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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而容?】
苏景夏醒过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是一片黑暗了,身下的软软的舒服极了,本来一个多月的路途。路上几乎都没有能够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客栈里的都很硬,精算是想睡,也总是睡不好的,倒是如今已开始是装睡的,可是真的到了后阑知是那人的怀抱太过舒服,还是说终于找到了丝丝熟悉的感觉所以原本还有的戒备也早就在无形之中就再不见了踪影?懒
眼前屋子里并没有什么人,苏景夏睁开眼四周打量了一番,似乎就连这屋子对她来说都有着些许莫名的熟悉感,低调的奢华,大概是这屋子给所有人的第一感觉吧,是了,苏景夏看得出来,这屋子里的任何一样东西,看似普通,估计拿到市场上都会是价值连城的吧。
苏景夏很没有形象的伸了个懒腰,而后坐起身,这才发现身上穿着的已经不是之前自己身上的那一件衣服了,不知道是谁帮她换的,可是一想那那个男子绝色的脸庞,在想到也许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就是那人换上的,白皙的脸庞上不自觉染上了一抹嫣红。
边是一双淡紫色全新的鞋子,苏景夏走下穿上鞋子,许是听到了些许的动静,苏景夏刚一下,外面一直守在门边的两个丫鬟便拿着梳洗的用具进来了,苏景夏皱眉看着眼前的两个丫鬟没有说话,这么些年来,虽说在‘暗泽宫’随处都有丫鬟跟在她左右,可是苏景夏也很清楚她绝对的讨厌有人来伺候她,所以此刻这又是真么情况,她要拒绝么?虫
可是还不等苏景夏出声,那两个丫鬟就已经上前,很自觉的帮她整理身上的衣服,以及微微有些凌乱的发丝,整个过程都很安静,屋子里的三个人像是不会说话一般,所有都是在一片寂静中弄完的,到后来苏景夏看着眼前忙活的丫鬟正好现在她一点也不想动,很好,既然有人什么都帮她弄好了,也省得她再动了。
苏景夏闭着眼睛,就快要睡着了,机械的配合着眼前两个丫鬟的动作,等到所有东西都已经弄好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睁开眼,苏景夏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是了,一直以来她都知道自己是怎样的绝色,可是此刻他看着铜镜里映射出的自己还是不自觉的失了神,淡淡的妆容,可却可以肯定这天底下也许再没有人可以超过她了吧。
女为悦己者容,这是此刻苏景夏唯一可以想到的一句话,可是到如今她是为谁而容?墨泽洛要她执行的任务是让那男子爱上她,可是真正见到那男子之后她才知道也许并不只自己的心已经死了,只是那颗心一直在等待的人至今才刚刚出现,可是墨泽洛同样说过的自己不可以爱上慕祁辰,因为到最后她要嫁的只有墨泽洛了。
这一整个过程还只是才开始了一点点,可是为什么到如今她就已经开始害怕了,害怕自己到最后再无法全身而退。
两个丫鬟忙活了半天,到最后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苏景夏,这张脸她们自然是认识的,可是他们的太子妃已经死了三年了,那么如今这女子又是怎么回事,要说她不是太子妃,那么整天对太子妃心心念念的太子爷又怎会对这个女子如此的上心?
“姑娘,太子爷正在用餐的地方等着您,您请跟我们来。”丫鬟终是开口,打断了苏景夏原本的思绪。
苏景夏看着眼前的两个丫鬟,想要说些什么可却终是忍住了,然后只是点了点头,起身跟着两个丫鬟出去了。
而所谓的用餐的地方其实离刚刚苏景夏呆的房间并不远,只是几步的路便就已经到了,刚到门口苏景夏便停住了脚步,屋子里传出的是小孩子银铃般的笑声,那男子一定很爱自己的女儿吧,而这份爱大概只是源自于孩子的母亲,她不敢想象,到底是怎样的女子可以使得骄傲如慕祁辰这样的男子驻足思念至此?这大概是如今的她最无法弄懂的吧。
丫鬟上前将门打开,通报过后示意苏景夏可以进去了,突兀的开门声使得屋子里小孩子噤了声,苏景夏自门外步入,而后丫鬟很自觉的把门关上。
苏景夏停在原地,说实话这样的时候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不知为何,看着眼前这对父女,她反而有了种浓浓的负罪感,是了,觉得亏欠,所以不知所措的也只能够站在原地,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可是却还是不想离开这个地方。
慕思澜看着眼前第一次见面就已经很喜欢的姐姐,何况刚刚爹爹和她说过的娘亲回来了,就是眼前这个漂亮的姐姐,只是片刻,慕思澜自椅子上跳了下来,没有任何犹豫的跑向站在门边局促不安的女子,亲昵保住了苏景夏的双腿,奶声奶气的喊了声:“娘亲!”
苏景夏有些愣了神,她知道自己并不排斥,可是为什么就只是这孩子一声‘娘亲’一下子泪水就湿了眼眶,可是她清楚的眼前这个孩子与她并没有任何关系,可是该死的,心里那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又是哪里来的?
苏景夏蹲下身子视线与慕思澜齐平,伸手慢慢抚摸着慕思澜的额头,不知该说什么好,她该怎么告诉这个小孩子其实自己与她的父亲并没有任何关系
慕祁辰皱眉看向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的苏景夏,而后起身,直接走过去将慕思澜报起身,走回餐桌旁而后坐下,继又看向还是保持着原本姿势的苏景夏,眉头皱的更深了:“你要一直蹲在那边么?”
苏景夏回过神,而后站起身,双眸低垂着让人炕出她此刻的神色,原本的泪水很快被她尽数逼了回去,良久调整好心情,苏景夏才慢慢走到餐桌旁,而后坐在了慕思澜身边,可是这一整个过程都再没有人开口说一句话,气氛诡异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