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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换房间换的有些匆忙,余清舒倒是一下子给忘记了。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盛北延居然会发现她放在抽屉里的抗抑郁药?
余清舒抿了抿唇,将信息删除。
“洗漱完了吗?”盛北延将早餐放在桌上,折返回卧室,见她盯着手机,“可以吃早餐了。”
余清舒回过神,将手机放进口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绪,点了点头。
盛北延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盯着她看了片刻。
“怎么了?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余清舒被他这样看着感觉不自在,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试图转移盛北延的注意力。
盛北延握住她的手,沉声:“没什么。”
余清舒笑了笑,“真的没什么?你这样看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呢。”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你这倒是挺自信的嘛。”余清舒忍不住调侃,走到餐桌前,看着一桌子的早餐,诧异:“这么多,我怎么也吃不完啊。”
“吃不完就送人。”盛北延牵着她坐下来,给她布餐。
余清舒双手撑着下颌,心满意足的看着盛北延给自己夹菜,“挺好,原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是这样的,我还挺喜欢。”
“你喜欢,以后就一直这样。”盛北延宠溺道。
“话说回来,我们今天不是要回苏黎世吗?什么时候出发?”余清舒咬了一口面包,问。
“随时可以出发。”
余清舒一听,眨了眨眼睛,“随时……等等,你说你一个小时前到的酒店,那盛老先生——”
她没把话说完,顿住了。
她早该想到的。
恐怕盛老先生和盛北延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而且打算一早就返回苏黎世,但因为她没醒,所以才推迟了。
她这一觉,还耽误了时间。
“你……应该叫醒我的。”余清舒反应过来,看着盛北延,道。
“无妨。”相比起余清舒的“紧张”,盛北延倒显得淡定很多,“而且,是爷爷不让我叫醒你的。他知道你还在睡,让你多睡会儿。毕竟是盛家的私人飞机,要出发,随时都可以出发,不急这一两个小时。”
余清舒抿了抿唇,总觉得这样岂不是给人的印象很不好?
莫非过了这一早,她在盛老爷子的眼中就是个爱睡懒觉的人?
余清舒忽然觉得自己树立起来的那点形象崩塌了。
她低下头愤愤地咬了一口面包,“下次,不准这样,一定要及时把我叫起来。不然,你这样,别人该怎么想啊?还不得认为我是个只会吃和睡觉的废物?”
盛北延看着她,忍不住笑了。
“那不是挺好。”盛北延道,“正合我意,这样,你就没有办法从我身边逃走了。”
“……”余清舒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埋头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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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盛北延帮她收拾东西,余清舒则找了个借口下楼去前台。
前台,工作人员正坐在那里办公,看到余清舒,恭恭敬敬的站起身迎她,“洛小姐。”
“是不是有人把一样东西给我寄存在这里了?”她直接了当的问。
她不能下来太久,不然会引起盛北延的怀疑。
前台一听,当即反应过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用包装盒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递给她,“是的,就是这个,是威利先生今天早上离开的时候寄存的,说是要亲手交给您。”
余清舒接过那个小盒子,“……谢谢。”
前台一笑,“不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余清舒将盒子打开,果不其然,她的药瓶就在躺在里面。盯着药瓶,想到威利发的信息内容,心想,他应该不至于骗她,盛北延应该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
“洛小姐,您今天就要退房了是吗?”前台忽然问道,打断了余清舒的思绪。
余清舒回过神,将盒子关上,颔首:“是,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
“洛小姐不用这么客气,这些都是我们的职责范围。我们才应该多谢洛小姐对我们工作的支持。”前台犹豫了一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礼品袋,“这是为了答谢您对我们的支持,给洛小姐您特地准备的。里面都是不值钱的小礼物,还希望洛小姐不嫌弃。”
余清舒瞥了一眼,一眼就认出了那礼品袋里的绒布盒子上的Logo。
是一家低调的奢侈品牌,这品牌的东西,最低都是一万美金,可不似这前台说的不值钱。这样高昂的礼物,相必也不会是前台准备的,而是酒店……
至于酒店为什么特地准备,余清舒用膝盖想想便能想明白。
她这是托了盛北延的光。
余清舒接过礼品袋,也没有婉拒,倒不是她贪便宜,而是她明白就算不收下这东西,酒店也会想办法从其他地方送给她。而且酒店既然让前台送,如果前台没送出去,必然是要被说一顿。
她不圣母性,但也不想让别人因为自己,尤其还是这种事情被领导劈头盖脸骂一顿。
果不其然,看到余清舒接下礼品袋,前台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
余清舒回到酒店房间时,盛北延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
看到她回来,手里还多了一个礼品袋,盛北延眉梢轻动。
余清舒也不遮遮掩掩,直接道:“前台送的,准确来说是酒店送的。”
那绒布盒子里放着的是一枚胸针,精致,但也不难看出价格不菲。
“喜欢?”
“喜欢也算不上,我本身也不是个爱带胸针的。不过,这不是沾了你的光,这便宜不要白不要。”余清舒走到他跟前,仰头看着他,眼角含笑,“盛北延,这样会不会显得我太爱占便宜了?”
盛北延环住她的细腰,“嗯,是挺爱占便宜的。”
余清舒瞪了他一眼。
“不过,我喜欢。”盛北延道。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说话。”余清舒一听,不由得噗嗤笑出声,脱口而出道。
“以前?”盛北延敏锐的捕捉到她话里的字眼,反问。
余清舒一顿,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话说的有点太快了,居然下意识的就把他跟以前的战司濯作了对比。她轻咳两声,硬着头皮解释道道:“对啊,以前,最开始认识你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高冷的很,一点也不像是会说这种话的人。所以觉得有点意外嘛。”
盛北延垂眸,听着她的解释,眸色深了几许,似是在想什么,看着她,想从她的眉眼间看出点什么,片刻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