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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收假时,消失柜已经差不多快修好了,在非常隐蔽的脚架下面,只剩最后一点如尼文没有补齐。
但是因陀拉和德拉科一致决定让它暂时保持在半损毁状态。
如果有人想强行传送,说不定会身首异处。
因陀拉还在这里试着把无痕延展咒附着在一些手包上。
他们离开有求必应屋,来到塔楼走廊尽头的天台上。
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天上橘色紫色残云漫卷。
“小龙,我们什么时候向邓布利多摊牌?”
因陀拉的后背贴着德拉科宽阔温热的胸膛。
“圣诞节过后。我需要再做一些事情,在那之后,我就去向邓布利多坦白。”
为了马尔福,为了和因陀拉站在一起,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实意图,他还需要再伤害一个人。
一个无辜的人。
德拉科现在又后悔了,他不应该让因陀拉沾手这些事情。
但是他甜蜜又酸楚地发现,让因陀拉不担心和让因陀拉置身事外,好像没有办法两全。
“好,我们一起去。”
“不,小因。” 德拉科缓缓摇头。
他轻轻扶着因陀拉的肩膀让她转过来,捧住她的脸,灰蓝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她,认真道,“这需要我一个人承担。”
因陀拉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什么,但是她看到了心爱的少年眼里的坚定。
最终,她不放心地轻声道,“那我等你。”
“相信我。”德拉科淡淡地笑着,把因陀拉拢进怀里。
因陀拉深深地闻着他身上的气息,点了点头。
“我们下定决心要一起摆脱他,对吗。” 因陀拉又重新确定了一遍。
“是的,一起。”德拉科看着她的眼睛坚定道。
达成这个约定的潜在条件是,他们已经决定了一同赴死。
天边只剩余晖,太阳已经落到了地平线以下。
“我们应该杀了所有人,独自奔向黄昏。”
德拉科从背后环抱着因陀拉,脸颊贴着她的额边,站在天台上轻声道。
因陀拉露出明媚的笑容,眼睛在有点刺目的夕阳中微微眯起,弯起嘴角道,“听起来不错。”
开学的前一天,两人度过了最后一个缠绵悱恻的夜晚。
新学期的早晨,因陀拉起床下楼发现蛇形墙周围站着很多人,她走到外围发现大家都在看一张告示。
【幻影显形课】
已经年满十七岁或者在八月三十一日前年满十七岁的学生,可以参加由魔法部幻影显形教员开办的,为期十二周的相关课程,为幻影显形考试做准备。
愿意参加者请在下面签名。
学费:十二金加隆
终于可以学幻影显形了!
因陀拉脸上露出欣喜。
她立刻找到了德拉科,冲进他的怀里仰头道,“德拉科!我们可以学幻影显形了!”
德拉科傻笑着抱着她,“我们肯定能通过。”
因陀拉迫不及待地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她等这一天好久了。
马上,不用等这个学期结束,她和德拉科就都满十七岁了,可以在校外使用魔法。
因陀拉不敢相信那是多么大的快乐,而且,现在形势这么危险,能使用魔法才是最根本的保障。
每个六年级的学生都在热烈讨论即将到来的幻影显形课。
只不过,高尔和克拉布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在礼堂吃早餐的时候似乎都比平时吃的少了一点。
“我们都是八月三十一日之前的,可以参加考试。”赛娜道。
除了查克斯,因陀拉,赛娜还有德拉科都被家养小精灵带着幻影显形过。
“什么感觉?幻影显形?” 他问道。
赛娜吃着麦片粥,“跟骑着飞天扫帚原地转好几十圈差不多,还有点挤,总之不太舒服想吐。”
“扫帚骑的好能对学幻影移形有帮助吗?”查克斯继续问,看来是对这门课很上心了。
因陀拉吃着鱼饼,“我看没有,因为我也很适应随从显形。”
德拉科懒洋洋道,“也许这只能看天赋。”
新的一堂魔药课上,斯拉格霍恩终于讲到了戈巴洛特第三定律。
因陀拉适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教授,我不赞同,混合毒药之解药也可能小于或者等于每种单独成分之总和。”
班上几乎每个人的表情都是茫然的,微微张着嘴像是刚从梦里醒来还流着哈喇子。
斯拉格霍恩刚刚对戈巴洛特第三定律的解释已经够他们的脑子去想的了。
赫敏咬着牙眯着眼睛往这边看,德拉科则是面带温柔和钦慕的注视着因陀拉。
“哦?”斯拉格霍恩的脸上露出激动而极为感兴趣的表情。
“这么说,你已经找到了,还是只是提出了理论?因陀拉?”
因陀拉:“我暂时只找到了一两种,但是还没有分析出其中的规律。”
“很好,很好,有时间到我办公室详细探讨这个课题。”
斯拉格霍恩无比满意地道,看着因陀拉就像看什么绝世珍宝似的,并不打算向其他人解释一星半点。
“所以——我们这节课的任务就是,假定戈巴洛特第三定律成立,根据斯卡平现形咒正确分析出魔药的成分后,先要找到附加成分……”
斯拉格霍恩继续道,“现在,每个人到讲台上拿一个小瓶子,在下课之前配出瓶中毒药的解药。别忘了戴防护手套!”
因陀拉把毒药倒进坩埚里,点燃了火焰,然后用斯卡平现形咒分析毒里面的魔药成分。
赛娜和西奥多为难地看着自己的坩埚,慢吞吞的一步一试探的做到哪算哪。
因陀拉和德拉科的速度则有条不紊,又很简洁快速,精确地分离毒药成分。
“你的是什么毒药?我的是饮立僵。”
德拉科看着自己的坩埚道,里面深紫色的毒药已经变成了斑斓的颜色,正在被解析。
西奥多:“饮立僵?什么东西?”
德拉科:“你可以喝一点试试,我会为你配出解药的。”
因陀拉:“我的是活地狱汤剂,饮立僵就是喝下去会变得和石头一样硬。”
赛娜:“我的是迷情剂!这到底是谁的迷情剂啊,不会是……”
布雷司:“你们能不能安静一点?”
他都不能专心制作魔药了!
德拉科:“你可以选择闭上你的耳朵。”
斯拉格霍恩在教室里巡视着,路过斯莱特林的时候总是不时赞许的点头,渐渐停在了因陀拉旁边。
“多么精准优雅又灵巧的制作啊……”
最后只剩两分钟的时候,斯拉格霍恩在教室里走动着,“时间到!让我看看,布雷司,你的瓶子里有些什么?”
因陀拉和德拉科赶在下课之前配出了完整的解药,两人挑挑眉相视一笑,等着斯拉格霍恩过来检查。
斯拉格霍恩拿着他们的解药瓶打量,面带赞许地叫道:“因陀拉和德拉科配置出了完整的解药,为斯莱特林的精确加二十分!”
他没有像第一次课上两人制作出活地狱汤剂那样震惊而狂喜,因为上个学期以来,斯拉格霍恩已经渐渐习惯了因陀拉和德拉科永远精妙而完美的完成他布置的任务。
这就是他俩理应拥有的水平。
“不过,因陀拉,你还是按照戈巴洛特第三定律制作的解药。”
“是的教授,因为你要我假定它成立。”
斯拉格霍恩胸有成竹地道,“不过我还是相信,你有更简洁有效的方法。”
斯拉格霍恩转过拉文克劳的长桌,谁也没有做完。
然后他走到格兰芬多长桌边上,只稍稍闻了一下厄尼的坩埚就马上退开了,表情有点作呕。
“波特好像一样成分也没有分离。”西奥多淡淡道,他的位置刚好可以看见哈利的桌面。
那些小水晶瓶都空空的。
“哈利,你要给我看什么?”
斯拉格霍恩这时从赫敏塞了十几二十样成分的玻璃瓶移开目光,踱步到了哈利·波特面前。
所有人都看过去,因陀拉带着略微看戏和好奇的目光。
哈利伸出了一只手,手心里似乎放着一个什么东西。
斯拉格霍恩足足看了那个东西将近十秒钟,然后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哈利,你真有胆量!”
接着,所有人都能看见斯拉格霍恩举起了一块粪石。
“噢,你真像你的母亲……但我也不能判你错,因为粪石的确能解所有的这些魔药!”
因陀拉撇了撇眉毛,不太高兴。
哼,投机取巧。
她并没有怀疑这一次哈利·波特是怎样想到用粪石来作为答案的,因为斯内普教授在第一次课上就提过这个问题。
但最不高兴的人应该是赫敏,她满脸是汗面色难看,一直瞪着不断被斯拉格霍恩不吝赞扬的哈利,正在问他什么。
“这就是真正的魔药师所需要的独立精神!正像他的母亲那样对魔药有着天生的悟性,哈利无疑是得到了莉莉的遗传……不过,哈利,如果你有粪石当然它很管用,但是……”
斯拉格霍恩还在夸奖哈利,毫无疑问,他的语气比赞扬因陀拉和德拉科的时候多了很多偏爱。
又听到了那个名字,莉莉。
因陀拉微微眯起了眼睛,绞尽脑汁的想着,因为突然觉得好像之前在哪里听到过。
但是在哪里呢?
德拉科脸上露出淡淡的轻蔑与嘲讽:“粪石不能解所有的毒,不然还要解毒药剂师做什么,全去放羊吧。”
但是他灰蓝的眼睛里却突然有了计较。
“…粪石很稀少,而且它不是什么毒都能解,所以了解怎样配置毒药还是必需的哈利。” 斯拉格霍恩高兴地道,“收拾东西!格兰芬多勇于冒险,加十分!”
如果是斯内普的话,他大概会为格兰芬多的鲁莽扣掉二十分,为斯莱特林的精妙加上四十分。
·
第一节幻影显形课被安排在星期六上午,在礼堂进行。
这时已经进入了二月份,城堡尖顶和周围的雪都已经融化,场地上因为连绵的寒雨和化掉的雪水非常泥泞而湿滑。
所以本该在操场上的幻影显形课就移到了礼堂里。
学生们来到礼堂,在各自的院长前面集合,麦格教授的旁边还站了一个小个子巫师。
他整个人有一种虚幻的苍白,睫毛几乎像透明的,头发丝很细,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跑。
这应该就是魔法部派来的幻影显形指导老师,但是因陀拉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在幻影显形的时候被压碎或者挤断。
“大家好,我叫威基·泰克罗斯,在接下来的十二周中将担任……导教师,希望能……考试做好准备——”
“……在霍格沃兹内一般无法幻影显形和移形,不过邓布利多校长特意将这一限制解除了一小时,范围仅仅在礼堂,让大家能够练习……”
因陀拉的心在怦怦跳着,迫不及待的想要尝试。
“现在,大家各自分散站好,在身前留够五英尺的空间——”
所有人在各自院长的监督与调解下散开站好后,面前都出现了一只老式木圈。
“幻影显形时最重要的是记住三个d!” 泰克罗斯严肃地说,“也就是目标,决心还有从容!”
因陀拉仔细听着泰克罗斯的讲解,她需要把注意力集中在想要去的地方,也就是现在他们眼前的木圈。
然后下定决心用身体的每个部位去占据那个空间,最后,原地旋转让自己进入虚空状态,动作从容……
原地转圈然后移形的方式因陀拉觉得有点傻,就像一只地鼠。
但她还是决定先照做,这一定是初级的,让大家好提前适应那种移形时天旋地转的感觉。
毕竟在魁地奇世界杯的时候,她没见过哪个巫师移形的时候还要先转一圈。
“目标……”
因陀拉明亮的琥珀色眸子专注地,紧紧地盯着那个木圈。
“决心……”
她的拳头都捏紧了,呼吸微微急促,浑身紧绷。
“旋转,从容……”
因陀拉闭上眼睛,脑海里清晰的出现了放置木圈的那个位置,然后张开双臂移动脚步旋转起来。
有一瞬间她觉得周围的空间似乎在挤压,在扭曲,她的脚步不由得一个趔趄,那种感觉就马上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