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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西屋安静下来,庄砚洗漱后躺在床上将李鲤写的信又拿出来反复看。
他在心里抱怨怎么就不能多写两个字,这么大张纸浪费。
半晌他将信平整的压在枕头下,起来找出一件李鲤给他买的寝衣换上,才又躺下!
东安镇!
在按照李鲤说的道具做好时,当天下午她就给徐瑢展示了一下。
衣撑做好了她将每款衣服像穿在身上一样从里到外的穿起来再挂上,边动手李鲤边给小衣讲解“这个叫成套搭配,如果有客人来只看上了外衣,但如果搭配得好她会将中衣甚至里衣一起买了。”
弄好这块她又去教小衣穿模特。
也是边做边教“这个是模特,就是穿在这上面的衣服客人能看到上身效果,而且模特的身材都很标准,来买的客人看到第一映像会自然而然认为自己穿的也是这样,对于身材不那么完美买东西过于纠结犹豫的客人能更好的达成交易。”
“师傅你真是太厉害了!”小衣由衷的佩服道。
李鲤教她的这几日每日都在刷新她的见解,常常想对啊!为什么我没想到……
“你师傅厉害着呢!你好好学!”一旁今日没闲工夫看游记的徐瑢竟然把账本拿来绣阁算。
李鲤也是很服气的,难道绣阁掌柜在这里还怕她不认真教吗!
一旁的小衣听到脆生生应道“是!东家,我一定好好学。”
这个小衣也是很坚持,李鲤让她别喊师傅,喊名字就行,可那小姑娘不依,非得喊师傅,李鲤提醒了几次不改也就算了。
模特穿好了李鲤看着木头做的光脑袋总有点别扭,对一旁的徐瑢道“东家,让人去买一个假发髻和竹筐或者风筝……”
宝福这几日都和庄老大骑马去了,徐瑢认命的去吩咐小厮,祥云阁上下能使唤他的估计只有这一人。
李鲤手上动作不停,对小衣说道“换好之后我们要从上到下的整理一下,从领口开始一直到脚踝。”
“这些细节很重要,如果穿得乱七八糟会很影响绣阁的形象。”
小衣在一旁认真看,听李鲤说完都认真点头。
假发髻来了,李鲤给模特都带上,一下子味道就出来了,从背后看就像一个窈窕的少女,完全看不出来是个木头道具。
想了想李鲤又道“东家,卖你的花环能拿出来吗?”
徐瑢看李鲤两眼,依言去办。
李鲤将拿到手的花环带到模特的头上,另一个道具手里拿着一个小竹筐,一下子这个感觉就出来了。
绣阁因为五彩的颜色都亮堂了不少,明明地上一根草都没有却偏偏让人觉得仿佛置身大自然。让进来的人都眼前一亮。
徐瑢也停下手上的活,认真打量起来。
这几日他都在这里,看到绣阁一点一点在变化,无论从颜色到整齐度提高了都不是一星半点。
他想绣阁往后的生意估计能超过楼下的金银玉器,或许有了这个姑娘往后也并不需要任何的献媚讨好就能将各地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这时自楼下呼呼啦啦上来几人,近前一看原来是两个姑娘出来逛街,身后各自带了一个丫鬟,还有一个祥云阁的丫鬟引路。
听着脚步以为多少人来了,没想到正主就两个。
李鲤和徐瑢正要一道去一旁休息,不影响店里接客,没想要这次遇见了熟人。
那女子看到徐瑢眼前一亮,三两步上前道“徐哥哥今日怎么得闲在此?”
徐瑢看她一眼,才恍然起身道“原来是王家姑娘。”
一旁坐着的李鲤打量徐瑢一眼,啧啧!表演痕迹真重!
又看看那女子,长得和徐瑢是一挂的,偏可爱,倒是和她一起的另一个黄衣女子,看着很是美艳。
那女子马上又娇笑道“还以为徐哥哥把嫣儿忘了。”
说完又盯着李鲤,双目带着敌意,不知道这姑娘谁家的。
徐瑢还没答呢,另一女子就在李鲤刚收拾好的模特前惊道“嫣儿你快来看!”
王嫣正要再问,无意转头也看到了那模特头上戴的花环,她一眼就喜欢。
男人重要,和闺蜜抢漂亮东西同样重要,一时她顾不得徐瑢已经抬步像那边走去。
那女子和王嫣相处惯了,知道她的想法,直接对掌柜道“掌柜的这花环我要了。”
绣阁掌柜一时为难道“我问问东家,这东西才拿出来还不知道卖不卖!”
绣阁掌柜低声询问徐瑢,李鲤只听徐瑢随意道“卖,就五百两吧,她们爱买不买,你自己知道怎么说?”
“唉!唉!”掌柜连应两声,这五百两可是会算在他们绣阁的销售帐上。
他跑过去回那姑娘“东家说了,这个花环市面上就这一个,五百两不还价!”
“我要了!”
“什么?才一个?”
二人异口同声!
掌柜吩咐人给那位姑娘装起来,对王嫣和气道“王姑娘这个确实只有一个!”
徐瑢给李鲤使个眼色,先溜了,李鲤跟着他往第一次去的阁楼走,身后还能传来王嫣气急败坏的声音“我不管,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变也得变一个出来!”
进屋后李鲤喘口气,美眸轻扬,笑道“东家也有仓惶而逃的一天?”
徐瑢也没想到今天遇到王嫣,尴尬笑了笑,没说话。
李鲤打住不再问这个问题,探究别人她没这个癖好,换个话题道“五百两一个?今日必定是那两样都卖了,东家真是好算盘。”
她幸苦一番,徐瑢转手挣的比她多一倍不止,内心真是有点不平衡。
二人仓惶逃到这里的,屋里没有丫鬟窗户都关着,外面的阳光撒在地上被雕窗的花纹分成一块一块,显得很是静谧。
徐瑢一步一步走进李鲤,她坐在一旁的圆椅上。
他俯身,近距离看着她双目道“日后我们五五分成,卖多少都有你一份,这算盘我可没对你打。”
李鲤坐的端庄,没有半分退让,双手环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睨他一眼扯了扯嘴角道“那东家可得继续发扬光大。”
徐瑢僵住嘴角,这副姿势他简直像上赶着被大爷调戏一样。
“那日听你自称阿鲤?”
“是!”她一时嘴快,但知道个名字也没什么,名字就是拿来叫的。
“阿鲤!”他也试着这么唤她。
“名字东家可以喊,但你这么深情,我夫君听到会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