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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江险些直接栽到地上去。
她刚刚是哪来的自信会觉得夏知知的思想高度跟她达到了一个境界。
这丫头也太会给她找事了。
结果夏知知还浑然不知她一句话惊了多少人,继续说着更让人大跌眼镜的话。
“当时把我们江爷伤得可严重了,我们江爷不可能跟他在一个桌子上……”
“等等…等等……”
站在夏知知旁边的卷毛李拍拍夏知知的肩头,很是疑惑地问:“有点懵,江爷被表白了怎么还伤心啊,难道…”
卷毛李突然凑到夏知知耳边,说得小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难道嫌这学弟长得丑,恶心到了?”
夏知知猛摇头:“不是…是这学弟并不是真的喜欢江爷……”
不是真的喜欢……
卷毛李惊的一批。
想他江爷,可咸可甜,一面能够狂拽炫酷,玉树临风;一面又能温柔万千,抵过西施貂蝉。
就那天那小红裙子,至今让他魂牵梦绕,念念不忘。
怎么能有人敢对他家江爷说了喜欢,竟不是真的呢。
卷毛李迅速眸光闪亮地望向江江:“江爷,我的喜欢是真的,你觉得我怎么样?我各方面都不错的,不然絮叨跟我也不可能成为朋友。要不咱今儿趁着有美食美饮,各方亲朋,把咱们的单身生活结束了?”
忽地卷毛李感觉右腿被人狠狠撞了一下,差一点没直接趴到地上,脏话都到了嘴边,结果一回头看到南叙那张怒气满满的脸时,瞬间蔫了。
“不是,叙爷,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刚不是还在那边吗?”
卷毛李揉着自己的腿,往边上靠了靠,躲开南叙。
南叙口气极其不好:“你说呢,都不饿,都不吃饭了是吗?”
夏知知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大忌,脑门上顿时冒了一层汗,也往二白旁边躲了躲。
卷毛李挨打归挨打,但他了解南叙的脾气,也就是面上看着凶巴巴的不会真生气,所以并没有当回事,还用那副不正经的口吻说:“吃饭哪有找女朋友重要。”
“你没完了是吧?”
“不是,我说真的呢,我真觉得江江姑娘不错。
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自己人呢,你不觉得吗?
你至少对我知根知底,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绝对不会对江江姑娘不好的。再说,有你这层关系在我也不敢啊。
还是说,你舍不得,跟网上说得那种青梅竹马似的,她跟别人走了,你跟失恋了似的。
不然你这么火气大干什么,人家江江姑娘都没说什么呢。”
南叙默了一会儿,又给了卷毛李一腿。
“是,舍不得,舍不得被你这种人糟践,你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你也配的上她,做梦。”
“呀,我哪有见一个爱一个。”
卷毛李想去抓又走回江江身边的南叙,被平头章拦住。
平头章搂着他的脖子,小声说:“行了你,自己准不知道自己那副德性啊,刚才想拼桌不也是觉得旁边桌那个姑娘长得不错啊。咱做个人吧,行吗?”
“呀,我认识你干什么。”
“扒开你真实的嘴脸,少让你祸害小姑娘。”
“我祸害谁了,长这么大连小姑娘的手都没牵过好吧。”
卷毛李跟平头章说着,已经各自捡了个凳子坐下。
突然闹了这一出,也没人再提要跟齐悦她们并桌的事了,坐下后都安安静静地吃饭。
不过卷毛李才吃没两口,突然想到什么,隔着二白跟夏知知悄咪咪地说:“江爷是喜欢那学弟吗?不然那学弟不是真的喜欢她,她有什么好伤心难过的。”
在卷毛李看来,对方又不是像南叙那般一看就惹人注目,容易让女生心动暗恋的人,长得很一般般,看起来也唯唯诺诺的,表白了,不是真的喜欢就不喜欢呗,何必伤心呢?
一开始他想不通,后来想到自己看上的好多漂亮小姑娘都被他看不顺眼的男生拐走了,他很担心江爷的眼光也是如此不同。
一下子,吃着平时爱吃的肉也变得索然无味。
他迫切地想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但夏知知可不敢再逾越了,刚才多了嘴,江江没找到算账,还不是因为这人多给她个面子。所以她没理会卷毛李。
而卷毛李那性格,你越不理他,他越暴躁。
一来二问的,把对面的南叙和江江也惊扰了。
看到两位爷投来的目光,卷毛李瞬间一脸褶子笑,拿了个鸡腿递到了夏知知那边。
人在急的时候,也是真能想,真敢说,卷毛李举着那鸡腿说:“我觉得这姑娘也不错,我想追她。”
夏知知那时正在肯鸡翅,听到这话,鸡翅真变成翅膀从她嘴里飞走了,嗙的一声掉到了桌子上。
她惊了两秒,很快反应过来说:“不是随便谁拿个鸡腿就能称为鸡腿姑娘,鸡腿公子的,我有喜欢的人,公子你还是把那鸡腿收回去吧。”
卷毛李被噎地,脸到脖子唰一下子红了。
他今儿是怎么犯太岁了,就没个顺畅时候。
那丫头也真是,就看不出他是在找台阶下吗?就不能配合一下吗?结果弄得现在大家都在笑他。
还好是他脸皮厚,窘迫了一会儿就缓了过来:“都笑什么笑,我这是看桌子上的气氛太压抑,拿自己给你们当乐子。真是一个个的不懂感恩。”
既然不能明着问那学弟的事,卷毛李想到了别的方法,正好也能让大家把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
他咳嗽两声说道:“江爷,叙爷既然说我配不上你,那您能给个面子说一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吗?”
江江原本因为夏知知刚才提陈思远的事,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又因为卷毛李露出了笑容,她收收嘴角的笑,思考了一会儿,刚要开口说,她也不清楚,可能心动即喜欢吧。
卷毛李兴许是猜到她说得范围会很广,赶在了她前面:“这样说吧,我们在坐的几个男生里,哪个更接近你心里喜欢的那种风格?”
明明这个问题代表不了什么,可就是光听这个问题,南叙也莫名有些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