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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人面玉米
“娘记得,生你的时候非常的辛苦,那痛啊,简直是要命,比生你大哥时的痛……哎哟,吓到你了吧?”
“是啊,娘,说另一方面,说说是怎么怀上我的。”
“怎么怀上你?那得问你爹喽,记得那年的一阵子,我的心情不太好,你爹整天整夜的哄我开心,就突然怀上你了,自从怀上你之后,我们家那是顺风顺水,庄稼长得非常好,又特别是玉米,你出生正逢庄稼成熟,听雇工说在收玉米的时候,偶尔看到玉米的笑脸,后来果真收到一大个人面玉米。”
“娘,什么是人面玉米?”
“就是玉米粒长成一个少女的笑脸,灿烂迷人,像你一样,你爹把人面玉米当成宝贝,现在还珍藏呢?”
“是嘛,为什么我不知道。”
“别说你,就你大哥和二哥都不知道,十八年前,当雇工把人面玉米交给你爹,你爹笑呵呵的,说要把人面玉米当作种子,亲手种上两分地,种出包家独具一格的人面玉米,然后誉满天下,可惜啊,没成。”
“那是为什么?”
“因为你爹舍不得,他也担心万一种不出誉满天下的人面玉米,那天下唯一的人面玉米就在他手上消失,多可惜,所以你爹就把人面玉米珍藏起来,为了掩人耳目,你爹还真的亲手种下两分地玉米,用心良苦。”
“娘,女儿想看一看人面玉米,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得你爹同意才行。”
这时,包老爷包坤走进来,对太太陈慧说道:“做娘的也不能单独占有女儿,我是她爹啊。”
“这是女儿的闺房,男人止步。”陈慧说道:“看在我女儿已经嫁到曾府,否则,我推你出门。”
“你敢推我,得问我宝贝女儿答不答应。”
“好了,爹娘别闹玩了,女儿想爹娘才回家。”玉女说道:“爹,女儿还想看一样东西。”
“看东西?”包坤沉思片刻,说道:“家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你的东西,女儿想看什么就看什么,请便。”
“当真,那女儿要看人面玉米。”
“人面玉米?这……”包坤看一眼陈慧,说道:“别听你娘瞎说什么,那人面玉米十八年前就已经播种下地,可惜没能长成更多的人面玉米,你爹后悔呀?”
“爹,娘已经说了,当年的人面玉米还在,是爹舍不得播种才珍藏起来。”
“你娘她……她她她真这么说的?”包坤感到特别意外。
“是我说的,昨晚我们还看呢。”陈慧说道:“女儿只想看一眼,你的宝贝还是你的宝贝,怎么?看一眼也舍不得,太小气了吧?”
“不不不,不是小气,是真的没有。”
“没有?”陈慧瞪眼说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阿坤,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守住你的秘密,我们也说好,等儿女们都成家了才能说出你的秘密,而今包玉已经嫁到曾府,说出来让女儿看一看又怎样,你太自私了。”
“不是我自私。”包坤把陈慧拉到一旁,低声说道:“那宝贝已经不见了。”
“怎么可能,昨晚不是好好的。”陈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昨晚是好好的,可今早我再看一眼时,已经不见了,是不是你……”
“你怀疑是我?”陈慧瞪大眼睛。
“爹。”玉女上前说道:“女儿只想看一眼,绝对没有其他想法。”
“是是是,那当然,不过……”包坤吞吞吐吐说道:“这些年来人面玉米一直由你娘在保管。”
“包坤,你太过分了!”陈慧大声说道:“快把钥匙给我!”
“钥匙放在老地方。”
陈慧二话不说,拉起玉女走出房门,母女穿过走廊,随后走进一间大房,陈慧直接来到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两把钥匙交给玉女。
陈慧说道:“人面玉米就在那大箱子,里面还有一个小箱子,用小的钥匙打开就看到了。”
“娘,我爹他……”玉女虽然接过两把钥匙,但她心里忐忑不安,她终于知道自己出生时,爹为什么给她起名玉女,原来如此,既然爹一直珍藏人面玉米,而且十八年了,直到现在自己才知道,看与不看,玉女难以解决,要是米福在身边就好了,可以征求他的意见,于是,玉女说道:“娘,能不能让曾福进来一起看看。”
“不可以,你看到就好了。”陈慧说道:“快看吧,要是你爹改变主意,娘也作不了主。”
“是。”玉女迫不及待,她就想看看来自五谷圣地的玉女,在降临人间之前到底是什么样子,于是,玉女急忙打开大箱子,里面果然还有一个小箱子,当她谨慎打开小箱子一看,小箱子里竟然空空如也。
与此同时,玉女感到一阵仿佛,随即眼花缭乱,昏昏沉沉……
“包玉。”陈慧大吃一惊,急忙上前搀扶,喊道:“阿坤!阿坤!快来人呀!来人呀!”
包坤听到喊声,急匆匆来到房间,看到此景,赶紧扶住女儿,同时喊道:“曾福快来啊——,曾福!曾福!”
“曾福跑上楼梯,冲进房间,一把搂住玉女,呼喊道:“包玉,怎么啦?你醒醒,到底怎么啦?”
玉女慢慢地睁开眼睛,当她第一眼看到米福时,先是微微一笑,突然间,玉女推开米福,说道:“不要碰我,离我远点。”
米福被告玉女推开,让包坤和陈慧感到惊讶,毕竟米福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然而,玉女昏眩那一刻,确实让米福忧心如焚。
“包玉,你现在没事吧。”陈慧握住女儿的双手,说道:“娘不该让你看,是娘不好,娘马上把箱子盖上。”
陈慧上前一看,天啊,小箱子里的人面玉米果真不见了。
“阿坤,我……我没拿。”陈慧开始紧张。
“我也没动过,早上就不见了。”
“爹,娘,是不是丢了什么贵重东西。”米福问道,上前两步,朝箱子一看,竟然看到人面玉米从小箱子里站起来,随即闪闪发光,又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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