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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永远的消毒液的味道。
徐家怡有些不安,她盼着能够快点见到牧之,心里的愧疚感快要把她淹没。
牧珽在前面走着,徐家怡不自觉的放慢了脚步,苏炎察觉徐家怡的异样,顿足等着她来到身边问:“怎么了?”
“没事,不用管我。”
“担心牧之吗?医生说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了,不要太急。”苏炎温和的说道。
牧珽察觉身后的两人都没有跟上来,转身就看见他们在后面说着什么。却也只是看了一眼,又继续往前走去,但是原本平静的眸底,却浮上一丝异样的情绪。
徐家怡跟在苏炎后面来到被层层保护起来的病房,牧之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还在沉睡,没有醒来。一旁的裴陨在对牧珽说着什么,神色有点激动。
徐家怡小心的挪着步子靠近,心里被揪了起来,说不上是内疚还是难过,发愣的盯着牧之。
他露出来的皮肤上,全都被纱布包裹,旁边的机器滴滴答答的响着。
“哎,哎……”一个声音冲如徐家怡的耳朵,她循声看去,是隔壁床的裴陨,吊着一只脚在喊她。
“嗯?”徐家怡困惑的循声看去,裴陨冲着她一脸的笑。
“我说,你不要只看着牧之呀,还有我,我也是受伤的人,你关心关心我……”
“啊?”
第一次见到跟自己要求关心一下的人,徐家怡有些无措的看了一眼牧珽。
“你是想伤再重一点么?反正都躺下了……”牧珽冷冷的开口。
“九爷,你就惯着吧!我这不是提醒提醒么……”越说,裴陨的声音越小。
徐家怡只听清那句,惯着她。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在。
“你们好好养伤,我会处理这件事的。”牧珽冷声说。
待了一会儿,牧珽要问的事情都问完,转身走出病房。徐家怡忙跟了上去。苏炎见状,只是看了一眼出门的两人,却并没有跟上,他来到裴陨床边,继续和裴陨说着什么。
出了病房,徐家怡跟着牧珽快步往停车场走去。
因为苏炎要去公司,不和他们一路,回去的路上,徐家怡又想起苏炎说过的话,内心却非常的迷茫,纠结。
“你不该来的。”一旁的牧珽,淡然的神色,看向窗外,自顾的说着。
徐家怡一听,低下头,没有回答。
“不要想太多,我会处理好所有事情,你放心。”见徐家怡没有吭声,牧珽转头看着她,言语里多了几分认真。
徐家怡纠结片刻,抬头向牧珽看去的时候,牧珽又转头看着窗外,她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你只需要好好的,就可以,剩下的我来。”
牧珽却没有察觉到,徐家怡的神色变化。不止是担心,还有越来越深的负罪感。
片刻,牧珽轻轻的伸手将她的手拉过,放进掌心。微凉的温度传来,她低头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
……
回到别墅,他们刚进门,徐家怡就听见姜湖和成吟的声音。
姜湖:“打啊,这边,快快……”
成吟:“哪里哪里?等着!”
一阵不好的感觉传来,徐家怡加快步子走到两人面前。只见姜湖拿着手机打游戏打的津津有味,一旁的成吟手里也拿着个手机,有些生疏的和姜湖玩同一款游戏。
“咳……”徐家怡轻咳一声。
“你行不行……”姜湖自顾的低着头,貌似是输了,有些怨气的抬起头,就看见徐家怡眼里冷冷的光盯着他们。
“嘶……”姜湖倒吸一口凉气。
“快啊,你怎么不动了?”成吟说着抬起头,也看见徐家怡。惊慌的想将手机藏起来,却发现来不及了,就尴尬的捂着手机,看着徐家怡。
“三公子,让你带孩子,你倒好,忙的很啊。”徐家怡冷冷的说。
“哈,带孩子嘛,带着的……带着打游戏也是带嘛……”
“呵……”徐家怡嘴角抽了抽,刚要开口再怼一下姜湖的时候,就发现他的表情突然不对劲。原本闲散嬉笑的脸突然严肃起来,迅速的从沙发上坐直,并且将手机快速的装进了兜里。
徐家怡纳闷,不就随便说说么,用得着兵临城下的吗?
“三公子!”一个沉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徐家怡回头,就看见三个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男子气宇非凡,一身中山装走在最前面,在他的两侧,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衣的男子向这边看来,刚才就是他开口喊姜湖。另一个是一个稍微有些岁数的中年人,却也只是恭敬的跟在后面走着。他看见姜湖的时候,也屈身恭敬的喊了一声:“三公子!”
“嗯。”姜湖点头,严肃的应道。然后,姜湖抬头看向为首的男人,轻轻的喊了一声:“哥。”
哥?姜湖的哥哥?
徐家怡吃惊的向为首的男人看去,却见他也向这边看来,目光冷冷的看着姜湖。
徐家怡无措的对他们点头致意,他们也轻轻点头回应。姜湖的反应,突然变得有些局促。
啧啧啧……徐家怡不禁感叹,这哥哥的威信还是很有震慑力的嘛!
“九爷!”为首的人走到客厅里。牧珽刚坐下,那人便在他的对面径直坐下,神色自若的开口,“我们查到一些消息,你看看有没有用?”
尾随姜河进来的两人恭敬的站在他身后,听闻,羽憡将手里的一个纸袋双手奉上。
牧言上前接过,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放到牧珽面前的桌上。
那是几张照片。
其中一张,上面有一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服,戴着帽子,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他身后,是一家著名的私人银行。
另一张照片,是男人开着车子,正准备驶入一个别墅的停车区,那栋别墅很眼熟,牧珽一眼就认出,那是他大哥牧泓奕的家。
还有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高定西装,手里拿着一个信封,站在屋子的落地窗前,正准备拆开。他手里的信封,牧珽也非常的熟悉,那就是从他这里拿出去的那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