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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能在百货大楼工作的，端着铁饭碗清闲福利社会地位又好，比起另外两个最受欢迎的司机和护士两个职业，又能更轻松。
他们各自自己家族关系也是很有底气的，用得着怕一个被当成金丝雀养的女人……
更何况，售货员消息灵敏，可早就知道，她的靠山只怕眼见的就靠不住了。
于是，面对女人的尖利质问，淡淡出声：“不知道，不了解，不想问。”
明岁瓷可不知道，她被温玉兰拉走之后，这边还发生了一段打脸小片段。
她此时被拽着在化妆品这边的柜台转悠，温玉兰一边让她慢慢看，一边和她说着给她留下的小东西。
护肤膏那块，空荡荡的。
温玉兰笑着道：“其他百货公司也跟着抢货，咱们算是自己供应多的，可是几乎不需要上架，就被分完了，等外面得了消息赶来，几乎都抢不到。”
明岁瓷：“……李叔这是饥饿营销？”
温玉兰愣了一下，有些不解道：“什么饥饿营销？咱们这边生产有限，可这东西，即便再高价，也供不应求。”
明岁瓷有些恍悟，她好像有点忘了，现在的生产力虽然已经逐渐机械代替人工，可是机械的效率并不高。
李成业握着这配方，那也是要为自己业绩增光的，更不可能平白的给其他人……
因而阴差阳错的造成了一种饥饿营销的结果。
这也是原因，为什么如今锦城售货员突然感受到其他来自四面八方关爱，地位骤然拔升的原因之一……
否则，铁饭碗也有鄙视链，小小锦城的难不成比得上北都大城市的工作？
但是如今那些人，一个个说话贼好听，就想着让她们售货员有货的时候，麻利的留一份。
明岁瓷没打算提什么意见，李成业见多识广的，怎么操作心里应该也有自己的主见。
至少，她可是听温玉兰说了，如今护肤膏的问世，抢都抢不到的状态，可是让国外某些化妆品产商气的脸疼。
要知道，化妆品行业的利润可是惊人的很，华国市场这么大，如今算是硬生生的虎口夺食，抢了大大的一口。
原本都觉得国外化妆品好，可是如今谁再提起来，总是说，那些国外的化妆品哪里比得上护肤膏一根手指头呢？
就连北都那边，原本明紫云收了自己师兄送的礼物，得意洋洋的带回家里，明母还特地用上那一套昂贵的化妆品，准备和对面的李太太炫耀……
可是谁知道人家李太太已经用上了护肤膏，那脸瞬间年轻了许多岁，皱纹都少了不少，人生动自然，可比用什么所谓昂贵化妆品堆砌出来的僵硬妆容好看的不知道多少倍……
明母想起这事，就羡慕嫉妒恨的咬牙……
她后来也暗示明紫云找找关系，也弄来一套，可是明紫云的关系网都是瑞特教授这边的，国外的化妆品也就算了，护肤膏几乎国内内部消化都得靠谁关系硬了，她哪里弄得到……
后来，明母还因为此事生了一肚子气，要不是因为高考，还要闹腾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