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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舒满意的笑了。
她双手环着盛北延的脖子,“好了,我要说的事情已经说完了。”
盛北延扯下她的手,看着她,跟她再次确认:“真的说完了?”
余清舒有些不解他好端端的再问一遍做什么,点了点头,“说完了,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好。”他喉结上下一滚,沉声应了一声,随即视线落在她的唇上,而后便收紧环着她腰的手,抱着她,整个人后一靠。
余清舒惯性的扑进他的怀里。
“盛北延——”
她抬起头,正想问他做什么,却不想一抬头便对上盛北延炙热而深情的视线,下一刻,他的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低下头,他稍稍抬头便吻上她。
这一次,余清舒没有躲。
她只是短暂的愣了一下便主动抱住他的脖颈,尽可能的回应他的吻。
……
两人吻得忘我,很快呼吸又乱了。
就在余清舒以为这大白天就要栽在盛北延手上的时候,门铃响了。
是盛北延定的外卖到了。
她松口气,提醒他。盛北延将她放倒在沙发,欺身在她的额头处落下一吻,“让他等着。”
“不行。”余清舒被他吻得整个人呼吸都乱了,胸口上下起伏,手捂住他的唇,对上他有些情迷的眼,“盛先生,跟我谈恋爱,首先第一个要求就是要保证健康的身体。按时吃饭,很重要。”
她可不想白日宣淫。
盛北延垂眸,看着她,听到她这么说,眉梢轻动,“我身体健不健康,你不是应该最清楚?”
“……”余清舒耳尖一红。
盛北延余光瞥见她发红的耳朵,唇角勾起,抱着她坐起身,“好,先吃饭。”
话落,他松开了她,起身往玄关处走。
余清舒也跟着起身,但刚从沙发起来就感觉到腿脚发软,趔趄了一下才堪堪站稳。她这是被吻得缺氧了,浑身发软了。
她抬头,正好看见拿了外卖进来的盛北延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眼底还含着笑意。
他这是看见她发软趔趄,幸灾乐祸呢。
余清舒咬了咬牙,明明他是罪魁祸首,还笑的这么开心!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吃饭。”余清舒气不打一处来,嗔怪着,可语气里却带着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撒娇。
盛北延拎着外卖,长腿跨步径自走到餐厅放下。
余清舒也跟着往餐桌走去。
可刚走了两步,只见盛北延从餐厅折返回来,长腿一迈,几步就到她的面前,二话不说把她打横抱起,抱着她回餐厅。
“……我能自己走。”余清舒环着他的脖颈,继续道:“我刚才就是一下子没站稳,又不是小孩子不会走路。”
“嗯,我知道。”盛北延知道她的解释是为了缓解尴尬,顺着哄道:“是我想抱着你。”
余清舒抿了抿唇。
到了餐桌前,盛北延把她轻轻放下来,将小蛋糕包装拆开,又转身进了厨房拿了叉子放在盘子上。
余清舒这才发现,面前好几种不同口味的蛋糕。
“这么多……哪里吃的完。”余清舒有点苦恼道,“这要是吃不完,那不是浪费吗?”
“你先吃,吃不完,给我吃。”盛北延直接在她边上坐下。
余清舒看了他一眼,见他就这么坐在自己边上有点意外,要知道,以前盛北延每次跟她吃饭都会习惯性的坐在她的对面。
“你不坐到对面去吗?”她问。
“不坐。”盛北延一边拆开外卖盒子,一边道:“离你太远了。”
……
余清舒吃了半块蛋糕,实在是吃不下了,刚放下叉子,两道视线就落了过来。
“吃饱了?”不等她说话,他先一步问道。
“嗯,来之前吃了不少东西。”余清舒侧头看向他,脑海闪过一道白光,心想盛北延失忆了,那铭牌是不是也不记得了?
她摸了摸鼻尖,试探性的问:“盛幼怡今天一大早拎着早餐过来找我聊天了。”
盛北延自然地将她没吃完的蛋糕挪到自己面前,用她吃过的叉子慢条斯理舀了一块送进嘴里,沉沉的鼻音泄出一个“嗯”字,似乎对盛幼怡去找她这件事情并不感觉意外。
“你就不好奇她找我做什么?”
“猜得出来。”盛北延淡声道,“我跟她说了会带你回苏黎世的事情,她本来就喜欢你,去找你,应该是不舍得,过去找你玩。”
余清舒眉梢轻佻,“只是说了回苏黎世?她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盛北延一口蛋糕咽了下去,无辜的眨了两下眼睛,“我说的也没错,我的确想跟你结婚,你没答应。她误解了我的意思。”
想跟你结婚——
这五个字落在余清舒的耳畔,让她的心跳结结实实的漏了一拍。
她轻咳了两声缓解尴尬。
盛北延听见她咳嗽便倒了杯水让她缓一缓。
余清舒捧着水,一边喝,余光一边观察着盛北延的脸上的神情,似是不经意提起:“跟她聊天的时候,我看到她手里有个铭牌,还挺精致小巧的,刻着她名字里的一个字。”
盛北延继续吃蛋糕,安静的听着她说,在听到铭牌两个字的时候,神情平平,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变化。
“我听她说,这个铭牌是盛家人的身份代表。”余清舒继续道,“你也有吗?”
“……丢了。”盛北延颔首,沉声道。
“丢了?”余清舒故作诧异,“我看盛幼怡挺宝贝这个铭牌的,应该是对你们来说很重要的东西。怎么好端端的丢了?”
盛北延放下叉子,掀起眼帘,幽深的眸看着她。
许是本就有点心虚,余清舒被他这么一看,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躲开了他看过来的视线,故作自然的将水杯放下来。
“不记得了。”他顺手又把余清舒放下来的水杯拿起来,喝了一口,“是很重要,但一般也不会随便拿出来。说是丢了,但也只是因为我一时想不起来。它要么是被我放在了其他地方,要么是被我送了人。不过那铭牌……意义重大,送人的可能性不大。”
“万一真的送人了呢?”余清舒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道。
盛北延将水杯里仅剩的半杯水喝完了,冲淡了残留在口腔里的甜腻,“如果真的送了人,那就只能说明那个人对我来说很重要。”
“可现在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就在面前。”他薄唇轻掀,沉声:“所以它不可能在别人手上。”
“你说它的意义重大,为什么?不过是个精致的铭牌,但你跟盛幼怡好像都觉得它很重要?”
“因为它关键时刻能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