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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淮琛的建议说到了秦鼎的心头上,“行。”
听见他答应,余淮琛嘴角的弧度再度上扬,连带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都压弯了。
他一路带着秦鼎,直奔二楼的客房。
客房是昨晚临时让容姨帮忙打扫的,床垫还是今天早上他们出门去接机后,专人送过来安装好的,外面的那一层塑料都还没来及拆开。
余淮琛将头套放在沙发边上,“秦小舅,那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他便抬步要走。
秦鼎忽然长臂一伸,拦住他,“这么急着就要走?我们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不打算陪我聊聊天?你妈咪可是跟我说了,这几天都是你陪我在帝都。”
余淮琛顿住,眉头微不可察的拧了一下,但脸上还是那副乖巧可爱的模样。
“陪呀。”他说,“可你这不是舟车劳顿很累吗?陪你聊天当然是等你睡醒了再说嘛……”
秦鼎不傻,而且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虽然没有老大对他了解那么深,但多少还是看得出来余淮琛是不是在打算什么主意。
从机场回来后,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是个人都能感觉得到。
他眉梢轻挑,反手把客房的门关上。
咔哒一声,门上了锁。
“没事,你现在陪我聊会儿天。”他来帝都除了要想办法把这小祖宗带回联盟,还有一个任务就是盯着他,不能让他到处乱跑,不能在回联盟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余淮琛眼巴巴地看着房门被关上,他咬了咬后槽牙,瞪着一双大眼,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
不气不气,不能生气!不就聊天嘛?那就聊呗!反正秦小舅已经累了,也聊不了多久时间,说不定不出半个小时人就睡着了。
到那个时候,他不就又有机会溜出去找爹地了嘛!
这般想着,余淮琛便转身走到沙发处坐下,盘着腿,抱着胸,看着秦鼎:“好,聊。”
这架势看上去可不像是要聊天的样子,瞧着秦鼎的眼神仿佛恨不得把他刀成好几片。
秦鼎摸了摸后脖子,顿时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疼。
这看娃的任务,是一点也不比他那S级的任务重。
“咳……”他轻咳了一声,往前走了两步,可还没走近,余淮琛抬起手示意他就坐在床边上。
“小舅,你就坐在那里,做太近了不好聊天。”
秦鼎回头瞥了眼床垫,坐下,“好。”
“……”话音落,房间里刹时间陷入了静默中。
两个人都在相互打量,愣是没个人先开口说话。余淮琛索性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开了话题:“秦小舅,你想聊什么?”
“聊……聊什么呢?”秦鼎这完全是临时想出来拦住这小祖宗的借口,哪里是真的想让他陪自己聊天,忽然脑海闪过一道白光似是想起什么,道:“对了,你的手臂怎么样了?之前手臂不是受伤了吗?现在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说着,秦鼎便想从床上下来,上前看看。
“没有。”余淮琛简短的丢了两个字,抬眸看他,硬生生让秦鼎往前迈的步子往回收。
“没有就好。”这天聊的,心里压力实在太大了。
“小舅舅还有想要问的吗?”
“……”秦鼎嘴角抽动了两下,思绪飞速转动,长了张唇正打算再说点其他话题。
突然,余淮琛的手表嗡嗡震动起来——有人在给他打语音通话。
他点开来电显示,当即从沙发上弹跳下来,二话不说就要往外走,秦鼎连拦都没来及拦住就看见小家伙径自开门走了出去。
秦鼎忙不迭地跟上,却不想走出房间门就看见余淮琛回了卧室。
他靠着门边,不禁奇怪。
另一端,余淮琛回了卧室,赶紧拿出平板点开微信,接受了对方的语音通话。
“小鬼。”时嘉佑的声音听上去沙哑,有点疲惫。
在听到他声音的那刻,余淮琛的心倏地沉了沉,那种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他拿着平板的手收紧了几分,“干爹,爹地怎么样了?他醒了吗?”
此刻的时嘉佑正靠在医院住院部的阳台,一只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一只手则夹着支烟,已经燃了一半了,可这根烟从点燃到至今,时嘉佑也没有吸一口,只是任由它这个燃着。
他闭了闭眼睛,缓了缓情绪,“嗯,他很好,醒了。”
余淮琛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那我晚点过去——”
“小洛。”时嘉佑打断他。
余淮琛愣住,“怎么了?”
时嘉佑抿了抿唇,将那根烟丢在地上,脚尖碾灭,“医生建议让你爹地静养几天,而且他虽然醒了,人还是虚弱的,醒来的时间不长。等他好点了,我再去接你来见他,好吗?”
“静养?”
“嗯,不过你放心,没什么事的,只是他现在不能让人打扰。”时嘉佑压着嗓子,安抚道。
余淮琛垂下睫羽,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不放心的再度向时嘉佑确认道:“干爹,爹地他真的没事吗?”
“……没事。”他说。
“好,那我就过几天再去看爹地好了。”余淮琛答应道。
这时,有人走了过来,轻敲了两下阳台的门框,道:“时少,您约的那位医生到了。”
时嘉佑颔首,对着手机那端道:“小洛,我要先去忙其他的事情,你在家好好呆着,不要到处乱跑,等我来接你,嗯?”
“我知道了。”
话落,时嘉佑这段挂断了电话。
余淮琛看着已经结束通话的界面,眸光暗了暗,脸上划过难掩的失落。他将平板放好,从床上下来,打开房间的门。
结果一开门,秦鼎就杵在门外。
“秦小舅?”
“咳……我看你刚才急急忙忙地跑出去,怕你出什么事。”秦鼎可不会承认自己是在偷听,再说因为隔音效果太好,他也没听成什么东西。
余淮琛瞥了他一眼,“走吧。”
秦鼎还以为余淮琛会问自己听到了什么呢,却不想这小家伙短短的时间里变成了霜打的茄子,竟一点精神都没了。
“怎么了?你怎么不高兴了?”
“没有。”余淮琛嘴上说着不是,可还是一脸兴致平平,“你不是要聊天吗?走吧,我现在有很多的时间可以陪你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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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郊一处幽暗偏僻的库房内,有人用力的砸着紧锁的门。
“我要见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