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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蕲赶到余家时,被关在了大门外。
在风蕲的车驶入余家所在的别墅区内,屋内的易霄便在监控显示屏里看到了,所以在风蕲抵达之前就先一步出来站在大门处等着。
“易律师。”风蕲从车里下来,看到易霄,礼貌性的唤了一声。
四年前,余清舒刚“走”的那段时间,战司濯深夜睡不着就会跑到余家门外,他也没有进去,就坐在车里,一坐就是一整晚,似乎只有在这里,他才能稍睡片刻。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忽然有天晚上,余家的灯亮了。
战司濯看着亮起灯光的余家院子,以为是梦,可深冬的冷风吹过,让他清醒的反应过来这不是梦,真的有人在余家!
余家所处的别墅区是帝都的高档小区,安保很好,入室偷窃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那此刻在余家的人会是谁?
战司濯脑海里猛的闪过一个念头,仿佛着了魔似的打电话让人直接把余家的大门解锁打开,冲了进去。
却不想正好迎面撞上准备离开余家的易霄,而对方看到战司濯就这么闯进来,震惊了一瞬后,不禁恼怒起来,“战总,您这大晚上私闯民宅不好吧?”
战司濯看到易霄,眸底的光瞬间暗下去,但还是不愿意相信事实,视线跃过他的肩膀,往他身后看,想看出点端倪。
奈何,他身后什么都没有。
易霄深知自己跟战司濯不可能硬碰硬,他无数次想冲到战氏集团,问问战司濯,当初在轮船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不过几天,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人,回来的时候却——
“她在哪?”战司濯墨眸睨着他,沉声问。
极力在克制情绪的易霄听到战司濯这句质问,气笑了,笑得讽刺,“战总,你在问我吗?她是谁?”
余家是余清舒最宝贝的,当初宁可进战氏集团承受百般羞辱都要保下余氏,保住余家,如今好不容易护住了,余清舒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弃了?
这半个多月来,战司濯始终接受不了余清舒离开了,而且是彻彻底底的消失在他的生活里了。
看到余家亮起灯,他总觉得余清舒肯定是活着的。
他健步上前,一把攥住易霄的衣领,逼问:“余清舒在哪!易霄,我劝你别跟我耍花招,否则,我会让你付出失去一切的代价!”
易霄被勒住了脖子,呼吸当即变得困难起来。
他嗤笑了一声,再也压制不住这些日子积攒的怒火,“战总这话说的可真是有意思!余小姐在哪,难道您不是更清楚吗?您不是前些天在余小姐尸骨未寒的时候让人开棺验尸,让她不得安宁吗?”
说完,易霄一把拽回自己的衣领。
战司濯已经连着几天没休息,本来就是靠着意识在撑,被易霄一拽,他松了手,往后踉跄了几步。
易霄整理了一下衣领,看着战司濯,“现在,请战总带着您的手下,立即离开这里!否则,我就报警,告您私闯民宅了!”
“我想战总应该也不希望这个时候出丑闻吧?”易霄深吸口气,压下怒火,说。
战司濯眸光森冷地看向易霄。
虽然知道他们这样闯进来确实不妥,但易霄说的话多少有些不好听,风蕲蹙起眉头:“易律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战总私闯民宅,难道你不是吗?”
“我当然不是。”易霄想也不想便回答道:“这是余家的转让协议,这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我是这里的主人!所以,我请你们现在,立刻离开这里!”
……
风蕲敛了敛思绪,看向站在大门内的易霄,又道:“我是来找余小姐的,麻烦你开个门。”
“什么余小姐,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易霄果断否认,“而且我跟你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们走吧,我还有事,没时间招待。”
话落,易霄就打算转身离开,并不准备跟风蕲转圜。
“易律师,余小姐难道没跟你说,他们已经见过了吗?”然而,风蕲先一步开了口。
易霄转身的动作一顿,侧头看了他一眼。
“如果你不信的话大可问问余小姐今天的事。”风蕲知道易霄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诈他,继续说道:“而且,易律师这么聪明的人应该知道,如果不是余小姐和战总见过面,我是不可能上门来打扰你的,更别说直接提出要见余小姐了。”
易霄不笨,很快便想明白了。
他敛了敛眸光,没说话。
风蕲捕捉到易霄的神色,知道他这是相信了自己说的话,“易律师,还麻烦你跟余小姐说一声,我在这里等她。”
“余小姐在休息,没时间见你。”易霄冷着脸,回绝。
“易律师……”
“我说了余小姐在休息,而且休息前特意吩咐过不能打扰她。风特助,你先回去吧,等余小姐醒了,我会告诉她的。”
风蕲皱了皱眉,“可战总——”
“我只是听从余小姐的吩咐,至于战总说了什么,跟我无关。而且我不喜欢陌生人来这里,所以这个门我也不会开的。你大可以就这么回去禀告战总。”
说完,易霄不再犹豫,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亲眼看到过四年前战司濯和易霄对峙的场景,风蕲深知说再多,易霄也不会把这个门打开。他只好暂时打消了念头,只对着易霄的背影拔高音量道:
“那我就在门口等着,等余小姐醒。”
“随你便。”易霄丢了三个字,经过前院鹅卵石铺就的小道,径自回了屋内。
……
时隔四年,重新躺在自己曾经睡过的床上,余清舒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却不想很快就睡了过去。
大概是真的累着了。
她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
看了眼手机,很安静,没有人打过电话,这多少有点出乎意料。估摸着时间,战司濯应该清醒了,她还以为他醒来应该会想尽办法查她的下落,要派人把她抓回去。
毕竟,这种事情,他四年前就干过。
而仅仅过去四年,人是不会变得,尤其是战司濯。
不过,他没这么做,她也乐得自在,敛了敛心神,在衣帽间里找了件以前的薄外套穿上,走出阳台。
她伸了个懒腰,视线往远处看,远远的便瞥见院子外有一辆车正等在大门口。
夜色漆黑,路灯昏暗,那辆车的模样,她看得并不真切,却隐隐感到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