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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拉也觉得哈利没有这样的能力,混淆咒她了解的不深,但是变形咒,霍格沃兹的学生专门开设了变形课呢。
一个人想要对自己进行彻底的变形,还是变形为同样结构复杂的人类躯体,是非常难做到的。
所有的霍格沃兹学生都没有摸到这样的门槛,就连阿尼马格斯他们都没有接触过。
赛娜:“照你们说,把他的名字投入火焰杯的另有其人?”
查克斯疑惑道,“可是为什么呢。”
“总之,他的处境应该不会太好了。”因陀拉清了清嗓子,她的喉咙还有点不舒服。
“现在霍格沃兹有两个名额,夺得三强杯的概率就增加了。” 赛娜道,“要是另外一个入选的是莫斯利安就好了。”
查克斯想了一下那个场景,似乎还觉得很有意思 “那我不敢想斯莱特林的名声会恶劣到什么地步,其他三个学院会联合起来对抗我们的……”
德拉科笑了笑。
斯莱特林的学生们鱼贯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精神了一天他们都累了,很少有人还选择留在公共区域。
因陀拉和赛娜回了自己的房间,查克斯和德拉科也顺着螺旋楼道回了男生宿舍。
在男生宿舍楼道里,查克斯突然对德拉科道:“我知道一个消息,你肯定会感兴趣。”
“什么。” 德拉科看起来并不感兴趣。
“关于因陀拉的,你不想知道吗?昨晚布雷司告诉我的。”
德拉科嫌恶的皱了皱眉,“他的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他说德姆斯特朗的一个男生对因陀拉非常着迷,甚至打算如果因陀拉跟他交往就转学来霍格沃兹……”
德拉科的脸色不出查克斯预料的阴沉下来,他咬牙切齿语气森森地问,“谁?”
他生出一种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窥觎的冒犯感和不悦。
“这我可不能告诉你。”
实际上查克斯也不知道,因为布雷司就没告诉他。
德拉科没好气地冷冷看了他一眼,这是什么意思?胳膊肘往外拐。
不过他也懒得问是谁了,反正是谁结果都一样。
他自信因陀拉不会多看别人一眼,她的目光只为他温柔停留。
于是德拉科朝着查克斯冷哼一声,转身回自己房间了。
但是他的大脑却控制不住地开始胡思乱想。
因为他突然想起今天晚宴的时候因陀拉在赛娜跟她说了一句话就失态地咳嗽起来。
德拉科再一次对霍格沃兹不准男生进入女生宿舍的魔法禁制恼火不已。
或许他真的应该好好想想怎么绕过这层规则了。
他翻开魔药课本强迫自己看了几页,过了一会突然一下子合上书放在枕边从床上下来,坐到书桌面前翻出张白纸写上一串话,然后把它很快折成一只小巧的纸鹤,放飞了出去。
因陀拉正在宿舍里琢磨火龙该怎么折出来,但是她的脑子和情绪并不平静,甚至可以说乱成一团。
一想到今晚在礼堂赛娜悄悄在她耳边说的话,她就控制不住地想用手捂住自己的面孔。
无助且羞恼。
而赛娜现在待在自己的床上并且放下了帷幔,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因陀拉分明是被她说中了才会是这种活火山的状态,并且她很显然自己也清楚。
宿舍的门外传来细微的声音,因陀拉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是谁在敲门?
她站起来走过去打开门,一只雪白的纸鹤就一头栽到她怀里。
因陀拉拿着纸鹤低头看了片刻,把它慢慢拆开。
-亲爱的因陀拉,出来散步。
右下角还画着一个小小的爱心。
这个人怎么回事?
因陀拉的嘴角可疑地翘了翘。
她手里拿着的带着折痕的白纸在复原咒下自动叠回了纸鹤的模样,然后飞到她书桌的案头上。
因陀拉自然是赴约了,她披上柔软的斗篷走下楼去。
德拉科等在二楼的楼道岔口,蛇形壁灯眼石发出的暗光勾勒出他站在阴影里的身形。
在等她。
“德拉科。”因陀拉喊了他一声,脸上微微笑着,走近的时候顺便问道,“我们去哪?”
这个时候离11点宵禁还有一个多时辰,他们可以慢慢地散步。
“厨房,湖边,草坪,天文塔都行,你想去哪?” 德拉科说话的时候总是转头看着她。
“那……去天文塔吧。”
他们肩并肩地穿过休息室,斗篷衣角缠叠抚蹭。
“对了,以后我们的集会不能再去厨房了。”因陀拉突然想起这件事情。
德拉科讶异道,“为什么?”
“赫敏知道那里有小精灵,还创立了一个小精灵权益促进会。”因陀拉转头朝他眨了眨眼睛。
“告诉我你没有加入吧。” 德拉科有些紧张地说。
“没——有—”
马尔福少爷的心放了回去,因陀拉都没有时间和他约会还加入什么促进会!?
两人从地下走廊爬上楼梯来到一楼,路过门厅然后穿过拱顶的宽阔长廊,朝北面的天文塔走去。
路上的人渐渐稀少起来,毕竟这个点了,又有些冷,谁会大半夜跑去天文塔吹冷风就为了看星星呢。
当然,因陀拉和德拉科也不是单纯地奔着看星星去的,约会的时候总得找点事情做吧?
因陀拉和德拉科爬上了高高的天文台,站在平时架设望远镜的齿状围墙面前。
他们搭在围墙上的手臂紧挨着,因陀拉的右手从德拉科的左臂下穿上来和他十指相扣着。
“赛娜今天跟你说什么了?” 德拉科终于问道。
因陀拉听见他问这个,神色一下子就有了明显的变化。
她眸光碎亮的眼睛欲言又止地看了德拉科两秒,然后很快别开脸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
“没说什么……”
德拉科和她相扣的手立刻抓紧她的手指,身子往因陀拉那边倾斜,金色的脑袋也探过去追问。
“那你紧张什么?” 他有些好笑地问。
但是因陀拉突然转身把头埋进了他的脖颈间,抱着他的腰整个人都倚在他怀里,撒娇一样地小声闷闷道,“不说…不说,不说…”
这下德拉科就算再好奇也没话说了,嘴巴一下闭上,心变得柔软到仿佛几乎没有重量一样。
因陀拉从来没有用过这种方式向他表达拒绝。
他拥着她的双臂收紧,把下巴压到因陀拉的发顶上,柔声说话的时候似乎整个胸腔都在因陀拉耳边微微震动。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