾女吸收易欢走路修炼来的水灵气,旁边的烟笑尘倒是一直拉着易欢的手。
倒是让追来的青年,托着易欢的裙角说:“姑娘能否在你家中一坐,我有一事相求。”
易欢摇头叹息说:“不行,我没有家。”
旁边的烟笑尘想到刚才的店名,刹风景说:“可以,你可带一小妹来到上金岛,我们在那等你。”
“好,我带我妹妹来找你。前提是你们跟我回家一瞧,我们家叫上金岛。”青年拉着烟笑尘跑到刚才的地方,叫出来自己的胞妹。
一个少女掀开门帘,穿着一身露珠襦裙,头上的发冠,点点各式各样的头簪,插在头上,像个暴发户一样。
少女端着身形,靠在墙边翻白眼说:“哥哥,你为了追女孩子,你也太拼了。”
青年笑着说:“不拼,怎么有嫂子。”
烟笑尘听这对话,拉起易欢的手说:“你别看上这个小子,他不安好心的。你还有具寒那蠢小子,等一下解决这个小子,我们就去找具寒。”
青年抓着少女的平肩,拆下少女的一个发簪,卸下他腰间的双龙方形玉佩,拿着两样宝物,抓起易欢的右手说:“送你的,想给你一个见面礼。以后我们也会见到的,包括那个人。”
勺菌躲在李维斯后面,瞄着和李维斯交谈的蓝颜卿。右手撑着墙,整理头帘说:“无聊,好想那个时候的丫头。”
易欢抱着烟笑尘,靠着烟笑尘的肩膀说:“好无聊啊!被你坑了,修为也一直没上去,又没有一个至宝了。”
烟笑尘抱上易欢,安慰道:“等几天,我研究一下你修炼的功法,找出原因就行了。”
勺菌一个易容术,掩盖自己的男性特征,跑到易欢身边,试探问易欢说:“姑娘,可还记得我。”
易欢摇头调戏说:“不认识,可你长得好像我的下一个朋友。”
勺菌笑得倾城绝色,把身边的青年,再次迷着眼睛说:“好看,妹妹,妹妹再借你的发簪一用。”
少女跑到一个妇人背后,少女抱着妇人说:“哥哥他欺负我,老拿我的发簪送人,你赶快说说他。”
妇人长脸高鼻,一幅异域人的五官。拍着少女的背说:“快上楼,拿娘的六彩圣凰发冠来。”
少女嫌弃他哥的脸,臭着脸双手拎着裙子,跑上楼消失人们的眼前。
易欢被身后的吵闹,吸引眼球瞧着妇人说:“这位美少女,是刚才那姑娘的姐姐。”
妇人避开易欢的注视,仰望楼上女儿的动静。当一个少女,拿着发冠飞下楼。被她哥哥抢走,少女双手交叉抱着,跺脚走到妇女面前,抱着妇人的手压眉道:“哥他,见色忘友。”
妇人走到易欢旁边,后面的勺菌跟着易欢。妇人正准备拉起易欢的双手,被自己的儿子气到。
勺菌头上突然一重,像是被什么东西惊到。取下头上的发冠,踹一脚青年的肚子,不料招怒妇人。
妇人抽出腰侧的短软剑,她没想到这次下下等界会遇到实力不相上下的女人。
易欢看到这精彩的剑斗,看勺菌的身手,总是想起一个人。一个蠢蠢的美男子,自从离开白玉驭的家里,再也没有见过勺菌。
易欢鼓掌上楼,到一间挂着一个字牌“竹青”。易欢拿着湘灵剑,走到桌边,拿起一个水灵果就吃。
屋外,一个有事相求的人,说不出来的表情看着易欢说:“姑娘我能进来吗?”
易欢点头,青年坐在易欢的旁边。场面三度尴尬死了,青年搓手说:“姑娘,刚才那个姑娘是你的朋友吗?”
易欢笑着摇头,啃着灵果说:“不是,她不是我的朋友。”
青年试探问:“那她今天会和你一起住吗?”
易欢瞅着青年说:“不会。”
青年灰溜溜地走到门外,表情各种复杂,估计内心早已憋成内伤。
易欢也不想调侃烟笑尘,隔间传来美声艳舞、众人欢笑的声音。一个酒醉男子,灌自己鼻子说:“酒呢?我的酒呢?”说完,站起身。
男子一身醉味,发酒疯似的,对着躺在门口的木门猛亲说:“姑娘,你好扁。”
烟笑尘捂着嘴笑,拿着茶杯的手颤抖,像喝假酒一样说:“哈哈,门当女人,笑死我了。”
易欢走过去,拿起一颗香花生,坐在椅子上看人发狗疯。
易欢从腰侧拿下具寒送的见面礼,转身放进一杯酒里。单手托着脸,瞅着玉佩发出光,飞到外面。
在阳光斑驳的树下,具寒还没得及消化所有记忆呢?现在,他在树根底下坐着。自从上回的事,具寒想到关于易欢的事,就头疼。
一道光击中腰间的玉佩,当具寒想起易欢小时候的相处过程。摇摇头,此时,勺衣走过来跪在地上磕头:说:“属下来请罪的,勺衣认罚。”
勺衣,见具寒没有动静。就抽出腰间的剑,抹了脖子。从此,一个忠奴挂了。
具寒撕开时空裂缝,体内的记忆不稳,摔进时空裂痕里面。掉进一家赌坊,被一个穷途未路的老赌徒抱进赌坊,以自家孩子当押金。
具寒醒来就发现自己的手脚变小了,直到一个个浓妆艳抹的妇人,扭着臀部拉着具寒右手看,拿扇子顶下巴说:“哎哟,这小孩长得挺惹人爱的,可惜不能当庄家,看看这手。”
具寒忍受这个奇怪的女人,摸他手,还朝他的身子上下其手。具寒等这老妇人走后,醒来又四处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离易欢越来越远。
在这个下等界,年龄也越来越小。一个女人光着身子踩着他的背跑,又回过头说:“小孩,你是不是大人物,我借你的衣裳遮遮。”
那个女人偷走具寒身上一套衣裳,撸下他的玉佩说:“这个,比刚才那个男的玉佩,品相要好许多。”
具寒夺过玉佩,紧紧握在手里说:“这个不属于你的,它是别人的。”说完,就闭上双眸。
女人见具寒身上,没有什么东西可顺走的。又回去顺她上过的男人,女人穿着一双小白鞋,轻脚不吸气地走到小树林里,见到李维斯倒在地上不起。
女人蹲在旁边,顺走李维斯的戒指,又顺走李维斯的衣裳,盖在身上说:“算你走运,我虽然是重生回来的人,这回总不该又睡了一个有妇之夫。”
女人走到大城下,又见到一个小孩倒在路中间。
只不过,这次,仿佛什么又变了。变得让欧锦鲤害怕易欢,欧锦鲤身上穿着不属于她的衣服。自从街上有了一个采花大盗,她就变了,仿佛打开一个可怕的轮回之盒。
她不停轮回,不停地重生,不停地活几年就挂掉了。这次,仿佛不一样了,只要接近那个女生,好像就可以改变那操蛋的命运。
易欢抱起具寒,回到马车里面。后面的烟笑尘瞄到后面的女子,身穿男装暗纹黑袍,奇怪的眼神盯着易欢看。
烟笑尘上了马车,对照顾小孩的易欢。拿出以前的烟杆,在布帘外抽一口说:“他没事,你别照顾他了。待会就醒,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易欢施法,替男孩洗干净身上的衣裳。易欢没打算回应烟笑尘的问题,毕竟这事,易欢逃避了好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