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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厨房打扫卫生的阿姨走出来,一边擦着手一边念叨:“应该是余小姐回来了。”
余淮琛一听,道:“容姨,我去开门吧,你去忙好了。”
容姨停下步子,转头就见余淮琛已经从客厅出来要往玄关处走去,看了看外面的小雨,“好,不过小少爷还是要带上伞才是。”
“放心吧。”
余淮琛说着,人已经走到玄关处,拿了伞准备去开大门接妈咪。
容姨看着他走出门,在他身后嘱咐:“小少爷,您小心点,雨天路滑。”
余淮琛举起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容姨看着他从台阶上下去,并没有待太久,转身进了厨房继续打扫。
另一厢。
毛毛细雨打在雨伞上发出细微的声音,越过小花园,踩在用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总能激起浅浅的水花。
余淮琛正想着等会儿要让妈咪给自己做什么好吃的,眼看就要到大门,他抬起眼眸往外看。
“妈——”这一看,余淮琛嘴角的弧度顷刻间崩塌,声音戛然而止,随即转身就要走。
门外的人站在那里,看到余淮琛,出声叫住他,“余淮琛。”
余淮琛停住,转过身看向男人,绷紧下颌,心里想着赶紧走,可脚下的步子却丝毫不听话,朝着门口走近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他声线稚嫩,硬邦邦的,垂在身侧的小手攥着拳头,“你那天不是还问我是谁吗?怎么现在又知道我是谁了!”
“我听风蕲说的。”战司濯眸光沉了沉,“我是来找你妈咪的。”
原来,不是来找他的。
余淮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听到战司濯这么说,一股失落的情绪顿时涌了上来。
他握紧伞把,“我妈咪出去了,不在家,你回去吧。”
“她出去了?”
“对。”余淮琛没好气的应了一声,“而且她也没这么快会回来,她跟我的未来爹地出去了。”
话落,余淮琛便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了,完全不给战司濯再问的机会。
坏渣爹!
他不想认他,居然还想找妈咪!
他才不不会让妈咪跟你在一起!他当初就不该撮合!
余淮琛一边想着,一边往回走,脚踩在地上,溅起的水花一下就把裤脚给弄湿了。
回到屋内,听到动静的容姨走出来,正挂着笑准备跟余清舒和余淮琛打招呼,却见余淮琛一个人回来,而且还扁着小嘴,耷拉着一张脸,眼睛红红的。
这刚才出去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这样了?
“小少爷,您这是怎么了?余小姐呢?余小姐没跟着一起进吗?”小家伙这副样子看着实在是太可怜了,看得容姨心疼得不行,忙不迭地上前关切的问。
余淮琛摇了摇头,“妈咪还没回来。”
“那……”
“容姨,我想上楼睡觉。”余淮琛眨了眨发酸的眼睛,语气闷闷的说。
见状,容姨哪敢多问什么,只好点头,“那等余小姐回来了,我就叫您。”
余淮琛点头,绕过容姨便往楼梯走去。
容姨看了看余淮琛的背影,又转头看了看玄关外的小花园,视线掠过小花园,只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此刻正站在外面,光看身形倒也不像是余小姐。
这是谁?
莫非小少爷就是见了外面这个人才产生情绪变化的吗?
容姨皱了皱眉,迈步正准备出去看看,身后却又传来余淮琛的声音,“容姨,你帮我热杯温牛奶好不好?”
“当然可以,我现在就去给小少爷你热牛奶。”容姨的步伐被打断,转身应下。
“谢谢。”
容姨连忙摆手说这是该做的,转念想到门外站着的人,犹豫了一下,问:“小少爷,我刚才好像看到外面站着一个人?”
“嗯,避雨的路人。”余淮琛淡淡道。
“避雨?那刚才那个门铃声——”
“那是他不小心按到了,容姨,我真的好困,你快点帮我热牛奶好不好?”
容姨见状也不再多问,连着好几个“好”字,没去想那门外的人,几步上前关上门,随即进了厨房。
……
余淮琛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股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半晌一动不动。
外面还在下雨,而且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这么大的雨,他好像看到渣爹没有撑伞。
渣爹能出院了吗?他身上的伤这么快就好了吗?
余淮琛的脑海里控制不住的跳出这些问题,而且怎么也挥散不去,扰得他在床上来回翻转了好几下,如何也静不下心来。
他一股脑坐起身来。
就在这时,容姨敲响了门,“小少爷,牛奶已经温好了,要现在给你送进来吗?”
“容姨,你进来吧,门没有锁。”
容姨“欸”了一声,随即推门而入,一进来就看到余淮琛低着头闷闷的,不放心得问:“小少爷,您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有,我就是困了。”余淮琛摇头。
“那小少爷赶紧喝了牛奶,然后好好睡一觉,这下雨天确实也有点烦人,而且还冷。我帮小少爷把屋里的暖气开了吧?”
话刚说完,容姨又发现余淮琛的裤脚湿了,“哎哟,这裤脚怎么湿了?小少爷,我给您找件衣服赶紧换上吧。”
余淮琛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裤脚,“没事,容姨,我自己换就好了。”
容姨皱紧眉头,还是有些不放心。
毕竟现在余清舒不在家,要是她照顾不周让小少爷感冒了,那她是如何也逃不掉责任的。
余淮琛自然知道容姨在担心什么,“我现在就去换。”
话落,他就进了衣帽间里。
容姨笑了笑,“那小少爷记得把温牛奶喝了再睡,我看我也要熬点姜汤,这外面下雨,寒气和湿气都重,等余小姐回来了可以让她喝一碗暖暖身子。”
说着,容姨便抬步走出了房间。
不刻,余淮琛从浴室走出来,已经换上了另外一套居家服。
他看了一眼被放在床头的温牛奶,抿了抿唇,耳畔响起容姨临走前的说的话。
外面下着雨,而且大冬天的本来寒气就重,万一淋了雨,湿哒哒的,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估计也得难受。
他捧着温牛奶,不知不觉的,脚步往阳台迈。
等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走到阳台了。
从上往下看,正好可以看到大门外的景象——渣爹还没有走,站在大门处,虽然站在遮阴棚下,但风一吹,雨还是不可避免的染湿了男人的病服。
一辆宾利由远及近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