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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陛下各自解决了一支敌军,在剿灭黄泉骷髅的战役上也各有出力,我想不如就定个平手如何?”
李商炎试探性的问道。
“平手?”
两位陛下同时问道。
“太宗陛下,霍将军的确是千古少有的少年将军,我看李小友的提议到也不差。”
秦叔宝拱手说道。
“秦将军谬赞了,若不是秦将军的及时支援,只怕我和李小友都要陷入险地了。”
霍去病摆了摆手说道。
两位皇帝对望了一眼,随后同时笑了笑。
“既然如此,那就以平手定论吧。”
李世民点头道。
“朕无异议,汉军与玄甲军皆是华夏精锐。”
刘彻微笑道。
“陛下,剩下的残敌已经交给岳将军的背嵬军了,您看?”
卫青走入作战室中说道。
“嗯,我们也该回去了。”
刘彻站起身子拍了拍李商炎。
“你的表现去病都告诉我了,你若生在我大汉,也必是另一位冠军侯,既然如此,朕的汉军与帝国双璧,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刘彻说罢化作一道白炎钻入李商炎的体内。
一瞬间,无数属于刘彻与卫青的记忆涌入了他的脑海里。
“母亲,为何我们要与匈奴和亲?他们不是我们的敌人吗?”
一个孩童拉着女人的手问道。
“哎,高祖都拿他们没有办法,我们只能拿汉家的女儿换去短暂的和平啊。”
那女人露出了落寞的神情缓缓说道。
“可即便我们和亲了,匈奴还是每年都来掠劫我们啊,我们到底差在哪里呢?”
那少年又问道。
“我们汉人多步族,没有匈奴那么多的马匹,只能被动的防守,无法主动聚敌。”
一位中年人出现在他身后说道。
“马?”
这句话深深刻在了少年的脑海里。
……
画面突变,那少年已经成人,身穿龙袍稳坐龙椅。
“匈奴并没有比我们多只手,多条腿,黄老之道已经不适合我们大汉了,我需要能打败匈奴的治国之道。”
刘彻高声喊道。
……
画面再次变换,此时的刘彻已经中年,但他的气势依旧充满朝气。
“哼,不和亲就来掠劫,你们都看看,该牺牲哪一位汉家女儿?”
刘彻看着皇座下的大臣厉声问道。
“陛下……不如收养一个民间女子,送去匈奴便好,想来他们也分辨不出的。”
一位大臣讪笑着说道。
“民间女子?我看不如就用你的女儿吧?”
刘彻冷哼道。
“这……臣愿为陛下分忧。”
那大臣略有迟疑便应了下来。
“好啊,爱卿真是忠君爱国,来人啊,将他拖下去斩了,头颅挂在城墙之上!”
刘彻淡淡的说道。
那大臣闻言脸色一变立刻跪地求饶。
“求陛下开恩。”
无数大臣一同跪下,想要保住自己的同僚。
“民间女子?民间女子就能任由匈奴欺凌不成?那个百姓不是我大汉的百姓,那个女子不是我大汉的好女子?怎么?你们倒是不心疼,你们之中有谁去边关看过?你们之中有谁知道边关的百姓是如何说我们的?”
刘彻愤怒的拍了怕龙椅。
“陛下,边关的百姓情愿说自己是小国百姓,也不愿承认自己是大汉的子民。”
年轻的卫青跪在地上说道。
“哼,你们听听,百姓都不承认大汉啦,你们还在这里商量进贡何方的女子!”
刘彻痛心疾首的高喊道。
“陛下,发兵吧!”
“陛下,臣愿为先锋!”
“陛下,让臣出征不死不休!”
……
无数武将跪倒在地,向着刘彻恳求道。
“好啊,大汉的将军们倒还有些血性。”
刘彻说罢望向了文官集团。
“臣等愿尊陛下旨意。”
被刘彻扫过的文官们顺势跪倒,他们知道,不仅是他们的同僚救不了了,连大汉的天都要变了。
“寇可往,我亦可往!卫青,领旨出征!”
刘彻说罢将腰间佩剑抽出,高声喊道。
“臣领旨。”
卫青从内官出接下早已备好的旨意,随后大步流星的一手提着那大臣的人头,一手提着刘彻的皇命奔向了兵营。
周围逐渐清晰,李商炎缓缓从刘彻与卫青的回忆中退了出来。
“朕这一生,功过参半,唯一让朕自豪的唯有将匈奴赶出漠北。”
刘彻再次出现在李商炎身后说道。
“陛下,后人皆以为你当的上是为雄主,若不是您赶走了匈奴,只怕那上帝之鞭掠劫的就不是欧洲了。”
李商炎拱手行礼道。
“罢了,功过多寡,无愧于心便是,李小友,朕的汉家将士,就托付给你了,朕想看看如今的人间,与朕那时有何不同。”
刘彻缓缓褪下王冠,随后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陛下千古!”
“陛下万岁!”
……
无数大汉将士,高举手中兵器,同声喊道。
“想不到汉武也是如此性情之人。”
李世民从作战室里走出,拍了拍李商炎的肩膀说道。
“太宗陛下……”
“放心,朕与汉武不同,朕登基前也是将军,怎舍得这难得的与神对弈的机会。”
李世民眼中精光闪烁道。
李商炎听罢稍稍心安,随后对着卫青与霍去病拱手行礼。
“李将军,陛下走前交代了,日后你就是我与去病二人的上级,这是汉军的虎符,请您收好。”
卫青平静的将铜虎符放入李商炎的手中,刘彻对于卫青而言,是陛下,是领袖,更是挚友,此刻他终于能不被皇位束缚,按照自己的心意而活,在卫青心底,他是为他高兴的。
“多谢卫将军了,老夫卫将军前去整军,随后按照诸葛先生的吩咐行事。”
李商炎说罢,从怀中掏出诸葛亮留下的锦囊放入卫青手中。
“卫青领命。走吧,去病。”
“李将军,等你喝酒!”
霍去病紧跟在卫青身后对着李商炎挥手道。
“一定!倒时如是有幸,我带上大哥一起!”
李商炎望着霍去病喊道。
“李小友,朕的记忆,也许不如汉武那般美好。你可最好准备了?”
李世民微笑道。
“嗯,太宗陛下,放心吧。”
李商炎坚定的点了点头。
下一个李世民化作白色的火焰钻入了李商炎的体内。
画面一转,古色古香的书房内,一位穿着华贵的中年男子正在看着前线的情报。
“爹爹,莫要在犹豫了,隋朝已失人心,何必愚忠呢?”
少年李世民身披铠甲劝说道。
“爹只怕师出无名啊,关陇之右,遍地墙下草。”
李渊捏着胡须说道。
“爹爹放心,儿子定当一战而定长安,有了长安,便能握住陇的风向。”
李世民意气风发的说道。
“我儿当真有一战而定的把握?”
“爹爹且在后方安坐。”
李世民一撩披风,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门外。
画面一转,虎牢关下。
“秦王殿下,我军已围困王世充许久,下一步当作何打算?”
秦叔宝催马上前缓缓问道。
“嗯,按兵不动,我料想这王世充正在四处求援,敌军原来疲惫,刚好可以打他个措手不及。”
李世民骑在特勒骠上自信的分析道。
“报……报,秦王殿下,窦建德亲率十万大军来援王世充!”
一名骑兵惊慌失措的冲入关被禀报道。
“叔宝,你看这不来了?”
李世民笑道。
“殿下,这可是十万大军啊,咱们满打满算也就五万步骑,怎么还笑得出来?”
程知节疑惑道。
“知节,我先前说了,他们远道而来,我们有了突袭的机会,而且我们还掌握着虎牢关,阻隔了他们西进的道路,如此大战前有利,后有靠,岂不是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
李世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知节,殿下历来用兵如神,自当有与我们不同的理解,我们听命也就是了。”
尉迟敬德缓缓说道。
“敬德此言差矣,往后你们都是我唐军大将,当有领兵作战的才能,知节若有不懂,当一同讨论才是。”
李世民摆了摆手说道。
“多谢殿下。”
程知节闻言高兴说道。
“叔宝,点玄甲军五千,与我夜袭窦建德的大军!”
李世民指着手中的地图,胸有成竹的说道。
“末将遵命。”
秦叔宝说罢便去营中调兵遣将。
“得了,我家秦王的俸禄最是不好赚,别家皇子都是养尊处优,唯独我家秦王每次都冲锋在前。”
程知节打趣道。
“秦王的确不同。”
尉迟敬德不善言语,但历来不以降将的身份而排挤他,这让他十分感动。
“知节莫要打趣,想要士兵们卖力,主将自当奋勇当先才是。”
李世民笑道。
画面再次变化,天策府的卧室内,李世民正在不断的呕出鲜血。
“殿下到底是怎么了?”
秦王妃问道。
“这……殿下的症状当是中毒所致。”
御医支支吾吾道。
“怎么会?殿下今日除了与他兄弟聚餐外并无其他饮食啊?难道……”
太子妃不敢再往下想。
“夫人,去……去请敬德、叔宝与知节他们过来。”
李世民虚弱的说道。
“殿下要议事?为何不请文臣?”
“我天策府的文臣都被父王派走了,那还有文臣。”
李世民惨笑道。
片刻过后,三人披甲赶来。
“殿下,事情我等已经知道了,在下斗胆恳请殿下先下手为强!”
尉迟敬德罕见的率先说道。
“敬德,那是我的兄弟啊,那个皇帝能背负逼父弑兄的恶名?”
李世民咳了咳问道。
“殿下文武双全,这天下只有在殿下的手上才能长治久安,请殿下为了我等旧臣与黎民百姓,担当逼父弑兄的恶名。”
尉迟敬德跪倒在地哭道。
“你……!”
“也罢,明日上朝,玄武门内,不留活口。”
李世民思考了片刻,叹了口气,闭目道。
“末将遵旨。”
第二清晨,满身是血的尉迟敬德提着人头闯入了李渊的寝宫。
“启禀陛下,太子密谋造反,欲暗害陛下,已被微臣斩杀,请陛下下旨。”
尉迟敬德将太子的人头丢到李渊身前,将长槊重重的插入地面,随后怒目圆睁的跪倒在地望着李渊。
“这……这是太子?你杀了太子?”
李渊认清人头,吓得跳起,惊恐的问道。
“太子意欲闯宫某反,已被末将正法,请陛下下旨!”
尉迟敬德抬起头颅,厉声道。
“来人!将这逆贼退下去斩了!来人啊!人都去哪里了?”
李渊指着尉迟敬德高声喊道。
“请陛下下旨!”
所以禁卫军全部跪倒在寝宫之外高声喊道。
“你们!都反了?”
李渊吓得心惊肉跳,虽然他手下的臣子曾经提过秦王功高盖主,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真的会发生这样荒谬的事情。
“请陛下下旨!”
尉迟敬德从怀中掏出已经盖了御印的空圣旨,与毛笔一同放到李渊面前。
“好啊,都反了,居然还给朕留了面子,也算二凤有心了。”
李渊伸出颤抖的手,在圣旨之上写下立秦王为太子的诏书。
“拿去请功吧。”
李渊闭上双眼,以为尉迟敬德会杀了自己。
“陛下无需如此,臣替天下黎民百姓谢恩。”
尉迟敬德接过圣旨,在地上重重的扣了三个头。
“天下黎民百姓?难道二凤真的可以做到更好吗?”
李渊喃喃道。
“秦王殿下如何,陛下应该最是清楚,末将告辞了。”
尉迟敬德说罢,便离开了寝宫。
“是啊,二凤历来是最让我放心的,如此也好。”
李渊笑着回到床榻之上,缓缓躺了下来。
画面再次变化,此时的李世民已经身穿龙袍,看着身旁的起居郎正在不断记录自己的一言一行有些好奇。
“朕真想知道关于玄武门的事情,你们史家是如何写的?”
李世民问道。
“陛下,这倒是没有先例啊。”
“无妨,你拿来就是。”
李世民说罢,起居郎从一旁的书格之中拿出了一本册子恭敬的放入李世民的手中。
李世民翻看了片刻,脸上神情飘忽不定,最后更是愤怒的将那书册狠狠的摔在地上。
“去讲房玄龄叫来。”
李商炎厉声道。
“遵旨。”
一旁的内官立刻按照李世民的吩咐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