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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不知道。”
老人身形微微一震，他眉间的光辉逐渐暗淡下去，重新弥漫出准仙王气息。
心底，他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位无上巨头的压迫感太强了，的确使他惊动。
一口困意涌了上来，让本来就凝实几分的身躯变得虚幻。
“不知，我神魂残缺，缺失了一部分记忆，不知从哪里来，又为何到这里。”老人说着，他逐渐模糊，断断续续又回归沉睡。
并不在意身旁还有一位狩猎者，在他旁边安然沉睡。
“这么大意，也不知是有什么底牌，还是真的不在意？”李铭轻笑道，也不着急，选择在他对面盘坐。
这一等就是数万年，其间有几次老人苏醒了过来，盯着李铭发呆了一会，顿时又沉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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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载悠悠，老人睁开了眼睛，这次不同往常，整个人显得很清醒，神魂不像往日那般浑浑噩噩。
与此同时，李铭中断盘坐，和老人对视。
他等了许久，想知道老人这诡异的状态。
因为他曾经探查过老人，并未发现异样，没有轮回烙印，神魂海与一般的准仙王再正常不过。
“想不到仙域的下界竟诞生了一位无上巨头。”老人开口，满是震惊，思绪停留在纪元之前。
他的状态不佳，神魂也缺了一部分，故尔复苏的这段岁月没能与外界联系，无法知晓当今的格局。
当年，九州还没有数量巨大的本土仙王，最强者也不过一位巨头，俯卧在在仙域诸王脚下，臣服仙域。
在他的认识中，仙域任何一位本土仙王，都能肆意行走九州，藐视一切存在，因为仙域，光是这个名字就是一个整体，背后的意义不可估量。
老人感到不可思议，他想大声询问，可对方虽是下界出身，却始终是无上巨头，修为摆在这里，诸王来了都要恭恭敬敬，更不是他这位准仙王能问责的。
“我只知道，我应该是仙域仙王之一，迷失在宇宙海，于不知名纪元来到这里，可能在古老纪元之前，是....是来寻找一件东西，失落纪元....，一件被纪元....遗忘的....重器。”老人沉默着，心头上刹那间涌现出破碎的一幕，一角断掉的过去。
“我触到了那一抹光，只是远远的瞧上一眼，便因此而陨落。”
他触及了碎片留下的道痕，再度接引了岁月长河，神雷轰鸣声大作，劈向世间，断开人世间。
岁月被短暂的凝聚，一角磨盘飞了出来，虽然是当年虚影，留存在天地中的痕迹，如今再现当年那一幕，仍可真正威压古今，绽放着不可思议的伟力。
磨盘灭世，是以往未见的至高法，彻底贯穿古今，打穿过去、现在、未来一切仙道法，拥有凌驾仙王的力量。
一刹那的光辉居然照亮了整片宇宙海，覆盖所有海域，宇宙海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无量海水蒸发，神威莫测，粉碎了多元宇宙，击穿界壁。
恍惚间仿佛诸天崩塌，比起仙王灭世更为的可怕，这一刻，老人神魂剧烈颤抖，感觉全身都要炸开了。
如今场景再现，让老人觉得，当年的他，一尊仙王，极有可能是因为看到了这一刹那光辉，因承受不住因果而陨落。
在这道光束面前，王者太弱了，法则在无限距离上就自行瓦解。
当然，有可能是看到了一眼，或许是两眼，可能再多看一眼就爆炸。
老人呼吸急促，神魂不稳！
那是难以置信的大恐怖！
仅仅因为看到了一眼，就让一位仙王陨落，这究竟是何等的层次！
“为寻找纪元重器？让一位仙王变成这副模样？”李铭发现了华点，自行展开脑补。
眼前这名老人当年可能就是仙王，这点他不可否认，毕竟那巨头领域就代表了一定的真实性。
要是巨头轮回归来，走出了一条新路，不至于困在准仙王，不能突破。
至于寻找的那件东西，能瓦解仙王法则，很有可能就是破王成帝的契机。
在无尽纪元以前，有人突破到了新的领域，成为了仙中之帝，铸造了有仙帝领域的东西，后来因某种原因遗失，流落在宇宙海中。
可是，凌驾于仙王的存在，一道光就能瞪死仙王，穿越整片宇宙海，这种存在的兵器，还能遗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