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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人看着地面上刚刚挖过的土,和恰能躺下两人的坑,就可以判断出,两个人是安然无恙的,也话留下的就是仅仅就是这几缕头发而已,上官依依仍然逃跑了,而自己却付出了十几个弟兄的性命!面具人清楚地记得,王中珏的一掌之力激起的水柱,直接将六个人击晕,并掉进水里,水流湍急的黄河之水直接卷走,那有命在!
现在这八个人又莫名被箭射死,从箭尾的方向来看,射箭的并不是上官依依他们正面射,而是从这八个人的身后发动功击的。
面具人仔细地看着箭,他没有发现任何特殊的地方,只是普通的箭而已,就是普通的猎人也是拿的这种箭。
没有任何迹象判断出是那一派助他们!难道是包打听的人?不可能,如果是包打听到人,不至于撤离地这么快,他们也会研究死人,以推断可能的敌人是谁,但是现在,他们杀完人,很快地撤出,明显不愿让人知晓。
面具人这次又没有成功,心里多少有些沮丧,他两眼死盯着手中一缕头发,然后紧紧地捏紧,好像要捏碎一件东西一样!他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杀死这个包打听的庄主,否则并派之事无从谈起。然且面具人也明显地感觉到,这两个年轻人是他心中的宏愿的巨大的威胁!
王中珏死死地盯着这个戴面具的人,他感到这个人的韧性,他感到了这个人的阴险,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端,任何方法都能用!他是个利害的人,也是有心计的人,更是一个让人用心对待的对手。
王中珏道:“这个面具人好生历害,任何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否则会吃大亏!”
上官依依道:“是啊,他心狠手辣,做事专一,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对手,包打听要时刻关注此人!”
王中珏道:“包打听应该早就对此人有所关注,收集他们的资料,这是最重要的江湖事件,你们居然不闻不问,真是可惜!”
上官依依道:“我忽然想起,阿含心宫盗经之人,他的眼神,他的背影,和现在的这仙面具人一模一样!”
王中珏想起了盗经书人的对峙,他的眼神足以勾人心魂,在他心中留下不可磨面的影像,也许当时的情景,那时眼神与现在比起来最缺少一些萧杀,缺少一些锐利,但现在经上官依依的提醒,终于对上了号,此人是盗经书之人,而盗的经书就是夜郎史话,难道此人与虎威帮有关,骷髅庄与虎威帮也有关系!王中珏想到此,心惊肉跳,如果最近的江湖所发生的一切事都由此人所引起,那他的能量可就大了!他所在势力足以搅动整个中原大国的江湖,这是可怕的,然而更可怕的是中原大国的江湖人士都还蒙在鼓里,歌舞升平!
面具人道:“走吧!”
有人道:“城主弟兄们的这尸体?……”
面具人道:“任务没有完成,还想完尸,想得美!暴尸野外,喂野兽吃,这是不尽心办事的榜样!”
在场的所有人心中懔然,心惊,也心寒!心中嘀咕,城主这个人是不是疯了,连同伴的尸体都不会放过!
王中珏道:“此人真是凶狠,心狠手辣,这样的人真是可怕!”
上官依依道:“此人连自己同伴的尸体都成为教训下属的道具,真是铁石心肠!”
王中珏道:“所以啊,此人真不可等闲视之!”
面具人已经走出了树林,王中珏两个人想要跟上,但一个人悄悄跑了进来,他站定,低下头,低声说道:“众位弟兄,城主不让我们收尸,兄弟我是偷偷来处理你们的尸体的,免得野兽嘶咬,没办法,只好用药了!其实用药也是很残忍的,但兄弟我不忍心让你们的尸体让野兽吃掉!”说完,他跪下来叩头,行大礼!然后拿出一个小瓶,在尸体上每个人都滴了三滴,才转过身来想去追面具人。
然而他大吃一惊的是面具人已经冷冷地站在身后,那双锐利的眼睛在盯着他,像一把剑一样在扫刺着他的全身!
面具人道:“李丰,本城主的话不好使?我是怎么说的,你没有听明白?”
李丰道:“属下听明白了,只是……只是……”,他一时紧张,说话有些结巴,把话说完整都有些困难!
面具人道:“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下属不听我的命令,不过也许你不知道我是怎样处理这样的下属呢?”
李丰心想,既然已经犯了错,死定了,还不如死得有勇气,要死得不窝囊!于是他心发狠,昂起了头,道:“属下已经犯错,要杀要剐,请随便!”
面具人有些吃惊,今天李丰的态度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至少没有痛哭流泣跪地求饶,而是硬气地有风度地站着等死,他觉得有意思,他的下属中居然出现这样有魄力的人,嗯,好样的!
面具人道:“嗯,算你有种,还能站着求死,好,今天就不砍你头了,如果你命大,你就活,你运气不好,你就得死!”
王中珏,上官依依面面相觑,心想,又要对有情有意的人采取什么狠毒的责罚呢?也许还不如砍掉头,一了百了!
李丰只是静静在站着,再不说什么话,他明白多说无用,尤其在城主面具人想杀人的时候,无论怎样辩解,都无济与事,索性闭上嘴,将生死置之度外,任凭城主处置,以求痛快!
面具人道:“好,想死还不容易。你要痛快,偏不能让你痛快地死去,而是要你慢慢地受尽折磨地死去!”。他咬牙切齿,苦大仇深的模样展现给众人。
众人听到城主如此对待一个下属,而且这个下属做了他认为该做的事,心寒无比,但迫于城主的残忍的威胁,无人敢出来替他说话。
面具人道:“拔取他身上的衣服,全身涂上糖,然后把他吊起来,看他能撑多长时间!”
王中珏,上官依依心里倒抽了一口凉气,全身涂上糖,小虫子,尤其蚂蚁受吃甜食,密密麻麻的蚂蚁爬到李丰的身上啃咬......,李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残酷地熬上好几天,才可能慢慢地死去。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个人不由自主地感到自己身上直痒痒。心中感叹,此人真够狠毒!
迫于面具人的压力,过来几个人将李丰的衣服拔去,还好留下了裤衩,然后像面具人命令的那样,将溏涂遍全身,然后把他吊在树上。这还不算,他们还在李丰的双脚上吊了巨大的石头,幸好,石头是放在地面上的!李丰仍然面不改色,神色自如,看着面具人嘴角露出了轻蔑的微笑,说道:“现在我能猜到你心中的感受是什么,你怕了,你心中在颤抖”
面具人道:“我怕了,笑话,我怕什么?人慢慢地享受这奇妙的景色吧,过个把时辰,你能享受到更奇妙的,不一样的痛楚,哈哈......”,疯狂的笑声,惊起了林中的鸟四散飞去,吓得小野兽仓皇而逃!
面具人狂笑着道:“你在这儿享受吧,如果你幸运,碰见人救下你,说明你造化大,如果半月内没有人经过此地,那,哈哈......。还有人私自出来救人,我将他千刀万剐,活剥了他!”最后的句话是说给他的下属听的!
王中珏,上官依依环顾四周,此处虽为黄河风情线一部分,但树林荆棘密布,杂草丛生,就连猎人很少来此地打猎,更何况有人会光顾这个地方欣赏黄河风情线!
被挂在树上的李丰见众人随着面具人远去,他仰天看看,但看到的只是浓密的树叶,除此之外更无它物!更令人他恐怖的是,有几个蚂蚁已经闻到甜的味道,从沿着绳子爬到他的胳膊上,李丰感觉到了蚂蚁分明在啃咬他的肉,痒痒的,一会儿犹如针尖刺了一下,李丰知道用不了多长时间,蚂蚁就会倾巢而出,密密麻麻地来到他的身上享受甜点,皮肉也吞食殆尽!在他清醒的时候,成千上万的蚂蚁啃咬,他不寒而栗!
李丰大声喊道:“老天爷啊,你怎能对我有如此的惩罚呢!”他想到了以前替面具人干过的事,卖命地,不做思考地,只要接到面具人的命令,他都是坚决地执行,从不问为什么,打家劫舍,烧杀抢掠,干一些伤天害理之事,他每干完这些事,总觉得老天在看着,并且记下了他的每一件恶事,李丰总觉得自己总会得到报应。所以李丰就尝试着做些善事,以弥补他的恶,没想到的是报应来的这么快!更想不到的是让他体验阿鼻地狱痛楚的不是别人,就是他的上司:面具人,一个将他藏在面具后面从不示人真面目的人!
李丰的胳膊已经有些轻微的火烧火燎的感觉,他明白,蚂蚁已经开始啃咬他的皮肉了。李丰咬着牙想把腿提起,倒挂在树枝上,然后再试着用牙齿解开绑在手上的绳子,但挂住脚的巨石死死地缀着脚,将腿提起更是难上加难!
他开始忍不住呻吟起来,一会儿狂笑,一会儿惨叫,想必是受到不同的虫子啃咬的结果!李丰又在咒骂着面具人,不得好死,变做厉鬼也不放过,等等储如此类的咒骂,那有什么用呢!
王中珏不忍看李丰的残忍的样子,本想出手解救,但上官依依阻止了他,王中珏不解地看着上官依依。
上官依依道:“不忙,作恶多端的此人,让他多受些苦头是好的!这样就去解救他,真的是便宜了他!再等等,再等等......”
王中珏道:“好的,在等等吧,让他享受享受,作恶也有报应的时候!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蚂蚁越来越多,它们从胳膊下来,到了李丰的脖子,肩膀,先是吃糖,然后开始啃咬肤肉。探路蚂蚁已经跑遍了全身,他明白,只要探路蚂蚁走过之后,紧接着是大量的蚂蚁遍布全身,那时候真是生不如死,全身上下都会被蚂蚁啃咬!李丰感到疼痛,麻痒,灼烧,无比的难受,于是他将所有难听的咒骂都用上了,并且将这咒骂全部恩赐给面具人!
上官依依道:“差不多了,再过些时间,此人真会被蚂蚁吃掉的!”
王中珏道:“好吧,不过我先出去,让他闭上嘴,然后你再出来,怎么样?”
此时李丰咒骂面具人的祖宗已经到了第十代,还觉得不过瘾,然后又返回来从祖宗第一代重新开始:“面具人,诅咒你生的孩子没**,你的家人子子孙孙,男的为奴,女为娼,染上花柳病,疼痛七七四十九天才断气……”,什么恶毒的话都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