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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顾知瑜家出来,宋栩和沈弋已经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了。
“哥,再见!”
宋栩向沈弋挥挥手,自然不能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的笑,小小的梨涡还是挺显眼的,动作稚嫩又可爱。
“嗯,再见。”
走出小区,沈弋才掏出烟放进嘴里。
天空已经暗了,细小微弱的火星在这黑暗之中并不显眼,遒劲的指节夹住眼身,呼出一口白色迷离的烟雾。
男人眼神凉薄,情绪低沉。
他到现在脑子里都还在回忆宋栩那句话,不是他对自己的职业有了怀疑,而是宋栩觉得警察麻烦,那是否也意味着他们根本就没可能呢?
掐灭掉手中的烟蒂,沈弋拨了一个电话,对方接得很快:“喂,老谷,问你个事儿,要是文件不小心删除,电脑也丢了,通过之前的账号还有机会找回文件吗?”
谷诚阳穿着家居服坐在电脑前,手机摆放在桌上外扩,双手不停的敲击在键盘上,说出一句有些傲慢的话:“看技术。”
“我可以。”
听到有机会沈弋脸上的凝重也有所缓解:“那麻烦你帮我联系个技术好点的朋友,我有事儿找他帮忙。”
谷诚阳没问沈弋为什么自己不行,想来沈弋要办的那事儿有些特殊,欣然答应:“好,我有个师兄在a大授课,找机会帮你问问。”
挂断电话,沈弋拖着背影渐渐融入月色中,虽然身形健硕,但总觉得有一种形单影只的寂寥。
——
诺大的客厅内,除了超大显示屏电视机上发出微弱的灯光,室内再无一点光亮。
电视折射的光映照在客厅内,场地宽阔到几乎没有边际。
电视随意播放着,女人躺在宽大的沙发上,敷着面膜,手机摆在自己胸口上。
“卧槽,你妈也太不要脸了吧?”脸部剧烈的抽动险些让魏姌的面膜脱落。
电话那头的的动作与她恰恰相反,扑在床上拿着手机乖乖视频,语气软糯:“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骂我呢?”
魏姌抚了抚有些褶皱的面膜,有些气急败坏的恼怒:“她居然还敢来找你?还让你为了她的幸福不要再生事儿?让你赔钱了事还给张楚玉道歉?”
猛地从沙发上起身,面膜也掉在了身上,全然不顾形象,情绪冲得往前倒:“她没事儿吧?”
魏姌怎么也想不明白,宋栩她妈怎么能做到这种地步。
动作有些大,全然没注意到身后的咔哒声,大门泄进来几缕光亮。
一抹黑影进了房间,看不清脸,只看出身材高大。
霍子琛一进门就听见魏姌骂了一句:“贱不贱呢?”
本以为是在骂自己,刚准备开口,又听到了魏姌那娇媚性感的声音:“她自己要当小三,现在被人原配的女儿报复了,还让你不要阻碍了她的幸福?”
霍子琛站在魏姌身后,听着女人那激动的语气,脑子里能脑补出魏姌的一颦一动。
“我真的求求她了,要点脸吧!”
“以前没见她管过你,现在可劲儿吸你的血,敢情这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要为她出轨的爱情让路呗?”
魏姌气得揍了一拳抱枕,语气别提多无语加恶心了:“还什么真爱,我跟你说,还好你是跟你外婆一起长大的,要跟这么个妈住在一起,我现在都不知道你什么三观。”
“你这脸怎么了?”
“什么?她还打了你?”
一惊一乍的倒是把霍子琛吓一哆嗦,听着女人那类似发疯的文学,黑暗中那双幽深的眼睛含笑纵容。
怎么这么可爱!
“真是气死我了!”
“不行,我得给你带几个打手去打回来。”
妈的,忽然有人打了她乖乖巧巧的‘闺女’,与其说那人是宋栩的妈,倒不如说她是,毕竟她可一直把宋栩当半个女儿。
别误会,她不是变态,就是对宋栩时总是有点女性天然的母爱,看着宋栩那小模样儿就对宋栩母爱泛滥。
居然还敢动手扇她家宝贝的耳光,就算那人是宋栩她妈都不行。
尽管对方努力劝说着:“你别,这犯法。”
魏姌依旧没听过进去:“不行!”
“怎么想怎么气不过!”
“我咽不下这口气。”
宋栩知道魏姌能这样说那就并不只是说说而已,她真的会这样做的。
她自己倒是已经释怀了,一只手摁着脸上的冰袋,半张脸就跟被蜜蜂蛰了一样,红肿得老高,左边脸比右边大了一倍不止。
有些沮丧的哀叹:“算了,我都懒得去管了,她要怎么生活是她的事儿,我也管不着。”
魏姌思量,对宋栩提出表扬:“你有这种思想觉悟是对的,爱我们可以不要,但是……”
话锋一转:“影视着作的版权我们坚决要拿回来。”
坚决不能让她家小公主受欺负。
宋栩忽然想起来今天她妈走之后的事情:“对了……”
女生凄惨的脸上羞涩,语气也甜软了,犹犹豫豫的:“今天,顾知瑜送了我一盒蛋糕。”
八卦这种东西总是能让人热血沸腾,魏姌立刻不淡定了:“顾知瑜?”
随之费解:“你不是说你之前约他吃饭他爽约了吗?可我那天看他也并不是对你没兴趣的样子?”
宋栩舒展的眉毛喂蹙,狭长的凤眸眼尾下弯,浓密的羽睫颤动,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纯净美。
“现在又送你东西,怎么?求和还是示好?”
对于感情这种复杂的东西,宋栩一向迟钝,只因为她从来没谈过恋爱,晃着她装不住事儿的小脑袋:“不知道呀。”
掐断电话,魏姌才感觉到身后站了人。
霍子琛靠近,一只手撑在沙发后背,欣赏着魏姌线条流畅的背影。
“谁让你进来的?”语气刁蛮娇纵。
见惯了魏姌各种脾气的霍子琛一点也不怒,这要是别人早已经被他掀倒在地了。
霍子琛嗓音清冷又威严:“某种意义来说,整个家都是我的。”
魏姌被他这句话气得奋力回头,怒不可遏的盯着霍子琛:“我住外边儿你要让我搬回来,我搬回来了你又这样挤兑我,怎么?很好玩儿是吗?”
尖酸刻薄的语气不知道刺痛了谁,但对方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痛苦。
那就都不要好过好了,互相折磨谁怕谁?
霍子琛咬牙解释:“外面不安全。”
魏姌冷讽:“不安全?哪儿最安全?你身边呢?”
“搁这儿hallokitty谁呢?我不吃强制爱那一套。”
霍子琛也有自己的骄傲,威逼之后就是利诱:“求我,我帮她请最好的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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