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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冷漠地看着傻柱,院里寂静无声。
瘆人的氛围中,傻柱笑了笑,环顾一周后突然喊道:“雨水!”
“来了!”
何雨水的声音响起。
话音刚落,主屋的房门再次打开,她搬出来一张太师椅,苦着脸来到傻柱跟前,咣当一声把太师椅放在地上。
白了她哥哥一眼,撤身退到一旁。
傻柱把太师椅拉到人群前面,摆好方向面对长桌坐下,翘起二郎腿,点着一根烟,吐了口烟圈后,随意道:“开始吧!”
嗡的一声,犹如一滴水掉进滚烫的油锅,大院里的人瞬间炸了,都大声开始指责傻柱。
“傻柱!”
二大爷吼道。
刚才三个大爷都被被傻柱突兀举动搞懵了,没能及时反应过来。
二大爷最注重权威,见状大怒忍不住先开口呵斥。
“傻柱!你想干嘛!你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名声!在我面前摆谱?你小子还嫩着那!”
傻柱像是没听见二大爷的话,用手指掏掏耳朵,慵懒地打了个哈欠道:“赶紧开始吧!”
“你……。”
二大爷气的血气上涌,手指着他直哆嗦。
吕康安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众人都闭嘴静等三个大爷处罚傻柱,如此场面下,这声笑很突兀。
众人纷纷转头怒视他。
吕康安不在意众人眼光,只是现在场面觉得非常好笑。
太师椅本来就比凳子高,傻柱还坐在大家前面,搞得众人像他小弟一样。
这家伙穿着光鲜,不着调地坐在太师椅上,对面长桌三个大爷穿着棉袄蜷缩着身子抄着手,挤在长凳上。
大佬傻柱带着大院近百小弟,听三个大爷汇报工作!
这场面也亏傻柱做的出来!
张云捏了吕康安胳膊一把,警告他要注意场合。又用下巴点点左面,耳语道:“别笑了,你一会儿先回家,然后赶紧把门插上,我看阎解成想欺负你!”
吕康安闻言一愣,转头看去,果然阎解成倚着门廊正盯着他,看他望过来,还呲着牙挑衅!
好小子,昨天让他白等半天,现在还敢尥蹶子,想起身去外面打他一顿,让这小子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但他心里又实在想参与这次全院大会!看看他们找着什么证据。
他一时竟有些两难。
那边二大爷还在高声训斥傻柱。
张云看儿子脸色不好,以为被阎解成吓住了。
忙安慰道:“儿子别怕!妈已经跟三大爷说好了!你喝醉了不怪你,三大爷会管着阎解成,他不敢打你。”
吕康安心想怪不得昨天阎解成没来,不过,以三大爷的脾性,这妈得给三大爷家送礼了吧!
心里暖心和愧疚两种情绪来回交错。
他什么时候打架,需要父母来收拾摊子了!
看着前面依旧笑眯眯的三大爷。他脑子里勾勒出,张云压着暴脾气委曲求全的画面,火气值立即爆满。
决定了,阎解成今天晚上他打定了!开完会就打!
他想通了,不再关注二货阎解成,拍拍母亲的手安慰。眼睛重新聚神到大会上。
这时候已经轮到一大爷在说傻柱:“傻柱!去把椅子给换了,像什么样子!不换成凳子,就不要来参加大会,你看看整个大院里人,有像你一样……。”
吕康安着急开完会揍人解气,看还他们还在撕扯傻柱的事,直接开口道:“会还开不开了,大家都冻着那,想耍威风,回家找婆娘去耍。”
邻居们都回头惊讶的盯着他,以为他在说傻柱,让其不要再耍威风,都震惊他敢惹傻柱。
那是个一脚能把凳子劈成两半的人物。
傻柱回头对吕康安笑笑,他知道话是在讽刺三个大爷!
张云气的拍打吕康安,吕大山也一脸不赞同的看着儿子。
一大爷被打断黑着脸道:“安子你有意见!”
吕康安笑着道:“我哪敢啊!三个大爷这么有威严,黑个脸都能把人吓死,谁敢有意见,有意见那不是脱离群众了嘛!”
二大爷啪一声拍了下桌子,瞪眼道:“吕康安你阴阳怪气的想干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三个大爷……。”
张云暴脾气,她哪里受得了儿子被人指着骂,直接站了起来护犊子:“刘海忠你想干什么!这么大声显你嗓门好,有能耐去胡同,去街道办喊去啊!冲我儿子使什么劲!你…。”
吕大山赶紧拉她坐下,歉意地对大家笑。
张云坐下后不耐烦地甩开男人的手,大声道:“想欺负我儿子!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再有一次,我挠你满脸花,去街道办告你!”
厉害啊!我的妈!
吕康安看着坐下依旧愤愤不平的张云,心说要得,这妈能镇宅。
二大爷被气的脸色涨红,手又开始哆嗦!不知道是不是提到街道办的原因,二大爷气狠了也没出言反驳。
大家都见怪不怪,没人愿意出头去触张云霉头,都盯着前面看三个大爷接下来咋办。
一大爷黑着脸咳嗽一声,无奈道:“开会吧!”
众人:果然是这样,三个大爷也拿彪悍地张大妈没办法。
傻柱懵逼地回头看了看张云,妇女的威力这么大嘛?这就完了?他还有很多花活没使呢。
一大爷没心情再胡扯,直接说了丢花盆的始末,然后问道:“有人看见,谁拿花盆了嘛?”
人群里没人回应。
一大爷又道:“我和三大爷分析,白天大院里人来人往,小偷不可能进来偷东西的,如果晚上进来,也不会放着自行车不偷,光偷个花盆,别的东西也一点没少。而且这么多花盆不是一两趟能拿走的,都还带着花呢。”
傻柱皱眉道:“那你的意思是?”
一大爷:…,我有屁的意思。就是想不通嘛!
傻柱无语,那开个屁会啊!
三大爷起身笑呵呵地道:“其实花盆不值钱,我赞同开全院大会,就是想是不是大院里的谁拿我花盆,在屋里种菜什么的,要是真是咱们大院里人拿的,告诉我一声就行,花盆你先用着,把花给我,那花是我费了老大劲寻摸到的,丢了太可惜了。”
骗鬼呢!
就你那抠门样!吕康安撇嘴。
大家也不淡定了,啥意思?怀疑是大院里的人?一时间,大家议论纷纷。
傻柱突然高声道:“报警吧!”
众人又又安静下来!都诧异看傻柱,本来大家心里都下意识地怀疑傻柱是小偷,毕竟他有前科,不过现在听他这么说,有些不确定了!
吕康安彻底放心了,三个大爷就是在胡猜,一点证据也没有。
看着阎解成方向,见阎解成感应到看过来,吕康安甩甩下巴示意阎解成去外面。
阎解成惊疑,而后呲牙一笑点头。
吕康安转头对父母道:“我去上个厕所,回来就回家睡觉,不过来了。”
张云正和旁边的大妈聊的开心,闻言点头。
吕大山迟疑片刻也点头表示知道了。
道别父母,吕康安起身挤开站着的人群离去。
阎解成跟在后面,把拳头握的咯吧响,心想终于要出气了,得好好教训吕康安一顿。
因为这个孙子胡言乱语,他被街坊邻居当成笑话,生生嘲笑了两天。
媳妇也被气的回娘家了,要不是他爹拦着,他早就打上门去了。吕家父子,他一个也不放在眼里,都瘦瘦巴巴的,没一点男人样。
来到胡同里,吕康安已经在胡同中央,公厕旁边照明灯下等着。
阎解成快步走到跟前狞笑道:“孙贼儿,今儿不打你个半死,都不解气!”
吕康安大乐,这他么,他也刚想说这句。
阎解成见吕康安还敢笑,瞬间怒气爆发,挥起拳头冲着吕康安的面门而去。
吕康安歪头轻松躲过的拳头,扭腰一个勾拳直接重重打在阎解成肚子上。
撕裂一样疼痛,阎解成弯腰紧抱着肚子,感觉器官都要被打移位了。
吕康安从小在村里打遍同龄人无敌手,经验丰富,现在还得到丹药改善了身体,灵敏度、力量直接翻倍,直接一拳打懵了阎解成。
阎解成以为是刚才他大意了,咬牙切齿的忍痛又要挥拳。
吕康安直接一击重拳挥出。
“砰!”
“啊!”
鼻血眼泪横流,阎解成疼的叫出声。
“还想打老子,也不看看你的熊样!”吕康安没想到阎解成这么菜。想想为了这个菜鸟他还做了准备就感觉亏的慌。
“孙贼儿,有种你打死我,不然等以后……啊!别打了。”阎解成疼的嗤牙咧嘴,捂着鼻子还放狠话。
吕康安对着阎解成脸又砰砰两拳,薅着阎解成的头发咚咚往墙上怼,冷声道:“以后是吧,打我是吧!不服是吧!”
阎解成双手护住脑袋,直接哭着求饶:“…啊…别打了,别打了……啊啊”
“闭嘴!在他嘛叫,今儿打死你。”
吕康安松开手呵斥。
阎解成人都站不稳了,脑袋被撞的嗡嗡作响,鲜血直流,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抱着脑袋直哼哼。
吕康安单手抓住阎解成的脖领拎起来,厉声道:“孙子,就这点能耐还想跟老子起范,活腻歪了?”
阎解成本不是硬气的人,现在被打的毫无反手能力,浑身也疼的发颤,明白两人之间的差距,直接认熊,哭道:“我…我错了,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放我这一回。”
吕康安单手拎着阎解成,手一用力啪叽他摔在地上,摁住了他,直接下手扒下他的裤子皮带,用皮带捆住他的手。
嘴里服软哪够,心里彻底服气才是正理。
阎解成惊恐万状,嚎哭道:“爷爷,我真错了…你…呜呜。”
“闭嘴!”
吕康安把裤子塞阎解成嘴里,避免嚎叫引来外人,看着像蠕虫一样挣扎的阎解成,冷笑着抽出自己的皮带,用力地抽起来。
棉衣不能缓解皮带的力道,阎解成疼的眼泪乱飞,哭嚎不出来只能胡乱打滚躲避。
许久,吕康安停手,拎着皮带看着死狗一般阎解成,解开捆他的皮带,拿掉嘴里的裤子,问道:“服了没?”
“…呜呜……服……了……呜。”
阎解有气无力地哭道。他真服了,这个煞星太狠了。
看着沾染了眼泪鼻涕鲜血尘土,像鬼一样的花脸,吕康安嫌弃道:“滚吧!”
阎解成闻言欣喜若狂,顾不得全身火燎般的疼痛,手脚颤抖着起身,一瘸一拐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