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la.com,最快更新霍格沃兹:斯莱特林之吻 !
两人探头看着麦格教授带着哈利和罗恩停在通往校长办公室的石兽跟前,念了一句滋滋蜂蜜糖。
石兽跳到一边,三个人随后就进去了后面裂开的墙壁里。
“他们大半夜不睡觉去校长办公室干嘛?” 因陀拉给洛丽丝夫人顺着毛。
德拉科皱着眉也深感奇怪地摇摇头。
洛丽丝夫人:你俩大半夜不睡觉在干嘛!
两人没打算在这里等着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因陀拉放了洛丽丝夫人,德拉科在它即将跑没影地时候解除了无声无息咒,和因陀拉牵着手继续往湖底休息室走。
但是走到半路上,刚下旋转楼梯,一阵蹬蹬蹬的脚步声就在空寂的走廊里响了起来。
因陀拉和德拉科回头望去,从楼梯的间隙里发现麦格教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折返了回来,领着几个红头发的人神色匆匆头发凌乱地跑去校长办公室。
应该是弗雷德,乔治还有他们的妹妹金妮。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悄悄在校长办公室开睡衣派对吗。” 德拉科困困地道,显得声音很慵懒。
因陀拉见他困了,轻声道,“先回去睡觉吧,明天总会知道的。”
两人才走了没几步,楼上又响起噔噔噔的声音,这是一个步幅不大的声音,非常急促,来人的身量一定不高,并且并不轻盈。
因陀拉和德拉科抬起头,看见穿着粉色睡衣的乌姆里奇从三楼另一条走廊怒气冲冲地疾步走了出来,鼠褐色的卷发乱七八糟地。
乌姆里奇吵醒了一墙的画框,然后进入了麦格教授先前消失的走廊。
因陀拉和德拉科看不见她了,但是却听见了她那不再故作矫揉的愤怒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我要见邓布利多!”
她大概在冲那石兽大喊大叫。
幻身咒还有整整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德拉科从背后环抱着因陀拉,下巴搁在她颈窝里,“那我们再偷听一会吧。”
因陀拉轻轻嗯了一声。
“哦,你有什么事吗,乌姆里奇教授?”麦格教授冷冷的,讥讽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乌姆里奇大概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声音因愤怒而颤抖着大叫,“哈利波特,还有韦斯莱家的孩子都去哪了?他们没有魔-法-部特批高级调查官的同意,随意离校是要被开除的!”
“我想,我认真看了《二十五号教育令》,上面大概还没有提到高级调查官的权力可以越过校长。”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邓布利多同意就可以了。”
“我有知道的权力!”
“事情紧急,亚瑟受伤住院了,很严重,我批准他们去看的。”
邓布利多温和平静的声音随后响了起来,乌姆里奇的声音一下子弱了下去,她强撑着,脸上应该露出难看的笑容。
“那……至少应该先让我知道……”
乌姆里奇现在还没有和邓布利多叫板的底气,但是德拉科有点担心她很快就会有了。
他和因陀拉快步撤离了这个地方。
“亚瑟就是韦斯莱的爸爸,他受伤波特去干什么?” 德拉科奇怪道。
因陀拉摇摇头。
后面两天没有再在礼堂看见过韦斯莱家的人和哈利。
圣诞假期很快开始了,放寒假的那天因陀拉和德拉科下楼,在门厅送赛娜和查克斯上马车。
几个人猜着面前的是哪一匹夜骐。
乌乌?
小黑?
红红?
还是叶子?
或许是因为乌姆里奇的缘故,今年留在霍格沃兹的人少得可怜,只有一些不得不留在这里的人。
斯莱特林就只有因陀拉和德拉科留了下来,因为德拉科给斯内普教授交上去的留校名单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名字。
自从德拉科开始学习大脑封闭术后,或许是为了掩人耳目,经常出入魔药办公室递交作业,传达命令的人就变成了德拉科。
“你不知道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是我故意威胁别的人不准留在学校一样!” 德拉科回来之后这么跟因陀拉抱怨。
尽管装饰喜庆,人走空了之后霍格沃兹还是一下子冷清起来。
晚上在礼堂吃晚餐的时候,圣诞树上的彩灯发着光芒,穹顶上漂浮的蜡烛也格外璀璨。
但是相比之下,每条学院长桌上总共只有那么三三两两的人。
格兰芬多一个人也没有,拉文克劳有一个,赫奇帕奇有两个。
教职工长桌上,不知道为什么没看见邓布利多和斯内普教授的身影。
“乌姆里奇也不在。” 德拉科声音里透着喜悦。
因陀拉切着自己盘子里的小羊排,“我猜她应该是回魔法部汇报工作去了?学生都放假了,没有人给她欺压,发泄她的控制欲,她大概也不乐意待在这里。”
用完晚餐后,两个人来到黑湖边上的山毛榉树下,那里有一条长椅。
清理过雪的暗蓝色湖面反射着大片水似的月光,黑湖好像又化开了一样。
没有星星,飘着黑色轻云的天空被月亮照出深浅不一的深蓝和浅黑。
因陀拉和德拉科互相倚靠着坐在长椅上。
德拉科搂着她的肩膀,两个人享受着当下的宁静,欣赏冰湖冷月的夜色。
“我学了一个新的咒语,你要不要看?”
德拉科转头,唇在因陀拉的额角印了印,轻柔的声音带着笑意。
“什么咒语?” 因陀拉好奇地道。
天气严寒,两人说话的时候都会冒出淡淡的雾气,不过身上有着暖身咒,所以不会冷。
德拉科从袍子里抽出魔杖,杖尖画了一个心形的轨迹,好听的声音清晰道,“lovenom”
山楂木的魔杖尖端渐渐飞出一只只银光点点的蝴蝶,轻轻扑扇着纤柔的银线勾勒的翅膀,在黑夜为幕的空中成群地飞舞着。
德拉科伸出拿着魔杖的手,一只银蝶停在他的指节上。
他把蝴蝶递到因陀拉面前,微微映亮她皎洁的面容,铺上一点梦幻似的银辉。
因陀拉抬起手,用食指指节接过德拉科手上的银蝶,轻轻微笑道,
“很漂亮……”
德拉科托起她的脸颊,指腹抚摸着柔软光洁的皮肤,“是很漂亮……”
因陀拉嘴角深深地弯起来,露出笑容。
“这是我在一本古代如尼文书上看到的咒语,翻译过来叫独爱……嗯…是我自己翻译的。”
因陀拉惊讶地仰着脸看他,“你自己翻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