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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知检点?
她睡个觉还睡出个不知检点的帽子了?
余清舒看了一眼战司濯,见他一脸阴沉沉,就好像她欠了他几百万似的,深吸口气。
不跟他计较!
余清舒敷衍的应了一声:“是是是,战总教训的是。”
而后便打算闭上眼靠着车窗继续打瞌睡。
战司濯看着她,眸色更深,车内的气压骤降,余清舒明显感觉身侧战司濯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直接把她那点瞌睡虫彻底赶跑了。
她皱紧眉头,也忍不住有些恼了,“战司濯,你到底什么意思?”
“余清舒,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吗!”战司濯冷声道。
“……什么?”
“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战司濯眸光一沉,落在她的唇上,“如果你真忍不住,大可跟我说,我可以勉为其难的满足你。”
“……?满、满足——唔!”
余清舒被他这莫名奇妙的脾气弄得满头雾水,还没想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手臂忽然被拽住一扯,上半身直接朝战司濯怀里扑过去。
随即,战司濯那张五官深邃的脸在瞳孔里放大。
唇上传来软软的触感,强烈的压迫感和霸道瞬间将她裹住。
叮的一声。
司机机智的按下开关,隔板缓缓升起,将前座和后座用隔板分开,挡住了视线。
余清舒脑子逐渐清明,意识到战司濯在做什么,用力地想要推开他。
战司濯见她反抗,大掌轻而易举的将她的手腕扣住,而后惩罚性的在她的下唇咬了一下。
嘶——
余清舒痛得深吸口气。
妈的,这男的是狗吗?!
她挣扎不开,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得疼不疼,脚一抬,直接踩在战司濯的皮鞋上。
战司濯吃痛,剑眉轻蹙,松开她,另一只手忽然扣住她的腰,手臂用力把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这下她是踩不到他的脚了。
余清舒挣扎了两下,“战司濯,你发——唔!”
又一次,战司濯扣住她的后脖颈,逼着她不得不低下头,擒住她的唇,在刚才咬了一下的地方又咬了一下。
后座,周身的空气温度逐渐上升。
双唇辗转,呼吸交缠。
余清舒挣扎不开,脸颊逐渐泛起两朵红晕,死守牙关。
想到余清舒突然被出现在包厢内被那些公子哥评头论足,想到余清舒说要等他死后叫别的男人爸爸,想到她差一点就要跟别的男人接吻,想到余清舒居然还怪他坏了她的好事……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别的男人!
在今晚之前,他从未觉得余清舒会跟别的男人结婚,发生任何亲密的关系。
因为在他看来,余清舒这样的女人,根本不会有男人要!
可他忘了,就算余清舒一无是处,凭着那张艳绝众人的脸还是可以得到那些公子哥的喜欢,即便做不了正室也能当个外室。
一想到她会躺在别的男人床上,取悦别人,战司濯就感觉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着,攥得他有些喘不上气,细密的痛感传遍四肢百骸。
战司濯皱眉,狠狠地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唇瓣破了口,血珠弥漫。
余清舒痛得脸色白了三分,战司濯趁机直攻牙关,加深这个吻,恨不得将她胸腔的氧气掠夺走,唇齿间尽是她的血腥味。
良久,久到余清舒感觉自己已经没力挣扎,有些缺氧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后背一凉。
战司濯的手从她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微凉的指尖顺着脊柱,一点点往上,余清舒明显感觉到一阵酥麻袭遍全身。
战司濯疯了!
余清舒脑中警铃大作,想要挣扎,可战司濯将她桎梏的太紧了,完全挣扎不开。
“唔——唔唔唔——”
余清舒试图咬战司濯的舌头,但他好像早就猜到了她会这么做,退了出去,掀起眼帘看她。
她清楚的看见他深邃的眸底染上一层淡淡的红,透着丝丝情动。
“战司濯,你放开我,放开!”余清舒知道这抹红意味着什么!心下生出一抹恐慌,她又挣扎了两下,急声喊。
她的害怕之色撞进他的眸里,成了另外一层意思。
她就这么怕他?
宁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也不愿意跟他么?
战司濯脸色倏地一沉,沉声喝令:“停车!”
嗤——
车轮在油柏路上留下两道齿痕,急刹。
因为手被扣住,余清舒使不上力,只能被迫坐在战司濯的大腿上,一个刹车,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后倒。
战司濯扣住她的腰,往怀里一摁。
额头猝不及防的撞上他的肩头,疼得她皱紧了眉头。
司机将车停在路边,利索机灵下了车。
余清舒听到司机下车的声音,心生不妙,下颌紧绷看着他,下意识想要往后靠,完全不管会不会摔下去。
战司濯看她眼底的戒备,眸色更深,手臂用力,又一次把她拽回来,扣住她的脖颈,逼她只能看着自己。
“余清舒,你躲什么?这难道不是你最想要的吗?”战司濯冷冷看着她。
“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心知肚明!还是说,你觉得我不如那些人,满足不了你?”战司濯见她还想逃,胸口的怒火燃得更甚。
余清舒拧紧眉头,挣扎不开,气急败坏道:“放开!不然我咬你了!”
“回答我的问题!”
“回答你大爷!”余清舒都不知道他到底要她回答什么,听到他命令的语气,再加上怎么都挣扎不开,气得直接爆了粗口,“疯子!”
“好,很好,余清舒你真是好样的!”战司濯脖颈处青筋暴起,“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疯子!”
滋拉——
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余清舒还来不及反应,身上一凉,扣子掉落在车坐上。
紧接着,战司濯扣住她的腰,一转,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单腿屈膝摁住她的大腿,眸光沉沉,低头咬在她的锁骨上,小腹的躁动上涌。
这是他的女人!
就算是他不要了,余清舒也休想有他以外的男人!
战司濯脑海里被这两句话充斥填满,几乎丧失了所有的理智。
怎么会这样……
余清舒脑子乱成了一锅粥,想不明白,忽然,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金属扣解开的声音。
余清舒脑子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打中,用尽力气扭动想要挣脱开。
战司濯熟视无睹,眸色满是阴戾,擒住她的手臂,用皮带捆住她的手腕。
余清舒就像是粘板上任他宰割的鱼肉,看着他逼近倾身,双眸猩红,心里的恐慌再也压不住。
“战司濯……”她声音微颤。
“战司濯,我错了,求你……求你不要。”余清舒双眸微红,看着他。
对上余清舒红润乞求的眼神,战司濯心脏没由来的痛了一下。
但很快他便冷下脸,嗤笑:“不要?余清舒,你应该知道招惹疯子的后果是什么!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话落,他便要解开余清舒的扣子。
见状,余清舒心下一急,喊道:“战司濯,我是孕妇!”
战司濯动作一顿,抬眸看向她。
余清舒看他停下动作,不敢松懈,因为她清楚,他随时都有可能继续。
“战……”余清舒深吸口气让自己尽可能镇定,可全身还是不受控的在发抖,“战司濯,医生说过我比一般孕妇的体质差,最好前五个月都不要发生夫妻关系,否则会有流产的概率……你、你难道连孩子都无所谓吗?”
她没说谎,医生的确是这么跟她说过。
当时她没放在心上,战司濯这么讨厌她,怎么可能碰她,可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一天因为这个救了自己。
“如果你不信,可以打电话问医生。”她又补了一句。
“……”战司濯眸色深深,看不出什么情绪。
余清舒心里直打鼓,摸不准战司濯到底在想什么,精神紧绷着。
蓦地,铃声响起。
是战司濯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从余清舒身上起来,“说。”
“您好,我这里是第一人民医院,您认识范如烟小姐吗?她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手术。”
车内寂静,护士的声音一字不落的也传入了余清舒的耳里。
范如烟出车祸了?
余清舒正想着,战司濯挂断了通话,侧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察觉到他投过来的视线,她顿时醒过神来,范如烟有没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她的危机还没解开呢!
她快速坐起身往后退,后背贴上车窗。
战司濯看着她躲避蛇蝎一样的动作,剑眉微不可查的轻蹙,沉声命令:“过来!”
“战、战司濯,范如烟出了事,你……你不去看看吗?”余清舒抿了抿唇,仍旧贴着车窗不动。
“三、二——”一。
最后一个数还没出口,余清舒立马把手伸了过去。
战司濯面无表情,脸色阴沉的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皮带,只见她白皙的手腕上又多了两圈红痕。
他蹙眉,也不知道她的皮肤是不是豆腐做的,随便一捆也红成这样!一身的娇气!
余清舒看他盯着自己的手腕,生怕下一秒又给她捆起来,收回手背到身后。
“你——”
“回去之后记得涂药。”战司濯重新系上皮带,说完便推开车门,长腿一迈,径自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