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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别多想,夫子看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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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菀转身出了屋子,徒留下农丰和柱子两人一脸呆滞的看着躺在床上这个比刚才精神头更足的采环。

    果然,老人都说女娃娃家的心思一别乱猜。

    起初他们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现在......

    依旧在床边的农丰转头和柱子对视了一眼。

    他们好像明白了什么了。

    不过......

    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太对!

    农丰脑子一惊,遂既看了一下屋子里的几人,遂既黝黑红润的脸上红润尽退,只剩下了前所未有的黑。

    但是农丰此刻那有那闲心思顾及这些,当既转身头也不回的拉着同样没有反应过来的柱子,就往屋外跑。

    一边跑着,一边还在嘴里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哈哈,采......采环姑娘,请你莫要见怪,刚才我与柱子两人,也是一时之间失了神,这才没出去,您别担心我们现下便离开。”

    采环苍白的脸上带着些许的愣怔,可是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却被那方脸娃娃急匆匆走到院子时的对话给逗笑了。

    “哎呀,咱俩平日里和安菀是一个村子里野惯了的,在一个屋子里呆着也没啥,可是人家采姑娘可是正儿八经的闺阁女子,现下虽然是白天,可是也不知咱们现在的做派也不知道吓到人家没有......”

    两个少年,已经伴随着说话的声音越走越远,采环原本被农丰的话逗笑的一张脸,却渐渐被没悲痛和怨恨所替代。

    明明都是男子,连十几岁的娃娃都知道,男子若不是亲眷便不可与女子独处一室的规矩,可是为何她的父亲却从来察觉不出异样呢?

    凌冽的风趁着安菀开门的时间,钻进了屋子。

    王伯伯有心,昨日知道安菀房间里的那个小姑娘的遭遇之后,便将安菀开的药带进了膳房,在给学子们准备好早饭之后,便开始熬制,说来也巧,安菀去拿的时候赶得正巧。

    也就没耽误工夫,很快就返了回来。

    而这边采环看到安菀回来,也赶紧收敛了脸上的表情,看着安菀道了一声辛苦了之后,乖顺的接过碗之后忍着刺鼻的气味,一口气将一碗浓浓的药喝进了嘴里。

    闻着药碗里飘过来苦味,生来最怕苦的安菀小脸皱成一团,忍不住拿着袖子狠狠的挡住了自己的鼻子。

    直到看到对方药物全部饮下,这才从口袋里寻摸了半天拿出了一块蜜饯,不待对方反应,狠狠的塞进采环的嘴里,遂既又在自己的嘴里塞了一颗后,这才放开自己已经被捂得通红的鼻子,面不改色的接过碗离开。

    只留下嘴里同样塞着蜜饯的采环,呆愣了愣的看着女娃娃急匆匆的背影神色莫名。

    安菀拿着碗急匆匆的出了院落,这才将自己刚才忍者没说的话说出了口。

    “这药未免太苦了,等下次一定要让农丰和柱子来。”

    说完,女娃娃这才再次带着嫌恶的表情离开。

    此时已经离开小院子,去了学堂的农丰和柱子齐齐的打了个喷嚏。

    “柱子,你说是不是天气太冷了,我咋听着咱俩像是要生病的样子吗?”

    农丰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子,眸子里带着担忧看这身后侧的柱子开口。

    书院里的大树的树叶已经落尽,眼看着就要到了寒冬,现下若是染了病自然是要到镇子上的药铺里抓药的,可是这药铺......

    想到这里,某个熟悉的身影在农丰的脑海里闪现,但很快的就被农丰驱赶到角落,遂既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柱子,改口道:

    “只怕到时候,又要安婉这个臭丫头给咱们看病,哎!也不知道到时候这丫头会想些什么招来捉弄咱们。”

    柱子虽平日里不说话,但是心思却最为细腻,刚才农丰的一瞬间的异常,他当然是知晓的,但既然大家都不愿再提,那便没什么好说了,当即顺着农丰的话开口:

    “说得是呢,菀菀向来鬼灵精,捉弄了你,连你家阿伯都看不出来。只怕到时候你就算是知晓了菀菀故意捉弄你,你也毫无办法只能受着。”

    农丰无奈笑道:“谁说不是呢!不过要说菀菀是真的机灵的不像话,不说别的,就说她拜师学医这件事,她明明拜的是我阿伯的师,可是却是连我阿伯有时都看不出她在什么地方使坏。”

    “说到底,还是这鬼丫头点子多。”

    “对啊。”

    ......

    农丰和柱子两人吐槽安菀的事情,还是再继续,已经再次回到小院里的安菀,揉了揉自己已经打了五个喷嚏的鼻子,当即甩着袖子就要出门。

    嘴里还不停的嚷嚷着。

    “柱子喝农丰这两个混犊子,本姑娘就说他们一句,还一句就得了,还没完没了了是咋?真想让本姑娘杀过去吗?!”

    采环倒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气急败坏的安菀,当即开口道:“既是心里不服,那便去找啊。”

    她印象里的安菀可并不是个能够吃亏的主。

    安菀微滞,刚才嚣张的气焰顿时消失的无影无终。

    两只眼睛拉拢着坐在位置上,低着声音开口:“得了吧,今日可是徐夫子的课。”

    我还是惜命的,昨日刚刚把同窗和夫子一起揍了个遍,还大庭广众的让祭酒赶两个人出书院,徐夫子知道能把她头给拧下来。

    千里送人头什么的,她安菀可干不出来。

    看出安菀的犹豫,采环这才回过味来。

    安婉虽然不说,但是她昨日也不是完全的失去了意识的,虽不清楚具体的事宜,但是笼统的还是知道了一点。

    “说来说去都是因为我。”

    一股愧疚涌上心头,采环声音都不自觉的染上了哭腔。

    安菀神情微滞,她倒是知道小产的女子容易想不开,可是......却也没想到这么容易便哭哭啼啼的。

    当即,抑郁,自杀等一系列字眼在她的脑海里乱窜起来。

    安婉登时一怂,当即便看着采环开口:“那与你有半点关系,真是会给你脸上贴金。”

    当然,说到一半还不忘观察一下采环的神色,见似是有效之后,再次开口:“不过是夫子看不惯本姑娘的见义勇为拔刀相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