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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街道变得扭曲和模糊起来,在穿过一条窄窄的小巷时,因陀拉感觉自己连同汽车被挤成了细细的一条,胸腔甚至有很不舒服的挤压感。
麻瓜们很显然都看不见这辆奇怪的汽车,因陀拉猜它肯定被施了某种屏蔽魔法。
骑士公共汽车驶出了市区,周围的景色越来越荒凉和人迹罕至,最终停在了一片很大的野地里,周围弥漫着淡淡的雾气。
车门啪的一声又打开,售票员喊道:“下车了下车了!到了!”
因陀拉提着箱子下车,感觉自己快吐了。
骑士公共汽车砰的一声巨响又蹿走了。
“四点零五分,来自骑士公共汽车。” 两个冷漠阴沉的巫师站在这里,手里拿着登记的大金表和长长的羊皮纸。
他们身上的衣服也不太合适,但是没有波西米亚卷发男巫和英旗大裤衩那么离谱,所以因陀拉自动就忽视了。
因陀拉看见一只大箱子里堆着像是破烂玩具的一些东西,不知道是用来干嘛的。
“那是门钥匙,可以用来传送。” 英旗大裤衩好心解释道。
他们排着队一个一个地过去。
“因陀拉……嗯……第二片场地,往那一直走就到了,找管理员佩恩先生去拿你订购的帐篷……”
巴兹尔疲倦的脸上有点和颜悦色了。
因陀拉和所有人在雾气弥漫的沼泽地里往西走了二十几分钟,他们不停地争执着究竟是爱尔兰队赢还是保加利亚队赢,对魁地奇的知识滔滔大论。
要不是魔法部禁止在这里使用魔法,几个人甚至差点打起来。
到了第二场地,这里大片大片的支着各色各样的帐篷,有的装饰着保加利亚队、爱尔兰队或者自己国家球队的旗帜或者应援物品。
因陀拉从佩恩管理员那里领走了自己的帐篷,准备到指定的地方去把它搭起来。
路上不少帐篷跟前都架起了火炉做饭,因陀拉就算在霍格莫德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巫师和这么多的巫师家庭,他们来自各个国家和各个地方,有的还带着孩子和宠物。
她不由得微笑起来。
刚一靠近那片平坦的空地,因陀拉就看见一个大大的拱形帐篷,一半装饰着白色的绳结、红色的羽毛和绿色的树枝,挂着大幅的白红绿三色的缎子,而另一半则挂满了绿色的三叶草。
因陀拉刚琢磨着怎么把这大帐篷支起来,耳边就响起了赛娜熟悉的声音。
“因陀拉!”
穿着鹅黄色旗袍的少女弯腰从拱形帐篷里走出来,披着精致的罗马卷,欢快的跑向她。
因陀拉眼睛亮了亮,笑眯眯地开口 “真好看。”
这是她七月份的时候寄给她的夏装旗袍。
后面厄尼的脑袋从帐篷里也探了出来,因陀拉现在明白为什么这家的帐篷装饰一分为二了。
“我们帮你吧,这事我们已经有经验了!” 赛娜向她弟弟挥了挥手,厄尼这次倒是老实的走了过来帮忙。
“你的爸爸妈妈呢?” 因陀拉问,觉得应该拜见一下朋友的父母。
“他们去串门见老朋友去了,一会就回来。查克斯我没看见他,应该不在二号场地,你…德拉科呢?” 赛娜把帐篷的几个支架拉开。
她差点想对因陀拉说你的德拉科呢,但是猛然想起厄尼还在这,她的弟弟很不幸的是个大碎嘴子。
因陀拉翻出钉子和锤子:“不知道,他说会来包厢找我们。”
德拉科给她订的帐篷看起来不大,但是里面却是个两层的小楼,卧室客厅厨房淋浴间一个不少,甚至还有书房。
家具全都是光滑温润的橡木。
搭完帐篷因陀拉、赛娜还有厄尼在场地里闲逛,四处看看,遇见了不少霍格沃兹的同学,还有其他魔法学校的学生。
下午的时候,因陀拉和麦克米兰一家人吃了晚餐,他们还带了一只家养小精灵,在帐篷里准备了美味的烤肉和土豆洋葱汤。
麦克米兰夫妇都是很端庄随和的人,麦克米兰先生是一头金发,麦克米兰夫人是棕发,看来赛娜和厄尼两人分别继承了父母头发上的特点。
黄昏过去夜幕快要降临时,每个帐篷前燃起的火堆就很是壮观了,在沼泽的雾气中火光绵延到很远的地方。
随着比赛的临近气氛也躁动起来。
夜间的沼泽地有点冷,因陀拉在裙子外面套了件黑色大衣,她把从小贩那里买的大朵绿玫瑰飘带胸章别在大衣的袖肘上,纯粹是觉得好看。
但是她现在临时决定她要支持爱尔兰队了!
赛娜很想买保加利亚队的红色围巾,但是上面还有会吼叫的狮子。
顶着因陀拉嫌弃的目光,她把围巾当披帛一样揽在身上,看起来像个穿着昂贵东方服饰的欧洲贵族少女。
他们跟着闹哄哄喜气洋洋的人流,顺着被成千上万盏灯笼照亮的路前往体育场馆。
那是在一阵雄浑锣鼓声中整栋亮起来的发光建筑,像一个巨大的椭圆形的,中间被挖空的橄榄球。
他们走到了体育馆的入口处,地上和楼梯都铺着紫红色的地毯。
检票的魔法部女巫似乎认得麦克米兰先生,一边检票一边羡慕的说,“都是你的孩子…吗?”
但是她的语气在目光落到因陀拉身上的时候迟疑了一下。
麦克米兰夫人笑着,“我哪里生的出这么多漂亮孩子,这是我女儿赛娜的好朋友,因陀拉。这位是我的儿子,厄尼。”
因陀拉弯弯嘴角朝她笑了笑。
魔法部女巫快速让他们过去了,“一等票,顶层区域5号包厢,在最上面左手边,可以坐升降梯。”
体育场里还有魔法升降梯,因为这栋建筑一共有47层那么高,但是升降梯只到达25层楼以上的地方,25层楼以下都要自己顺着楼梯走上去。
因陀拉和麦克米兰们一起等待乘坐魔法升降梯,因为人实在有点多,不停的有人从灰绿的薄雾中涌现,从下面汇聚上来。
因陀拉双手搭在栏杆上往下面瞧,随意打量的目光被入口处出现的,扎眼的金发吸引住了。
在黯淡的人流里,那些金发在夜与雾气中泛着苍白的冷色。
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金发少年身形冷肃而漫不经心,他和父亲母亲从因陀拉站立的台子下面走过,淡金的头发和胸口银色的盘蛇胸针是身上唯二的色彩。
就在这时,他驻足抬头往上看去,从那些钢筋建筑缝隙里透出来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映出线条锋利的青涩面容,像一副冷刻而华贵的黑白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