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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灰蓝的眼睛颤抖起来,他抓住因陀拉抚着自己脸颊的手。
这个动作似乎严重影响到了大脑封闭术的效果,他的眼里也开始浮起了水光。
“分开好吗,我们必须这样……”
德拉科的语气变成了祈求,但是很坚定,他握着因陀拉的手缓缓松开了。
“那你是要跟我分手是吗?” 因陀拉发红的眼眶里蓄着泪,轻声质问他。
德拉科愣住了,张了张嘴没说话,但是明显想说不是。
怎么可以!他不要和她分手!
他太贪心了,竟然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理所当然地觉得他和因陀拉就算分开了,也还是属于彼此的。
至少在他活着的时候,德拉科苦涩地想。
谁想和因陀拉在一起他就要毒死谁。
“你要跟我分开,又不跟我分手是什么意思?你还要把戒指摘下来!” 因陀拉咬着牙道,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德拉科的心瞬间缩成了一团,慌乱起来,“不行…对不起……”
他又让她流泪了。
德拉科连忙伸手想拭去因陀拉脸上的泪,但是她眼眶通红地偏头躲开了,倔强又别扭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灰蓝的眼睛里顿时闪过针扎似的难过。
“因陀拉……”
德拉科失落地收回手,但是却不由自主地上前了一步靠近她,低着头呐呐地唤了一声。
因陀拉突然勾住了德拉科的脖子,按着他的脑袋往下压,她抬起下巴,用力地堵住了德拉科的唇,柔软的舌头也顶了进去。
德拉科马上就回应了,他紧紧抱住了因陀拉,矮下肩膀掠夺她芬芳温暖的气息和甜蜜的亲吻。
这下因陀拉用不着仰头了,而是低着头,被亲地微微后仰着。
两张唇瓣厮磨舌尖缠绕,缠绵而激烈。
像是明天就要死了亲不到一样。
德拉科的身体微微颤栗,感觉这跟自己预料的完全不一样。
他不仅没有办法挣开因陀拉,甚至一点诱惑也经受不住。
大概是因为他的心那么强烈地渴望着她,她的一点点目光都能吸引住他,更何况是这么执着地挽留自己。
德拉科感觉自己的内心深处有一种隐秘的侥幸和贪婪的想法,因陀拉不想分开,而自己没有办法拒绝她,要么就这样吧……
可是……可是她会陷入危险,不久后的某一天会更伤心的……
两人都尝到了一点咸涩的味道,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泪。
许久之后,两张发红发肿的唇瓣分开了。
“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让我想想……”,德拉科愧疚地沙哑道。
他捧着着因陀拉发烫的忧心的脸颊,眼睛里依然带着挣扎的神色。
“你说话算话吗……” 因陀拉垂着眼睛,语气硬邦邦的。
她还没消气呢。
“我发誓,我发誓……” 德拉科呢喃着,轻轻吻了吻她的面颊。
“最好别让我等太久,到时候如果你想好的还是分开,我就不会再挽留你了,也不会原谅你了,说不定很快就适应了没有你……” 因陀拉的眼睛看着别处道。
德拉科下意识地又托回她的下巴贴住红软的唇,禁止她继续说下去,然后才缓缓分开,闷声道,“好。”
德拉科离开这个包厢时,感觉自己晕乎乎的,不知道情况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苍白的脸颊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和因陀拉约好了独自考虑一段时间。
他就近拐入列车上的男盥洗间,拧开水龙头接了捧水扑在发烫的脸颊上,撑着洗手台发呆。
过了好一会,他才面无表情地来到斯莱特林的包厢,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浅浅的灰蓝眼睛定定地看着窗外。
该拿她怎么办呢?
高尔和克拉布正坐在门口的位置看漫画,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不跟蒙德赛斯坐一起,你父亲入狱后,她就把你甩了?我以为这一天会早……” 沙比尼翘着二郎腿靠在座椅上淡淡地微笑着嘲讽道。
德拉科盯着车窗外墙面上的一块砖,不想让自己露出任何异样,沙哑的声音格外冷酷,“我是你的话就会管好自己的嘴巴,免得像别人一样第二天出现在《预言家日报》的死亡名单上。”
沙比尼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感觉马尔福的语气像是要杀了自己似的,他不自然地轻哼一声,“我才不关心你们的感情问题……刚刚有人带给我两封请柬,是去参加一位名叫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聚会的,我猜他是法利亚·斯拉格霍恩的某位亲戚?带请柬的人把给蒙德赛斯的也给我了,让我……“
“高尔,给她送过去。”
被点到名字的高尔茫然地抬起大大的脑袋,不情愿地站了起来。
“我刚刚已经托人送过去了……”沙比尼本能地觉得有点不安,他立刻站了起来,“我想我应该先去参加聚会了……”
因陀拉一个人坐在包厢里发着呆,但是已经冷静下来了。
她面前的桌上摆着一张拆开的,原本用紫色绸带系着的羊皮纸。
上面写着:
因陀拉:
如果你能在c号包厢与我共进午餐,我将会非常高兴。
你诚挚的
h.E.F.斯拉格霍恩教授
德拉科走后不久,有一位斯莱特林的四年级女生送来了这个,说是沙比尼转交的。
因陀拉端详着这张羊皮纸。
斯拉格霍恩教授……大概是今年的黑魔法防御课老师。
和法利亚有着相同的姓氏,也许是他的亲戚,不过法利亚在去年已经毕业了,今年换了一个新的男学生主席。
因陀拉想,她得找点什么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老是想着德拉科。
可恶的德拉科,让她伤心的德拉科,放不下的德拉科。
因陀拉深呼吸了一口气,摇摇头眨眨自己又泛起水光的眼睛,用大脑封闭术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抽出魔杖给自己施了一个容光焕发咒。
泛红的漂亮面颊立刻恢复了白皙,皎洁的皮肤仿佛散发着朦胧的珠光,微红的眼睛也褪去了血丝,里面波光盈盈流转。
看不出一点哭过的痕迹了。
她换好学院服后拿着请柬站了起来,砰的一声打开包厢的门,慢条斯理地朝c号包厢走去。
尽管现在才十一点,离吃午饭来说似乎有点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