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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女孩子遇到这种情况,大都因为对方是个醉汉,再加上羞耻之心和实力差距。
如果对方只是口嗨一下,不会做实际上的骚扰举动,都不太爱计较。
但平时没人敢这么对花萝,所以花萝对此事的容忍度比较低。
两个男子狼狈的走了,过了一会儿,燕无缺和燕无一才回来。
他们看见三个女孩子之间气氛沉默,不像刚才那样有说有笑的。
燕无一很奇怪:“你们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一边说,一边把他们买来的冰饮拿给几个女孩子:“昭月姐姐,这是你要的西瓜味的。”
“谢谢。”昭月接过冰饮。
“瞻星姐姐,你说你喝不惯梨汁,所以给你买的葡萄汁。”
“谢谢。”瞻星单手接过,“没想到你记性还挺好的。”
“花萝小姐姐,这是你的。”
燕无一直接拿出了一排,这一排一共有六瓶。
花萝一脸错愕:“这么多?你确定我喝得完。”
“喝不完可以先暂时放着啊,是这样的,我和我哥刚才在铺子前争论说你喜欢喝什么口味的冰饮,我觉得你喜欢喝草莓、芒果、或者是香草味的奶茶,但是我哥不听啊。”
“我哥觉得你喜欢喝味道酸甜一点的酸梅汤,结果我们俩谁也说服不了谁,就各种口味都给你买了一瓶,你看你喜欢喝哪个就喝哪个,实在喝不了的就扔了吧。”
“好吧,谢谢。”
花萝只好把一排都收下。
瞻星偏头低声跟昭月说了一声:“瞧瞧阿萝这待遇……”
“你们在嘀咕什么。”花萝听到瞻星在那里絮絮叨叨的,便如此问道。
“没,没什么。”
花萝把过了一遍水的菜夹给昭月:“吃吧,这已经不是很咸了。”
“咳咳。”
瞻星咳了两声,花萝也夹了一片给瞻星:“你也有。”
“这还差不多,阿萝,以前说好的你给昭月什么东西,也要给我一份。”
“行了吧,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吃完饭以后,天色已经彻底黑了。
“看来我们得在这里住一晚了。”
花萝放下筷子,跟柜台要了两间房间,照样是她和瞻星昭月一间,燕无缺和燕无一一间。
“赶了一下午的路累了吧,早点休息。”
瞻星唉声叹气的:“要是能用玲珑宝舟多好,顶多明天早上就到了,如今还要靠马车赶路。”
“行了,别那么多抱怨,昭月,你去跟店家要盆热水来,我想泡脚。”
“好。”
“那我也上去看看房间怎么样,顺便铺床什么的。”瞻星有气无力的上了二楼。
燕无一见大家都走了,说道:“那我也去上楼铺床。”
一下子,只剩下花萝和燕无缺。
花萝偏头看向燕无缺:“翾殊君,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父亲跟你说了什么。”
“你指的是……?”燕无缺一脸疑惑。
“父亲不是让你跟我一起去苍茫雪山吗,他就没有跟你说别的?”花萝一副闲聊的口吻。
想到燕南星叮嘱的话,燕无缺有些心虚不敢承认:“没有,前辈只是说怕你一个人去有危险,所以让我陪你。”
“行吧,其实我一个人可以,到时候你就和瞻星昭月待在香山吧,等我采了雪莲一起回京都就好。”
“不,还是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燕无缺态度坚决:“我既然答应前辈要护你周全,如果只是留在香山,前辈一旦问起来,我不好交差。”
花萝抿了抿唇,突然问道:“翾殊君,你一定要跟我你啊我啊的说话吗?你看瞻星昭月都是随便叫我,我没那么小气的。”
她自问对燕无缺已经很没有架子了,难道她还不够平易近人?
“呃……”燕无缺把手放在嘴边,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早点休息吧。”
花萝见燕无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直接转身上楼。
花萝和瞻星昭月的房间有两张床,经过商议,花萝单独睡一张,瞻星和昭月挤在一张床上。
两张床都是靠着墙摆的,中间的过道还有一张桌子,上面放了一壶茶。
桌子上面有一扇窗户,白天天气倒是暖和,到了晚上风吹起来却有点冷。
花萝想把窗关上,对还在整理床铺的瞻星昭月说道:“我关窗了。”
“关吧关吧,我也觉得有点冷。”
花萝把窗户严严实实的关上,坐在床上洗脚。
她总感觉这个床有些年头了,泛着一股陈旧木头家具特有的味道。
花萝有点后悔关窗了,想把窗户打开散散味,但听见昭月说冷,又怕冻着瞻星昭月,只能勉强忽略这个味道,心里想着横竖只将就一晚上,凑合一下吧。
花萝洗完脚躺上床,随手就把灯给灭了。
瞻星昭月两人也没说话,四周陷入一片寂静。
突然,隔壁传来嘀嘀咕咕说话的声音,看样子像是一男一女,还时不时就嘻嘻哈哈的,调情一般。
花萝和瞻星昭月都安静下来了,所以这声音听起来有点吵,时而嬉笑打闹,时而窃窃私语,应该是一对感情正浓的恋人。
花萝和瞻星昭月都翻了个身,不约而同的想堵住耳朵,忽略这个声音。
可紧接着,嬉笑打闹窃窃私语的声音变成了床铺剧烈摇动下,床脚发出的吱嘎吱嘎声,刺激着人的耳膜。
而且,这声音还越演越烈。
瞻星第一个受不了了,从床上坐起来,点亮了灯,轻声说了一句:“没素质,隔壁还住着人呢。”
她想着,哪里来的两口子把持不住,还是不知廉耻?不知道墙壁隔音效果不好吗。
花萝平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也是睡不着,过了一会儿,吱嘎吱嘎的声音没了,又传来这对男女调情的声音,时不时的还发出几声笑声。
没过一会儿,那吱嘎吱嘎声竟然梅开二度的又响起来了,还伴随着什么家具被碰到的砰的一声响。
如今天色着实不早了,随着吱嘎吱嘎的弧度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朝,花萝翻身下床,找到了声音来源。
就是从瞻星昭月睡的那张床墙壁后面发出来的。
她睡到对面都觉得这声音吵,瞻星昭月恐怕更受不了。
花萝悄无声息地来到瞻星昭月的床前,瞻星昭月正想说话,花萝示意她们不用发出声音。
在隔壁有节奏的吱嘎吱嘎声响到一种夸张的程度时,花萝突然抬起脚砰的一声,对着墙踹了一下。
这声音巨响,墙壁开裂了一道缝。
隔壁的吱嘎吱嘎声也在这一刻戛然而止,陷入了无止境的寂静。
瞻星昭月躲在被窝里捂着嘴偷笑,贼兮兮的又不敢笑出声。
瞻星凑近昭月的耳朵,声音低得就像呵气一般,气息全喷洒在昭月的耳朵上:“山上的笋都被阿萝给夺完了。”
花萝翻身上床,面对着墙壁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瞻星昭月准备上路,花萝制止了她们:“等等,随我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瞻星很疑惑,难道花萝在通州还有什么熟人不成?
“去见见这一带的地方官员。”
花萝看了一眼贴满了乱七八糟狗皮膏药的醒目公示栏,似乎已经几百年没更新了。
花萝来到地方官员府上说明了来意,要求在公示栏上告诫百姓注重自身素质,尤其是在公共场合。
还按照天启国的规定列举了几十条,亲眼看着这些条款被贴在公示栏,花萝这才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之后,花萝从储物袋里拿出昨天燕无一和燕无缺给她买的一排冰饮,她基本上只喝了一瓶,一瓶都没喝完。
花萝将两瓶递给瞻星昭月:“你们把这两瓶喝了吧。”
“这不好吧,阿萝,毕竟是人家买给你的。”
昭月心想,这肯定是燕无缺的意思,不然何至于如此区别对待。
“你说的人家是谁,翾殊君还是燕无一?”
“你说呢。”昭月笑嘻嘻的看着花萝。一副你懂得的样子。
“虽然无缺公子看起来是有些循规蹈矩,墨守成规,但人家待你的心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
花萝无奈的摇了摇头:“可能在他心里,我始终是太子殿下,这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貌似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未来我是君,他是臣,再有婚约也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
“真的吗,你是真的这么以为?还是用这种话来安慰自己。”
昭月觉得花萝就是嫌燕无缺对她太生份了,还故意说这样挺好。
都说女孩子口是心非,就是这么来的。
昭月拉过花萝的手,花萝的手白皙光滑,触感很好,指腹上有一层薄茧:“阿萝,无缺公子是对你有情的,只要你对他也热情一点,他不会总跟你这样生份的。”
“我不是说了吗,就这样挺好,用得着你教我?”
花萝看了昭月一眼。
“是是是,我不说了。”
昭月就知道花萝不会承认自己是口是心非。
瞻星在一旁听着没有插话,其实它的想法和昭月一样,以前花萝说夫君只是一个工具人,可如今却说出这种听起来就很口是心非的话,难道她在期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