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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静翻了翻白眼,让侍女去给自己准备沐浴的水就对迎春道:“迎春,你去把府上的结界阵法全开了,别让这个家伙过来,烦人!”
迎春听着有些犹豫,看着低头吃早点的孟静只能福礼走了出去。
异王看见也是撇了一眼,安静吃东西起来。不过也是吃了几口就没有什么胃口了。
他平时就吃的比较清淡,可孟静的早点也太过油腻了,不是油炸就煎的,看得他胃直抽抽。
孟静看见了,也只是撇了一眼又继续吃了起来。异王就也是安静看着,时不时给她夹上那么一筷。
孟静吃了几口,抬眼看了一下异王,恢复了平日的安静无波无澜的样子,走了出去。
异王心生奇怪,怎么会变出成如此,这个女人是千面人么?说变就变。
孟静默默无闻走向厨房去,看着又熟悉的环境。发呆了一会心中微微叹气,起火,烧水,下面,配菜,出锅。
端起,无视异王差异的目光,拿了碗走出去。
凉亭里。
“吃吧,本小姐很久没有下厨了。”说着眼神暗淡些许。
自己好像就给那个人做过一次,还给打掉了。
孟静也正是怔了一下,瞬时恢复淡淡的样子,抬头看着异王给他盛了一碗:“吃吧,本小姐不知道你喜欢吃清淡的。”
异王看着清汤面,接过吃了一口。怔了一下,也是细嚼慢咽吃了起来。她看了一眼,自己也吃了起来。
这里安静吃着,孟静心里倒是有些不舒服,烦躁的很。
长安城这两天也不知道,哪一家的传出了一些事情,总归事一些不好的事情,总结也就异王家的小人儿(孟静)目中无人,把各大臣家小姐丢进冰冷溪水里,中还有夜王的郡主。
不同的版本经过不同人的嘴传了出去,一时间在长安城掀起了这一年里夜王和离后先一阵的谈兹。
“砰!”一声重重的摔碗声打断了在安静吃面的异王,接着就是孟静一声烦躁的声音:“不吃了,什么破玩意。”
异王见突然发火的孟静,什么也没有说,快步过去拿帕子擦干孟静打翻碗时撒在手上的热汤。擦干后,看着烫的发红的手,皱眉,还是没有说什么给她上了药。
看着打翻碗之后一言不发的孟静,知道现在不能问她什么只能柔声道:“怎么了?”
孟静看着手了上药,挥了挥,瞬间恢复了还没有烫时的样子。
“没事!”说着站起来离开了凉亭,烦躁之心更是明显。
异王看着孟静又犯病的样子颇为无奈,可又不知为何隐隐有些心疼。
“迎春!”孟静语气不好,坐在花丛火气越发的大。
“小姐!”迎春看着情况不对,赶紧出现,看见又要犯病的小姐更是担心。
“小姐?今个想去哪里玩?”
“玩什么玩!”孟静直接吼了出来:“去!把门口门匾换了。”
“本小姐做了那么久无名无份的人,现在解脱还做!”孟静吼着踢翻一边的花盆。
“小姐,换个什么字?”迎春看着摔在地上换坏的花盆头低了一些,恭敬问着。
“安世府!”孟静脱口而出,说出来也是怔了一下。这个安世是她的小字,倒是一直没用过。抬头迷茫看着一样迷茫的迎春。
良久,两个人相视一笑,同时咯咯直笑起来。
“小姐真是聪明!”
孟静含笑应:“彼此彼此,去,今日就换了。”
说着心情好的在院子翩翩起舞起来,像一个精灵。异王不知道孟静又是怎么了,只是安静看着翩翩起舞的她,发现没有犯病就回去了。
入夜。
安世府数道黑影非快向一个方向离开,孟静却是早早睡了,哪里也没有去。
不知道是不是阵法和境界全开了,异王也没有过来打扰她。
外面的流言蜚语愈演愈烈,孟静也不管更是没人管和她说。
孟静本以为日子就这么过去了,一条让信息直接把她推到崩溃的边缘。
今日孟静想出门,可迎春百般阻止,说什么也不让出去。
“迎春!!”孟静拿着杯子就想砸:“今个,本小姐就是要出去!你拦着本小姐做什么?”
迎春一把抢下孟静手里的杯子:“小姐,今个就不要出去了。”
“小姐,外面流言蜚语的,听着心烦不是?”
“本小姐不管!”孟静拍案而起:“在这么下去就要憋坏了。”
迎春欲言又止,怎么说也不让孟静出去,最后急了,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撒泼打滚道:“小姐,你要是这样,我回去告你不听话。”
孟静吓的一把上去捂住迎春的嘴:“不去!不去!不去。”
迎春看见管用,马上爬了起来笑盈盈扶着孟静坐到软榻倒了一杯茶给孟静。
孟静接过喝了一口,脸色有些白地道:“这几天我总感觉心里慌慌的,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说着就想算一算,迎春看见一把老住孟静的手,笑呵呵到:“哎~小姐!小姐,今日空气不错,咱们到院子走走。”
孟静一时间恍惚了一下,心里的不安更是,迷茫的看着迎春:“迎春,你告诉我,外面发生什么事了?你怎的一直拦着本小姐。”
“说!!”
迎春看见孟静全是杀意,扑通一下就跪下了,身体吓的不停发抖,颤威威道:“小…小姐…”
孟静算是看明白了,事还不小。这让她心更慌了,一把推开迎春,直直冲了出去,在院子里一跃上了房顶。
离开的结界,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就听见了。风吹动声,声带着凄凄哀哀哭泣。
孟静心中的不安更是明显,听着声就跃了去,越来越快,直到后面靠近时的慌张。
此刻身体发软站在一个府上的房顶上看着下面的一个灵堂,灵堂气氛压抑,一声声哽咽的哭泣声回荡在整个府邸。
一府的白布高挂,黄纸漫天,哭泣声哀哀,一干人等均着白衣麻布。
孟静看着来来往往上给故去的人上香,心就抽着疼。她感觉昏天暗地,整个世界都塌了。
“祖母……”
孟静低喃一声,伸手就要去摸和抓那个棺材,却是忘记了自己还在屋顶上。人还没有动,伸出去的手都未抬高,一口血吐出来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小姐!”
迎春快速抱住要摔的孟静,闪身离开,未让任何人发现。
“祖母……祖母……”孟静灵魂一到地府直直冲到进阎王殿里。
“小姐!”黑白无常一把拦住了要进入的孟静,白无常道:“小姐,主在忙,此时是不方便……”
“让开!”孟静直接打断了白无常的话,快步走了进去。
她要见见她的祖母,她要问问阎王,自己祖母怎么会提前去了。
她现在心情乱的很,眼眶湿润,泪水倔强地不愿溢出眶。黑白无常暗叫不好,赶紧上去拦。
可孟静就像猫一样,滑的很。他们也不敢真的对孟静下手,一直也没能拦住。
突然!
孟静脚步一顿,脸色一白,本就无力的她虽然身体踉跄起来。只见面前的寝宫里女子吟声传了出来,一声高过一声。孟静在怎么不懂事也知道这个是欢爱时发出的低吟声。
黑白无常脸色瞬间为难起来,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就这么僵硬看着发呆的孟静。
孟静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走进去的,只看见自己心小尖的男子与一个女子在纱帐后面欢好。
孟静脑袋就这么卡机,身体无力瘫软在地上,双眼木讷看着纱帐中看不清楚容貌的两人。虽然看不清女子,可那个男的,她还是认出来了,她的视线瞬间没有了焦距。
她似看着纱帐里的欢好两人,又似透过纱帐看过去的点点滴滴。
孟静听着女子吟喃声,撞击声,男人粗喘声,同时脑海里过去的宠溺声。此刻她心里心如死灰,夫君的冷落,祖母的离世,加上此时阎王的一切让她本来就在崩溃边缘的神经直接崩溃。
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眶的泪水终于不争气的掉了出来,水雾朦胧了双眼。
“阎王,我祖母死了。”
孟静低喃一句,身体踉跄站了起来,向外面走了出去。
房间也因为她这么一句低喃,寝宫里瞬间安静了。纱帐里的阎王瞬间与女子分开,随便拉的一件衣裳披着就快步走了下来。
此刻孟静灵魂已经开始变淡了,很慢,很慢。此时她身上一道道光芒从她身体散出。
阎王看见暗叫不好:“你做什么,快停下。”说着一把把孟静灵魂搂入怀里。
“快停下,快,不要这样。”阎王声音都在颤抖,可怀里的小女人就像没有听见一般,眼里全是绝望,没有一丝生机。
孟静灵魂随着光芒散的越多就越透明,她缓缓的抬起木讷的眼眸看着阎王,声音就像失去了情感的机器,冰冷刺骨没有一丝一毫温度。
“祖母死了……”
说完,她的灵魂就向遭到猛击一般,瞬间爆开,也在爆开的瞬间,她的视线落到纱帐上。
“不!”阎王身体一抖,怀里一空,久久才转身看着纱帐里面的人,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