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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声音文天太熟悉了,张勇,班里的副班长成绩不算太好中等略微偏上,但跟文天比的话算是好学生了,家底丰厚殷实,所以经常有贪小便宜的人围绕在其周围,平时经常笑话的几个男生也都是被他撺掇的。
其实文天也不知道自己和他有什么过节,这些人却经常对他进行人身攻击。
张勇和他的那些狗腿子聊的话一字不落的传到文天的耳朵里,“你看文天那个学渣啊,还装模作样的拿起精编来看了,真是笑死我了,一条咸鱼还不认清楚自己的地位,可悲啊!”
张勇这次没敢在文天面前说,若不是文天耳力惊人的话是断然听不到的,换做往日这些话估计是当着文天面说了,而文天也不敢怎么样,但是今天文天不打算善罢甘休。
文天合上精编,伸进裤兜摸了一下玉佩,径直走到张勇这个夯货跟前。
张勇有些虎了,竟然有些不敢看文天,毕竟一个比他帅这么多的人和他对视,张勇这种心虚的小人肯定会慌的,只不过他嘴上可不服输,好似鼓足勇气说了一句:“你想干什么啊?”
文天笑道:“张大班长,哦不,张副班长,你说说看你,家里给班主任塞了这么多还只是个副班长,你这水平是有多低下啊!”
文天这会的谈笑风生,好似诸葛亮一般有着羽扇纶巾“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气势,或许玉佩带给他最重要的应该就是这种好像与生俱来的自信。
玉佩小姐姐催眠了认识文天的人,但是并没有抹除这些人心中对文天的情感,所以张勇记恨文天是有道理的,当然嘲笑文天长相的这一点在张勇看到文天的一霎那就消除了,因为这种意识和现实严重不匹配的现象会让一个人陷入无限的恐慌而不是怀疑,所以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从前文天的样子已经全面消失了。
听到文天的话,张勇气的直哆嗦,骂道:“你血口喷人,我们家给班主任塞钱的事你怎么可能知道?!”
话刚说完张勇就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其实张勇也不是这种缺心眼的人,只不过那种被巨大压制力笼罩的抑郁让他有些精神恍惚,所有不假思索很多话就脱口而出了。
由于他又很生气,所以话说的也很响,这一嗓子全班都知道了,不过这种事情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却是一种被默许的潜规则,这教室里大大小小几十号人又有几个没送过礼塞过钱的呢?
不过被默许的事一旦搬上台面来讲就会引起轩然大波,一些平时比较小心眼的女生纷纷议论起来,一时间张勇这个“正面人物”的形象瞬间夭折一半了,这种舆论的压力使张勇汗如雨下啊,当初为了这个副班长的职位可是没少花钱啊,如今东窗事发,张勇在班里的名誉一定会每况愈下。
这一来二去几个回合之后张勇已经略带哭腔的反驳文天:“文天,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文天是个心肠很软的人,只不过是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变本加厉的骚扰嘲讽,今天他必须要找回场子。
文天:“副班长,马上期中考试了,我和你打个赌,我们谁的成绩好,以后见到对方就得点头哈腰,叫一声大哥,并且当着全校人的面称对方是大哥,自己是小弟,当然你要是怕了我也不强求。”
张勇听到这里,腰杆子值了一点起来,毕竟文天这种回回倒数的成绩是无法在两天后就要到来的期中考试取得突飞猛进的。
张勇回到:“哎,别,我答应你,这次期中考试我和你赌,但为了防止你毁约,我建议就现在咱趁这个大课间的时间我们当着全班的面让全班同学作证,OK?”
张勇自以为稳操胜券,稳坐钓鱼台,殊不知这就是文天最想要的回答。
文天双手一挥:“就听你的了。”
张勇屁颠屁颠的拉上他几个狗腿,站到讲台上大声说话:“同学们,今天文天说要和我赌期中的成绩,排名靠后的人要点头哈腰当小弟,还要当着全校人的面称对方为大哥,你们说和他这种学渣,我怎么可能不接受这赌约,今天希望大家作证,若成绩出来之后违约的,全班同学人人得而诛之。”
这张勇离开了文天的视线说话的底气都足起来了,他还示意了一下文天让文天说两句。
文天没理会做回了自己的位置。
张勇的一席话让本身无趣的同学激起了兴趣,底下的同学大致分为三种人。
第一种,与世无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们不来凑这个热闹,反正谁输谁赢对他们也没有任何影响。
第二种,也是人数最多的一种,他们喜欢且期待看到其中的一方失败落魄的样子,他们可能对谁输谁赢并不感兴趣,这些人就是十足的看客。
第三种,对其中一方有着特殊情感的人,这些人可能和张勇或者文天关系好或者坏,他们有自己浓烈的主观情绪,所以他们急切想让一方输出丑。
当然不论这么些个人是以怎样的一种心态看待这个赌约,在大部分人的心里都认定张勇可谓是必胜无疑,而文天敢于提出这个挑战也让他们感到诧异。
坐在位置上,文天没有继续看之前翻看的精编,由于智商疯狂的提高,文天看问题和揣摩人心里的能力也随之增强,这三种人的分类在他心里大致已经有一个定数。
这时,他感到有一些可悲,鲁迅先生早在百年前就提出的理念和担忧,事到如今还是如此,人界本身的不团结或许才是导致三界失衡的原因。
人嘛,总是一种复杂又愚蠢的生物,在这三界五行是最最渺小的存在,此刻的文天丝毫不担心赌约的事情,倒是慢慢的开始有这种“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情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