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丌元泽看向青福说道,“原来我还有个二哥啊?”
青福继续说道,“这事此后对珍妃打压很大,再后来,冼王后先生下了三世子,而珍妃却只生下了大公主,这让她对冼王后的恨意更大。”
“怪不得珍妃娘娘每次看冼王后和三哥的眼神都怪怪的。”丌元泽回忆的说道。
“但老奴认为这事不是冼王后做的。”青福说道。
丌元泽扶着膝盖问道,“为何?”
“小世子,与您头上的凤尾簪有关。”
丌元泽用手摸了摸头上的簪子,问道,“难道是太子妃?”
“这也是老奴的猜测,不敢妄言啊。”青福低头说道。
“到底是什么?”丌元泽问道。
“您头上戴着的是凤尾簪,其实它是一个步瑶,簪子下面有九个尾巴。而老奴当年在处理那孩子的时候,发现裹着的被子上有其中一个。不过是挂在了被子内侧不易被发现。”
“而且老奴还记得当年冼王后身边的宫人春喜好像说过,他在冼王后去珍妃院内前曾先去送礼,没想到碰到了太子妃。但是时间过得太久了,老奴也记不清了。”
“原来是这样。”丌元泽无心的回道。
“小世子,怎么对冼王后的事如此关心?”
“三哥,自从冼王后出事就整日疑神疑鬼的,他一直怀疑是珍妃娘娘下的手,昨日他叫我去他殿中,又说起了此事,入夜后,我没有呆太久就走了,但今日他却没有来国子监。三哥的性子平日里是顽劣了些,但是习书之事,还是很规矩的。”
丌元泽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与青福一对视,同时说出,“他不会去找珍妃了吧。”
丌元泽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说道,“我要回元轩宫了。”
“好。小世子您慢走。”青福回道。
“嗯。”丌元泽点点头,与青福道别后便走了。
青福看着他越来越结实的背影,心想这小世子好像变得比以前坚强了,他不自觉的点点头,慢慢转过身,回到殿内休息去了。
元轩宫
丌元泽急匆匆的跑回了元轩宫门口,佯装淡定的走了进去,其实一路跑回来,喘得很,然后他假意的往西轩殿走去,走到殿门口,看到春喜一行宫人无精打彩的站着,尤其是春喜连连哈气。
丌元泽没有理周围的宫人直直往前走,没想到却被春喜拦了下来。
“五世子,四世子今日谁也不见。”春喜说道。
“连我也不见?”丌元泽问道。
春喜点了下头,拦他的手势没有放下。
丌元泽也没太为难,正当他要走的时候,春喜突然惊呼道,“哟,五世子,你这脸是怎么了?”
“无碍,不过从台阶上摔了跤,这不要向三哥诉诉苦,却被拦在了门外。”丌元泽故作委屈的说道。
“这老奴是按主子的意思办事,要不等三世子召我们进去的时候,老奴再把这事与三世子说一说。”春喜为难说道。
“不必了麻烦了,喜管事差人去拿些伤药送我殿内去就好了。”丌元泽说道。
春喜应是,便继续站岗。丌元泽也顺势回了东泽殿。
夜里丌元泽正打算睡觉,殿门传来了敲门声,丌元泽想想也知道是何人,于是无奈披件衣服下床,灯也没点上摸着黑就去开门。
果然,一开门就是三世子丌元轩,丌元泽倒是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他摸回床去点上烛,一转身看三世子丌元轩两眼无神的站在身后,倒是把他吓了一跳。
“三哥,你这是怎么了?今日连我也不见。”丌元泽抱怨道。
“春喜说你受伤了?”丌元轩没有回丌元泽的话,反而问道。
“倒是无碍,已经消肿了,过几日便会没事。”丌元泽淡淡回道。
三世子丌元轩摸摸丌元泽受伤的脸,心疼道,“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怎么伤过,没想到我就今日没去国子监,你便受如此重伤。”
“三哥,我已经长大了,有点伤无坊。”丌元泽拨开三世子丌元轩的手。
丌元轩淡笑道,“可不是,这身高比我长得都快,身体也结实的很,但是在这个宫里除了母妃以外,我最亲的人就是你了。”
丌元泽没有回话,但心里却有一丝悸动。
静默了一会儿,丌元泽开口问道,“三哥,昨日可发生了什么事,今日为何不去国子监?”
丌元轩叹了口气回道,“我去找珍妃了。”
丌元泽惊到,“三哥,怎么去那,可是被为难了?”
“没有,只是在这个宫里越来越多的事,都是无解,比如说我母妃,泽儿,你说,她可是恶毒之人?”丌元轩激动的抬起手握着丌元泽肩膀问道。
“三哥,冼王后贵一国王后,自然是大仁大慈,母……”
“我不要听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我要听的是你真心话,泽儿,你对我不必设防。”丌元轩打断丌元泽的话说道。
“不是坏人吧。”丌元泽简略的说道。
“只有这样吗?”丌元轩再问。
“我与冼王后相处甚少,若要是非我说出一二,我真的说不出来。”丌元泽说道。
丌元轩放下扶在丌元泽肩膀的双手,无力的坐在椅子上,说道,“昨日珍妃说,她之所以如此恨我们母子,是因为我母妃曾毒害过她的孩子,使其夭折,她说宫里面的老人都知道,我问春喜,好像似乎有这么回事。”
“三哥,宫里之人所说的话,不必全部当真。”丌元泽说道。
“这让我如何不当真,我只觉得母妃平日强势了些,只是表面这样,我真不知道她会不会背着我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我甚至觉得她现在这样是罪有应得。”丌元轩欲哭无泪的说道。
“三哥,你不要听信别人的话,我觉得那个事情不是冼王后做的。”丌元泽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丌元轩惊讶的抬起头问道。
“因为,因为……”丌元泽磕巴的说着。
丌元轩站起来贴在他的面前,问道,“因为什么,泽儿,你到底有什么可不能告诉我的?”
“好吧,当年珍妃的孩子夭折的时候,包着孩子的被子里夹了太子妃的凤尾簪的凤巴,就是我头的这个,可能是太子妃做的。”丌元泽说道。
“什么?”丌元轩不敢置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