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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制服它, 又不能伤害它。”德拉科冷声道。
赛娜和查克斯本来已经从容离开这个混乱的战场,但是见因陀拉和德拉科留下来帮忙, 两人只好又折了回来。
因陀拉依然对着炸尾螺释放咒语, 用的是障碍重重。
这次她瞄准了别的地方, 那身厚壳子下面的腹部。
但是炸尾螺喷着火到处乱窜, 速度很快, 那一点腹部的位置很难看见。
障碍重重打在了它壳子的边缘, 反弹到别的地方去了。
因陀拉又试了一次, 这下终于命中了一只炸尾螺的腹部, 它停下来不动了。
显然腹部就是它的弱点。
十只炸尾螺很快就被捆起来了, 虽然过程有点手忙脚乱的惊险。
“它们什么时候才恢复原来的样子。” 哈利对因陀拉变形术下的炸尾螺退避三舍。
“一会。”
海格摸了摸他下巴上的胡子, “如果长这个样子的话, 也不错嘛。”
罗恩转过头翻了个白眼, 然后被赫敏踩了一脚。
“的确很不错……”
一个女人拖长带笑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因陀拉回头一看, 那是个穿着洋红色袍子, 臂弯里挎着绿色鳄鱼皮手袋的中年女人。
一头金发打理成很多精致的细卷, 嘴唇鲜红, 鼻梁上架着珠链眼镜, 正低头从镜框的上方看他们。
“是丽塔斯基, 乱写报道的那个预言家日报记者。” 因陀拉的悄悄地对德拉科耳语道。
乱写?他可不这么认为。
德拉科压了压嘴角。
丽塔斯基向他们走了过来, 似乎对海格的炸尾螺很感兴趣, 又是问它们叫什么, 又是问海格从哪弄来的。
在海格天真地把一切都抖露给这位黑心记者之前, 赫敏又踩了哈利一脚。
“炸尾螺很有趣, 是不是…哈利?”
“啊……嗯…是…是的吧…”
丽塔斯基这才注意到哈利也在, 热情了起来, “哈利!你也在这里!嗯…神奇动物保护课…你教他们多久了?”
她一边问海格, 一边扫了眼小屋里张望的学生。
丽塔斯基的目光在朝因陀拉和德拉科这边看过来时突然亮了亮, 然后笑的几乎只能看见她的黑色假睫毛。
她拎着她的手袋迅速走过来, 因陀拉拉开距离往旁边站了站。
丽塔斯基的眼睛粘德拉科身上了, 她还不知道退远点就太没有嗅觉了。
她可不想成为虚假狗血报道上的女主角。
少年勇士和麻瓜血统女孩一见钟情的爱情故事丽塔斯基已经写过了, 下一篇说不定会是什么心如蛇蝎的麻瓜血统女孩用尽手段迷惑纯血家族继承人…
因陀拉想象力很丰富, 从她召唤咒学的非常好就能看出来, 每个物体在她的脑海里都是栩栩如生的样子。
“小马尔福先生,真高兴能在这见到你。”
丽塔斯基是追名逐利的典型人物, 哈利和马尔福都能让她获得这两样东西。
德拉科冷淡地点点头,一点也不奇怪对方怎么会认识自己的。
只要他冠着马尔福这个姓氏一天,荣耀和地位就始终环绕在他身后。
“请问你觉得这堂课怎么样呢?”
德拉科犹疑了一下, 他能感觉到好几双眼睛都紧张的盯着他。
“…还行。”
一想到被炸尾螺折磨了这么久, 马尔福少爷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就有种强烈的不适感。
因陀拉悄悄的在后面笑了笑。
丽塔斯基听到这个答案似乎有点失望的样子。
一波三折的课堂在下课铃声中结束了, 因陀拉和德拉科赶紧离开了这个地方。
临近圣诞舞会,城堡里的气氛更加火热了起来, 大家都开始挑选自己的舞伴。
拥挤的走廊间还有每堂课的教室里, 你来我往的眉目传情似乎多了很多。
这没有因陀拉什么事, 因为她只会跟一个人跳舞。
但因陀拉还是收到了数不清的邀约。
不止本院, 外院的男生也会绕路等在礼堂外或者去图书馆的路上问她愿不愿意一起跳舞。
门厅外面通往斯莱特林地下走廊的附近地点从来没有过这么多其他学院的人光顾。
这些人眼睛都瞎了吗, 看不见他在因陀拉旁边站着?
德拉科很气恼,一连好几天脸色都是冷郁的, 气走了很多试图邀请他作为舞伴的斯莱特林女生。
纯血, 俊美, 家世优越, 成绩优秀, 优秀的找球手, 有一点贵族式的傲慢。
这简直是很多斯莱特林女生们梦寐以求的舞伴。
在一节草药课结束后, 他们从温室棚回到城堡, 一个胸口别着拉文克劳纹章的男生追了上来。
他在周围人的观望中红着脸叫住了因陀拉。
“请问, 我能邀请你做我圣诞舞会的舞伴吗?”
他身后有同学院的朋友们在起哄和窃窃私语着。
“不好意思,我已经有舞伴了。”
因陀拉礼貌性地微微一笑,然后偏头看了一眼站在她旁边的德拉科。
这几乎已经是在暗示她的舞伴是谁了。
出乎意料的,德拉科看起来很平静的样子。
但是拐进空无一人的走廊时, 德拉科突然把她推到墙上, 炙热的深重的吻立刻覆上来, 碾磨着因陀拉的唇。
嫉妒和占有欲好像要把他整个人烧着了, 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安慰。
“有…” 因陀拉后半个字说不出来了, 她下意识去推他的手却被抓住, 钳制在身前被动的压在他胸口上。
后面是墙壁躲无可躲, 因陀拉的身子贴着墙想往下缩, 但是德拉科低着头微微弯下了腰。
热切的吻让因陀拉难以招架, 走廊的尽头转角处又响起了一大波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她终于急了起来, 快哭了, 用力的去推德拉科。
德拉科马尔福就是不放手,有种现在就让大家看到他们在接吻的冲动。
他总是让她等待, 让他们的关系藏在暗处, 不敢光明正大地牵她的手, 不敢对父母承认这是自己喜欢的人而不是什么斯莱特林的同学, 不能阻止别的人邀请她跳舞。
愧疚,嫉妒,还有对自己的恼怒让德拉科难受极了。
走廊尽头的一波人似乎朝别的方向过去了,脚步声远去,并没有拐入这条走廊。
一只猫悄无声息地踩着步子顺着墙边凸出的大理石边走过来,蹲下,黄色的眼珠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