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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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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阎解成消失在胡同,吕康安带转身走进公厕,解决新陈代谢。

    他并不认为自己戾气太重,住在这种拥挤的大院里,武力值太重要了,傻柱是个很好的例子。

    他胡乱想着迈步进了厕所。

    胡同里公厕很像以前小学校园里的厕所,上大号要蹲坑。脚踏黄河两岸,手拿重要文件,前面机枪扫射,后面炮火连天。

    出了公厕,吕康安长舒一口气,准备回家迎接三大爷的怒火。

    儿子被爆打,当爹的肯定要出面。

    只是不知道,三大爷还能不能再笑眯眯的看人说话。

    吕康安揣摩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悠哉悠哉地往四合院走。

    胡同里安静的很,冬天大家都在屋里配备了尿壶尿盆,这个点少有人出来上厕所。

    离开公厕墙上的照明灯,胡同漆黑空旷安静,只有他的布鞋底在黄土地上摩擦的沙沙声。

    “吕康安你等一下。”

    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得吕康安一激灵,回头看是秦淮茹,她站在出公厕的拐角处,探出半个身子。

    “有事儿过来说,不嫌弃厕所有味儿?”吕康安没好气道。

    秦淮茹迟疑片刻,慢慢走了过来,低着头显得很羞怯。

    吕康安看着秦淮茹,他也不主动言语,能让这娘们不好意思开口的事儿,一定是不是小事,不能失去言语上的主动权。

    秦淮茹又迟疑一阵,终于说话,“你能不能借我5块钱!”

    就这事儿?

    吕康安诧异,夜色太浓,看不清秦淮茹的脸色,他都有些怀疑这是不是秦淮茹了,她什么时候脸皮这么薄了。

    诧异归诧异,吕康安还是坚定的拒绝道:“没有!”

    秦淮茹带着哭腔道:“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朝你张口,家里都断顿一天了,棒梗还有槐花饿的嗷嗷叫,就借你5块钱,我好赶紧买些棒子面让三个孩子吃………。”

    吕康安了解秦淮茹胜过,秦淮茹了解她自己,不待秦淮茹说完,他又拒绝道。

    “真没有!”

    空气有片刻寂静。

    随后,秦淮茹又哭道:“我下个月发了工资就还你。”

    吕康安无语,“大姐,今儿15号,你们钢厂10号发工资,你告诉我你家断顿了,孩子还饿的嗷嗷叫,你说我信嘛!”

    现在两人间隔两步远,他痛快地说完,上前一步靠近秦淮茹,想仔细看看这个女人的脸。

    看她被揭穿后,会不会感到一丝丝尴尬。

    秦淮茹被惊到,后退两步后,压低嗓门厉声道:“你别乱来!你敢乱来我就大喊抓流氓。”

    吕康安失笑,这还真是个大罪名。

    看他被吓住,秦淮茹松了口气,漆黑无人的胡同,单独和男人在一块太危险,她不准备再卖惨求可怜。

    冷下心肠直接道:“你今儿必须借我5块钱,不然我…就把你亲雨水那丫头的事说出去,让你当过街老鼠。”

    吕康安懵逼。

    他亲何雨水?什么时候,他不确定地问:“你是说我,亲了雨水?”

    “就是你喝醉那晚,雨水出来找你,想把你扶回家,就在这一片,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乘机抱着她耍流氓,我出来找她,把一切都看见了。”秦淮茹说的咬牙切齿。

    “都亲哪里了?”吕康安问道。

    “你……你…你不怕我把这事说出去,民警来抓你,傻柱也会把你打残废。”秦淮急促道。

    不,你不会,吕康安笃定秦淮茹不会说出去,耍流氓的事如果曝光,受伤的可不止他的声誉和腿,还有何雨水的名声。

    以秦淮茹和何雨水的感情,会冷眼看着何雨水成为破鞋?

    所以,秦淮茹只想唬住他,赚些意外之财。

    吕康安慢条斯理地拿出烟来,点着一根,深吸一口过烟瘾。

    见他不说话,秦淮茹认定他是被话唬住了,得意起来,“5块钱,这事儿我就就当没发生过,以后绝口不提,怎么样?”

    “十块钱,把那天的过程演一遍。怎么样”

    “什么?”

    吕康安吸着烟,黑夜中打量着秦淮茹的身材,轻声道:“就是你和我,把那天我和雨水在这儿发生的事,再来一遍”

    也许是夜色太美,他突然想到为什么不拉秦淮茹下水呢!不光以后收文物方便,还能尝尝女主角魅力。

    “流氓!”

    秦淮茹恼羞成怒,啐了一口。转身就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且慢!”

    吕康安叫住秦淮茹安抚道:“你看你急什么!我又会把你怎么样,我就是好奇,哪天雨水什么反应,你白白捡到的十块钱都不要了?”

    你以为我傻?秦淮茹心道,不知道你们男人的心思?她心里鄙夷吕康安的无耻,但也停下脚步。

    十块钱啊!她不仅能还上上个月欠下的饥荒,还有剩。

    有门,吕康安暗喜,缓缓道:“秦姐,我对你是十分尊敬的,你不要多想,男女之间,那种事我不会提,你肯定也不愿意,我就是想知道那天晚上的过程,秦姐,你就答应我的愿望吧!”

    说着他慢慢接近秦淮茹,秦淮茹背对身他看不清其脸色,不过手搭在她的肩上,她浑身一颤,没有移动。

    吕康安大喜。

    他揽着着秦淮茹走向近在咫尺的巷子,就是坑许大茂的那个巷子。

    秦淮茹心中剧烈挣扎,她一会想快扇这个家伙,这个家伙是在侮辱她,她一会又想10块钱,不做那事,就亲亲和摸摸,没多大事,这种出10块亲嘴的傻子不多见。这吕康安瘦瘦巴巴的没多大劲,要是吕康安敢不轨,她一把就能推开吕康安逃跑。

    眼看就要进巷子,秦淮茹颤抖声音道:“10块钱先拿来。”

    吕康安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叠钱来,这是他的全部积蓄,平常放空间吊坠里。

    他点出10张,递给秦淮茹,迫不及待的拥着她走进黑乎乎巷子。

    …………

    漆黑不见五指的巷子里。

    秦淮茹整理着衣服,恨恨的低声骂道:“你就个混蛋,流氓,杂种。”

    吕康安虽然发泄一下,但没吃到肉他也不满意,他心情正不爽。

    “行了,不是没到最后一步嘛,别叽叽歪歪了,赶紧走吧,一会儿他们该散会了。”

    两人离开巷子,一前一后,回到四合院。

    大会早散了,吕康安站在院里,听见父母正在屋里闲聊天,言语间净是些倒底小偷是谁的话。

    难道阎解成没给三大爷告状?

    他再看三大爷家,阎解成屋子里一片漆黑,也不知道阎解成在不在里面,三大爷房间里亮着灯,静悄悄的听不见一点声音。

    整个前院安静祥和。

    得了,既然阎解成选择面皮,喜欢独自承受,那他吕康安必须要成全他。

    睡觉去!吕康安迈步进了自己屋。

    秦淮茹回到家,她在外屋拿了脸盆牙刷,到水池边,用力的刷着牙,搓着脸,等脸颊感到丝丝疼痛,她才用毛巾搽脸回屋。

    里间,贾张氏已经脱衣躺下,正在看顾睡着的三个孩子,见儿媳进来,立马坐起起身,急迫地问:“怎么样?”

    见秦淮茹点头,贾张氏高兴地一拍大腿,低低地笑起来。

    “我就说准能成,你还不信,怎么样,姜还是老的辣吧!”

    秦淮茹脸色平静,没像往常一样应和,贾张氏脸色变得狐疑起来,怀疑道:“你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没干见不得人的事?”

    闻言,秦淮茹白了婆婆一眼,转过身去,遮掩住已经泛红的眼睛,她脱着衣服装作随意道。

    “吕康安和阎解成在外面打了一架,我等他们打完阎解成回家,才敢冒头,可不就回来晚了。”

    贾张氏没再怀疑,急切地想看看意外之财。

    秦淮茹头也不回地把钱抛给婆婆,她自己钻进被窝,待婆婆摩挲完那肮脏的5块钱,放在枕头下,她才关灯睡觉。

    秦淮茹的一晚上噩梦连连,惊醒数次,她每次都梦到吕康安这个无耻之徒在欺负她。

    等院里公鸡打鸣,秦淮茹醒来,面红耳赤地偷偷换下内衣,起身穿好衣服,她乘着天黑院里没人,冒着霜降,把衣服洗了。

    她刚把衣服拧干水,正要端着盆回屋,主屋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傻柱走了出来,傻柱穿戴整齐,还用围脖捂住脸。

    一副出门干坏事的架势。

    秦淮茹看见傻柱,她心里乱的厉害,慌张地想要逃回房间。

    傻柱把手指放到嘴边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出声。

    秦淮茹强忍心虚,看着傻柱轻手轻脚一步步来到她身边,她也学着轻声道:“你这是准备干什么?起这么早!”

    傻柱笑笑道:“我去黑市买点东西,给雨水补补身子,她太瘦了。”

    “哦!”

    秦淮茹心里失落,她嘴上关心道:“那你小心点,可别被抓住了,要记得把一直脸蒙住,别大意,我跟你去大门口,你走后我再插上门栓,这样三大爷也不知道你出去过。”

    现在大院里的人都在怀疑,是傻柱偷拿了花盆,可不能再被抓住把柄。

    傻柱眯着眼看了秦淮茹一会儿,点点头。

    秦淮茹放下手里铁盆,手在棉袄上随便一擦,她跟着傻柱两人小心地穿过中院,二门、前院来到大门口。

    傻柱慢慢地打开大门,避免生锈的铁箍和门墩发出声响,等轻轻拉开一角他侧身钻了出去。

    站在大门外的台阶上,借着门灯微弱的黄光,傻柱盯着还在轻声细语提醒他注意安全的秦淮茹。

    傻柱突然笑了一声,“你关上门回去睡会吧,离天亮还早。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乖。”

    秦淮茹脸色微红,娇羞扭捏起来,她美目横了傻柱一眼,赶紧关上大门。

    她心中砰砰乱跳,倚着大门缓解好一会儿,也不见停歇,她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