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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妖孽教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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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教主篇

    木夕醒来时,一睁眼,入目便是浓重的黑色,房间两侧似灰似白如鬼火般的火焰,偶尔可以听到诡异的呜咽声,饶是经历过太多的木夕也不禁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紧了紧火红的长袍,木夕开始接收信息。

    世界的主角是墨白,江湖上第一大魔教赤焰教的教主,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三年前正派人士攻上赤焰教总坛,没有一个人活着下山。传说是他以一人之力,抗下了所有正派人士,还残忍地将他们放在总坛门口的永不熄灭的烈火下炙烤了三天三夜,据知情人透露,那三天赤焰教的上空的浓烟久久没有散下去。看到这,木夕不禁抽了抽嘴角,男主这么惨绝人性,我还攻略什么鬼。接着看下去,木夕才知道原主是那正派人士中的前武林盟主的独生女儿,而此时正是潜入赤焰教三年后爬到了左护法的位置。原书中,木夕此时已经对墨白动了心,在杀父之仇和爱情之间犹豫不决。而她没想到的是墨白不久后遇见了女主,现任武林盟主的女儿,王雪嫣。在无意中,被她“救”下后,(当然这是男主动心后故意为之,毕竟虽然传闻夸大了些,但男主的实力还是摆在那的)在女主的悉心照顾下,男主不禁动了情,两人彼此倾心。原主知道后,就把男主的真实身份告诉了女主,想要拆开男女主。可惜人家是真爱啊,几经挫折后,两人终于不顾世俗在一起了,而女配,也就是原主顺利地领了便当,死透了,还是被男主亲手结束了生命,临死前才知道男主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和目的,所以一开始就是抱着逗她玩的目的。

    木夕不禁抚额,原主也是够了,爱上自己的仇人这种恶俗的情节,还屡次三番搞破坏,这传说中的残忍的教主能忍到最后才灭了她,也算是蛮“仁慈”的。可能,在他心里还是对原主有一丝的好感的,不然也不会容许她在他眼下蹦跶那么久,也或许只是原主的蹦跶满足了他隐藏在心底的那抹恶趣味。不怪木夕这么想,男主那喜怒不惊于色的样,确实很少被世俗的事挑起一抹表情,平时也就逗弄木夕还有一丝波动,看着那老头的女儿非但没有做出报仇的举动,反而还爱慕着自己,为自己的一举一动脸红心跳。

    “左护法,教主唤您去大堂。”底下喽喽样的弟子,伏在地上恭敬道。

    木夕端着冷艳的表情,“知道了,下去吧。”

    “是。”喽喽应了声,就退了下去。

    木夕回到内室,端看着铜镜中被一身红衣称的更加精致的脸,笑了,这原主也算是倾国倾城了。红衣衬得美人更加肤白如雪,眼角那一抹红色,更是让那抹妖艳引得动人心弦。不过原主也不知如何利用这么一张脸,只是一心想着成为男主的左膀右臂,才能占据男主心中的一分田地。

    直到到了大堂看到男主那美艳到雌雄未辨的妖孽样,木夕才真正理解了原主的念头。如果说来个评选大赛,男主说是第二美人,怕是美人敢应第一,倒不是怕了他,而是他真的美到人神共愤。

    木夕眨了眨眼,恨恨地呢喃道:“长得这么妖孽干嘛,注定是小受的脸,嗯,妖孽帝王受。”男主内力高强,木夕的呢喃自然没有逃过他的耳朵,虽然他不知道受是什么意思,但听她的语气,自然不是什么夸赞的话,眼眸中闪过一丝光芒,语气中略带笑意:“左护法这是在咕哝什么呢,嗯~”低沉带着一丝沙哑的嗓音,瞬间捕获了木夕这只声控的心,不行不行,耳朵要怀孕了,嘴上忙道:“没什么,没什么”。

    墨白没有错过木夕脸上那一瞬而过的迷恋的表情,心底笑意更深,脸上却是端着:“近日,关于我赤炎教的恶毒传闻越传越猛,”挑了挑眉,语气却是更加平静“虽然我是不介意,但被污蔑的感觉真的是不爽呢。”

    木夕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相当气愤:“属下这就去调查,定将散播谣言者碎尸万段。”

    感受到脸上强烈逼人的视线,木夕坦然地任由墨白打量。

    半晌,墨白的笑声从主座那儿传来,“好,你跟着本教一起下山。”

    木夕早知道墨白准备自己下山的,所以才提出自己去调查的方案。果然,他还是带上了自己。记得之前,墨白可是一个人下山的,而留下了木夕暂时管理教中事务,也是借此留下一个陷阱,想要看到木夕跳下去,毕竟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只可惜,此木夕非彼木夕,那杀父之仇,木夕是半点没放在眼里,心里压着这个,怎么可能攻略下男主,反而这件事还是一件大障碍。

    墨白命人唤来了右护法左溟,“左溟,明天一早,我便会下山一段时间,教中事务你就暂为处理吧,若有大事,可传音于我。”

    左溟一脸的面瘫样,恭敬道:“属下知道了。”

    “下去吧。”

    “是。”左溟退下。

    “木夕,你收拾下,明天一早出发。退下吧。”墨白说完,便闭上了眼,气息若有似无。

    木夕行了礼,就退下了。

    或许是离开了教里阴沉的气氛,三年里几乎变得越来越冷漠的木夕一路上却是笑意不断,左张右望的样子逗的墨白的眼里都有了一分笑意。他不知道木夕是因为离开了那个阴沉的地方终于能睡个暖暖的好觉而开心着呢。不过很快木夕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因为两人轻功都是上乘中的上乘,很快就到了乡镇中。

    走进酒楼,刚入座,两人就听到了有人正在谈论赤焰教。

    循着声音,就见到一个肩膀宽阔、身材高大的赤着上身的汉子,神情肯定,一字一句就像是木板上的钉子那么笃定:“最近很多的小孩半夜里失踪,那都是被赤焰教的魔头给抓走了,那是魔头在练一种邪恶的魔功,需要生喝小孩的精血,而且功法越高一重,需要的孩子越多。”旁边的汉子一个个吓得忙说:“我们这就要把自家的孩子藏起来,可不能让那魔头看见。”“可恶的魔头,当年怎么就没有把他灭掉呢。”话音刚落,墨白没有看到木夕脸上有任何异样,倒是挑了挑眉,这是不在意了,还是隐藏的更深了呢。又有人接着说,“谁让他的魔功太强了呢。”“听说现任的武林盟主王大侠正在召集武林中的英雄好汉,来研讨如何对抗这魔头呢。三月后的武林大会除了角逐出新的盟主,主要还要讨论出个方法来。”……

    大致弄懂了情况,木夕倒是轻笑了一声,放下了筷子,轻声调侃道:“教主,你什么时候开始吃小孩了,好吃么?”墨白显然没想到木夕还会这么调侃自己,却也不怒,反而凑近了木夕,直到两人只有一尺距离,热气倾吐:“我不知道小孩好不好吃,但你,看起来倒是很诱人,嗯~”木夕知道墨白只是没有走心的调戏自己,眼里可没一丝波动,最多只不过一种逗弄小动物的恶趣味,面上也没有一丝动容,更是平静道:“属下认为是时候去问问那个传播消息的汉子了。”墨白眼角自然没有漏过那个汉子走出酒楼的背影,无所谓的退回了原来的位置,提步走出了酒楼。木夕放下钱,也跟着走了出去。

    汉子出了酒楼,就鬼鬼祟祟地进了一条小道,完全不知道身后有两人跟着,很快就走进了一座看起来较华美的宅子里。墨白、木夕相视一眼,也跟了上去,掀开几片房顶上的瓦片,就看到房间里除了那个汉子,还有一个穿着华丽的身量短小的胖子,给了他一个袋子,那汉子颠了颠袋子,就谄媚的笑着离开了。那个胖子待汉子走出去后,又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到处观察了四周,没发现什么,就走到了书架前,转了转书架上的一本书,只见那书架就往一边退开,露出了一个暗道。那个胖子进去了半晌,就从里面出来了,脸上满是喜意,那脸上肥肉都挤做了一团。

    不难猜到那个暗道里必定有什么诡异,墨白和木夕待胖子离开后,屏住了呼吸,转开了开关,进了暗道。两人都能夜里视物,没有点任何照明物,不多会视线里就更加清晰,离光源越近,两人就越是默契地放轻了脚步,很快一个盘坐着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由于是背坐着,看不清那人的脸,那人的周围却是有着不少的带血的骨头,甚至还有不少的头盖骨,一看就是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的头骨,惨烈的一幕让木夕从心底涌上一股恶心,看着身边的人连个表情都没有,木夕强忍住恶感,眯起了眼睛,尽量忽视眼前的一切,只是等着墨白的动作。墨白眼尖的看到盘坐着的那人手上熟悉的纹身,果然是他,我的前任左护法,果然是你。是的,听到孩子的消失,墨白自然就想到了那个因为修炼这个需要杀害成千孩子的魔功而被赶出赤焰教的前任左护法,千煞。墨白眼里略过一阵杀意,半刻后,倒是轻笑了声,走出了暗处,木夕感到一阵错愕,但还是跟了出去。

    “我的左护法,怎么躲在了这么个角落里呢。”墨白语气仿佛是带着一阵调笑,但那眼底却是一阵冰寒。

    千煞在听到笑声时就立刻站起来,做出防御姿态,看到墨白的那刻,仿佛是强大的野兽捕捉到的小兽般,冷意浸透了全身,甚至颤抖了起来,“教……”,勉强撑了撑气势,“你怎么在这……”

    “呵,我来看看这么抹黑我教的是谁啊,不过却是有意外之喜呢。”笑声更是大,不过却让千煞抖的更厉害。在墨白身边多年的千煞知道,墨白笑得越开心,那敌人就会死的越惨。但这一定律落到自己头上的时候,他才知道了墨白的真正的震慑力。

    从两人的对话里木夕也猜出了大半,仔细地打量眼前的千煞,发现那人长得并不魁梧,却是像个书生,只是眼里的血红和唇齿间的血肉让人一阵反胃。

    “自尽吧,或者你希望死在我手下?”墨白的语气仿佛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不错”。

    诧异着难道墨白就这么就想让对方自尽么?木夕就看到了千煞唇角流下了鲜血,这是咬舌自尽了!木夕不知道,见识过墨白对待叛徒的手段的千煞知道让他自尽的决定是墨白对自己在他身边多年的最后一丝宽容,否则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怔怔地看着眼前死去的人,木夕一阵后怕的看了眼墨白,或许自己是把他的残忍程度看的太轻了。墨白自然没错过木夕眼里的恐惧,反而是将手抚上了木夕的长发让木夕身子一抖,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只要你不背叛我,就不必怕我。”

    木夕很快回过神来,不得不说墨白不愧魔教教主,仅仅一个动作就能让人从心底里发寒,要不是自己承受能力还比较强,恐怕当场跪下都有可能。凝眸片刻,木夕转头直视着墨白,眸子里却是金子般的真诚,“教主,即使天下人都背叛你,我木夕也绝不会背叛你。”话落,墨白抚着秀发的手停顿了下,随后又轻柔地抚摸起来。仿佛木夕的话只是一片羽毛飘过,没有任何的影响,但其中的骚动恐怕只有墨白真的知道。

    “好了,出去吧。”墨白瞥了尸体一眼,就转身离开。

    木夕看了眼一地的尸首,转身追上墨白,问道:“我们要引人进来么?”

    墨白眼神都没给一个,清淡道:“不用。”

    “那什么都不做么?”木夕接着问道。

    只是这次墨白没有再回答。

    第二天,镇上的首富被一夜之间灭了门,官府来时,发现家里的地下室里有无数的小孩骸骨,流言顿时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而此时,墨白和木夕正在一家成衣店里。木夕换上一身丫鬟的装扮,而墨白自是延续着一身玄衣。

    走出成衣店,木夕撇了撇嘴,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美目冒火地看着眼前的人,知道你是教主,你要保持风度,那我就一定要扮成丫鬟么。扯了扯嘴唇,木夕还是无奈地跟上了眼前的人,“少……少爷,我们去哪?”

    墨白看到木夕的装扮,眼里不难看出笑意,“以我们的脚程去清古镇半月足矣,路上我们可以好好逛逛,能赶上参加武林大会便好。”

    木夕听到要好好逛逛,也不管什么装扮不装扮了,脸上满满都是笑意,“太棒了!”手就这么自然而然地环上了墨白的手臂,也不自知。墨白倒是皱了皱眉头,却不是为此,而是自己竟然不抵触木夕的亲近。

    这么走在街上,反而看起来更奇怪,丫鬟搂着少爷的手臂,频频引人回头。木夕后知后觉地发现,意识一回脑袋,立马就松开了手臂,立在原地,还不停用余光看墨白有没有生气。墨白被木夕这个难得的呆萌样逗笑了,甚至都笑出声来,揉了揉木夕的脑袋,只是道了声:“跟上。”就提步往前走了。

    木夕知道这是墨白至今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嘴角扯出一抹弧度,然后乖乖地跟了上去。

    可能是墨白的略微纵容,让木夕渐渐消下了对墨白的惧意,开始会对墨白撒个小娇换个甜品,扯个笑话逗他开心什么的。墨白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对木夕宽容,但是感觉不赖,也就没有任何抗拒。

    两个月就这么过去了,木夕几乎尝遍了路途上的美食,而好感度也不紧不慢的上升着。这天,木夕正啃着烤鸭的时候,就听到了的提醒,“女主在二十米外,正在往这里赶来。”

    一阵吼骂伴随着鞭打进入酒楼,木夕的手停下了,眼里闪过些什么,就这么看向门口,是一个大汉正鞭打着一个少年,而少年却是个倔强地,就连一声闷哼都没有。酒楼的常客也就习惯了,这是大汉想要引起什么正派人士动了恻隐之心买了少年的常用伎俩,前两天就来过一次,今天又是故伎重演。就在大汉打的更卖力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射出的物品狠狠地砸到了大汉握鞭的手腕上,众人一看,那不是一骨头么。大汉的整条手臂都麻了,大骂起来:“谁呀,老子管教自己儿子捣什么乱。谁呀,站出来。”

    木夕仿佛跌跌撞撞地跑了下来,手上还提着半只烤鸭,跑到大汉的身边:“哎呀,手滑了,手滑了。”大汉看了看木夕的丫鬟装,就以为这是个没钱的主,骂的更欢了。木夕也不生气,看大汉也骂的差不多了,随手就这么一丢手里的烤鸭,就这么直直地堵住了大汉的张大的嘴,卡的他缺氧到满脸通红。木夕夸张地装作惊讶的样子,还一手捂住了嘴巴,眼睛睁得大大的,可话却是:“哎呀,喂狗了。”酒楼里的人都被逗笑了,笑声越来越大,大汉这脸就更红,愤怒地扯开了嘴上的烤鸭,就张口想骂,却惊讶的发现自己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木夕笑意满脸,“你也觉得我说的对呀。”大汉气急,抬手就要打来。木夕仿佛惊恐地躲闪着:“呀,恼羞成怒了。”大汉下力更重,却被木夕一个指头生生挡住了进势。进不得,退不得,就在大家惊讶的看到画面好像静止的时候,就看到了大汉就这么往后倒去,再也起不来了。略微有点头脑的都知道木夕不简单了,也就静了下来。

    木夕这才看到旁边那个青年,破旧的衣服根本遮不住新的旧的伤痕,木夕的眉头轻蹙,指了指地上的汉子,问青年道:“他是你什么人。”

    那少年眯着眼看着木夕,声音平静道:“仇人。”听到他这回答,木夕倒是笑了,“想不想报仇?”这次,青年的回答却是坚定,“想。”

    好似是随意般,木夕懒懒道:“现在,你就可以报仇了。”半天,却没见那青年向那大汉报复,只见他双膝重重一跪,“我想要亲自报仇。请您收我为徒!”

    木夕看着少年,少年跪的笔直,双眼是那么热切的恳求。不知是被哪点扣动了心弦,“你想好了?做我徒弟可是要吃尽苦头的。”少年仿佛知道了木夕的心软,语气更是诚恳:“我不怕。”

    木夕笑了,“好。跟我上来。”

    少年忍者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回头无波无痕地看了眼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大汉,就一跛一跛地跟着木夕上了楼,然而,一进包厢就看到刚那个那么从容的女人撒娇的拉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臂,手指了指自己,“少爷,我们带上他吧。”墨白好笑地看着撒娇卖萌的木夕,“你都带上来了,我还能说什么。”

    木夕知道他这是答应了,撒欢地在他右脸颊上印上一吻,“就知道少爷最好了。”墨白感到脸颊上一热,耳根不禁发红。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青年的眼中的形象已经碎了一块一块的木夕,倒是欢快的问青年:“你叫什么?”

    “我没有名字。”青年声音倒是平静,如果忽略那一丝颤抖的话。

    “既然你如我门下,那我帮你起一个如何?”

    “请师父赐名。”少年倒是恭敬应道。

    “木凤,如何?跟我姓,取意浴火重生的凤凰之意。”

    少年单膝跪下,“谢师父赐名。”

    少年此时并不知道,木凤一名会在多年后传遍武林,让人闻名而惧。

    木夕的眼角看向楼下的着一身白色衣裙的少女,少女的美貌引起一片议论声,却没得到墨白的一个眼神。木夕笑了,原文中女主救下了少年的举动才引起了墨白的关注,但此刻她仅仅只有美貌罢了,这个在墨白眼中可没有一丝吸引力。

    木夕好心情地丢给了木凤一瓶疗伤圣药,还命小二为他在隔间准备了洗澡水和一些衣物就开始大吃特吃起来。

    接下来的路上,就变成了一个少爷偶尔环着个丫鬟,而身边还跟着一个面无表情的清秀的小奴才。一个月后,三人终于到了清古镇,武林大会也正式召开了。

    在人群的角落,木夕听着台上的人讲了这么久,比武又是那么没、看、点,头都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就在睡着的边缘了。突然一声,“如果没有人上来挑战,那么就是我们的王盟主继续续任了。”就这么溜进了木夕的耳朵。清醒些,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迷迷糊糊中的木夕,却是软绵绵的一声:“谁说没人了,我来。”

    刚要笑着接下话来的王盟主那可就不乐意了,但面上还装作好相与的样子,看到声源处竟然是个丫头,却带上了一丝鄙夷,“既然有人来挑战,那么我就与你打一场。”

    听着王源这么胜券在握的话,木夕这是完全清醒了,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意,一跃到台上。“前辈赐教了。”木夕倒是礼貌道。

    王源眼里闪过狠厉,面上倒是不显,“你这个小丫头也敢上来,到时候我赢了,就想、欺负个小女孩了。”台下的人也是一阵哄笑,王源也嘲笑道:“我就让你三招吧,你赢的了吗?”

    木夕笑得更无害了,“你怎么抢我的话说呢。”

    王源这才绷不住脸上的表情了,提起武器就朝木夕挥去。招招都是狠招啊,这王源不是自诩英雄么,去,狗熊都不如吧。木夕也没接招,只是一味闪躲,王源见她只会躲,渐渐就大意了,以为木夕根本就没什么本事。可惜,就这么一空挡,就被木夕给甩了出去,摔了个狗□□。这下全场都静了,“呀,王大盟主,你怎么这样就飞出去了呢,我还没用力呢。”木夕的嘲笑更是清晰。王源这是想找个坑把自己埋了呀,王雪嫣见自己父亲这么丢脸的倒在了地上,也顾不得保持自己冰清玉洁的姿态了,瞪了木夕一眼,忙把王源扶了起来,离开了现场。木夕看着女主扶着王源离开的背影,知道墨白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笑得更开心了:“有人要来挑战么,如果没有那我就不大意的收下盟主这一宝座了?”

    台下的人都是犹豫,木夕刚刚那下虽然有点诱敌轻视,然后取胜的战略,但那一手甩人可不是假的。但是也有大胆的,可惜一上台就被木夕丢了下来,这下可就真没人敢上了。合着刚刚那绝壁是在逗着王源在玩啊。

    于是就这样,武林盟主就这么到了木夕的头上。就在举办人喊道让众人留下,共同商讨如何对付赤焰教的时候,大伙都说了个遍,轮到木夕做个总结,定个主义的时候,却听到她没脸没皮地说:“攻打赤焰教?你们似不似sa!”看到大伙脸上的气愤,又接着道:“我与人家左护法斗过,连一招都没接下来,你们上去送死么。”这下全场都静了,毕竟大家都是有妻儿家室的,惜命着呢。半天都没个决定,便有人从旁提议,要不大家回去好好练武,下次武林大会后再来议论,大家也就顺着这个台阶就这么下来了。就这么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这么场纠纷就这么被木夕化解了。

    就在副盟主带着事务来找木夕的时候,却只发现,书桌上只留下了一封书信,房里已经没有人了。信中写道:一切事务就暂由副盟主处理了,本教主需要闭关一段时间,若是有要事,可来木家庄寻我。

    可怜的副盟主找了一年都没找到过木家庄。

    而此时的木夕早已随着墨白回到了赤焰教的总坛,而此时的木夕和墨白之间的关系又仿佛回到了最初,冰冷,刺骨,再也没有了撒娇和欢笑。除非墨白召唤,木夕也没再找过墨白,而木夕也开始了严苛教导木凤,木凤根骨奇佳,也引起了木夕爱才之心,几乎也把攻略墨白放在了一边。终于,也是墨白忍不住气了,看着少女笑意盈盈地看着另一个“男人”(——,拜托这还是个少年好么),怒气冲冲地把木夕拉走了,在大片黑影花前,墨白语气似乎有些怒气,有丝杀意,“前任武林盟主木雄是你什么人?”

    木夕倒是诚实,“是我爹。”

    饶是墨白也没猜到木夕会这么直白的回答,没接话,就听到木夕惨兮兮的声音:“教主,你是要杀了我么。”只见到木夕的脸上就这么爬满了泪水,语气却是决绝,“能死在教主手上,木夕也是甘心了。”

    墨白一怔,白皙修长的手就这么掐上了木夕脆弱的脖子,就在木夕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墨白却是松开了手,一把把木夕环进了怀里,因为她在临死时说“我爱你”,因为看到她窒息他心痛的难以呼吸,罢了,就把你困在我身边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