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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鸥见状重新俯低身体,在他耳边咯咯笑:“该感受的我都感受到了,与哥现在才遮起来,是提醒我要在脑海里回味吗?”
戴非与整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架势:“被你这个女流氓给时刻觊觎着,再严密的防备也不为过。”
他推开欧鸥坐起来,径自起身去了卫生间。
欧鸥目送他的背影乐不可支,朝他喊:“与哥,你总这样,对身体不好!五指姑娘也会累的!”
卫生间的门嘭地一声特别重,仿佛是戴非与在抗议她的调戏。
欧鸥带着凉掉的外卖去厨房,将食物统统倒到盘子里装好,送进微波炉里叮一会儿。
叮好的时候戴非与也从卫生间里出来了,来接手盘子。
欧鸥笑着斜睨他一眼:“去得有点久。”
戴非与端着盘子往外走之前,丢下一句话:“与哥怎么可能不久?”
“哇,”欧鸥取过碗筷跟在他身后,“在我没亲自验证到之前,全部当作与哥在吹牛喽。”
戴非与说:“惹怒了与哥,与哥不让你上桌。”
“好啊,听与哥的,我不上桌。”欧鸥将他推坐进沙发里,而她钻进他怀里,侧身坐在他的腿上,“我上腿就够了。”
戴非与:“……”
欧鸥下午刚和乔以笙在外面的网红店里吃过饭,现在其实并不怎么饿,这顿饭她主要还是买给戴非与吃的。
于是现在欧鸥的主要任务也就是投喂戴非与。
“与哥不生气,我现在就给你赔礼道歉。”欧鸥夹了点东西到她端着的小碗里,送到戴非与嘴边,“与哥,啊~我吃饱了,该轮到你吃了。”
什么话到了她的嘴里都变得十分暧昧,令人浮想联翩。
戴非与东西还没吃进嘴里就先咳了。
咳完了他也没有吃东西,而是先吃醋:“你的前任们也都享受过这种待遇?”
方才她一推推得太用力,导致他是往后靠着沙发背的,姿态漫懒,他穿在里面的格子衫又因为先前她吻他的时候多解开了一颗扣子,领口敞开着露出他的脖颈和喉结,现在整个模样落在欧鸥眼中属实有点他刚刚被她霸王硬上弓过后的意味。
迷人极了。欧鸥下意识吮了吮自己的嘴唇,举手发誓道:“没有,与哥你享受到的当然是独一份。其他人怎么能值得我用同等的规格来招待?只有他们伺候我的份儿。”
戴非与的一只手臂是搭在她腰上的,闻言笑了笑:“在暗示我也应该伺候你?”
“我觉得我伺候与哥比较有趣。”欧鸥把原本要递到他嘴里的食物,转而自己咬进嘴里,然后凑近戴非与。
戴非与:“……”
欧鸥并没有马上喂进他的嘴里,就是在距离他嘴唇不过一毫的位置停下来,笑着等他来接,眉眼间不免流露两分挑衅的意思。
戴非与的耳朵是红的,但他的眼神是接受挑衅的风流神气,主动消除两人之间剩余的那点距离。
欧鸥自然趁机又吮住他的唇。
如此反复喂了几次,戴非与的耳朵红透了,人还在维持着“与哥”的架势和腔调:“与哥吃饱了。”
“真的嘛?这么快噢?”欧鸥问,然后也没等戴非与,就又自顾自道,“哎呀瞧我这张嘴,胡说八道什么呢?怎么可以说与哥快?”
戴非与:“……”
欧鸥笑得碗都端不住了,还得是戴非与帮她将碗筷拿走搁到茶几上去,然后戴非与撂倒欧鸥在沙发里,压着她,吻住她。
还不是因为之前被她压在沙发里亲,现在他要找回场子。
受益的还是欧鸥,欧鸥热情地回应他,脚伸上来沙发,缠住他的脚,脚后跟来来回回地隔着他的裤子布料刮蹭他的小腿。
两具年轻的火热的身体陷在沙发里啄吻得专注又忘我。
欧鸥很希望他不要停下来。
可他就是停下来了。
不仅停下来了,他还立马从她身上爬起来,有些晕头转向地穿起他的被她脱掉的外套,顶着凌乱的头发和沾染着唾液的嘴唇说:“……你休息。我去住酒店。明天早上我们再见。”
欧鸥笑着把他扯回来,伸手压一下他头顶上翘起的呆毛:“行了,就住我这里,在你准备好之前,我保证不再招你。”
戴非与呼着气:“这是你招不招我的问题吗?”
欧鸥跪坐在沙发里,手攀在他的肩侧,凑在他耳边低笑:“嗯嗯嗯,怪我嘛,怪我太辣了喽。”
戴非与:“……”
欧鸥笑着直接仰面躺到他的腿上,这一躺她的耳朵又蹭到他正冒火的地方。
戴非与不得不将她拽起来。
为了他的健康着想,欧鸥适可而止:“走,与哥现在应该去洗个澡冷静冷静。”
她把戴非与拉进她的卧室里。
戴非与一眼瞧见她摆在床头枕头旁边的哆啦A梦,煞有介事评价道:“突击检查,你合格了。不是只有在和我视频通话的时候才假装你很重视它。”
欧鸥可委屈得不行:“在与哥眼里,我究竟是多坏的女人啊?”
戴非与说:“很坏。所以你要我留在这里可以,前提是你得另外给我安排个房间,不和你一起睡。”
“与哥,你才很坏吧?”欧鸥轻轻笑,“我可没说过要与哥跟我一起睡,是与哥你自己说的。”
说着欧鸥从她的衣柜里取出一套干净的被子和枕头,塞到他怀里:“今晚的书房属于与哥~”
戴非与:“……”
欧鸥乐得前俯后仰。
而外头的玄关在这时候传来开门的动静,和来自女人的呼喊声:“小鸥……小鸥……”
欧鸥愣一下,迅速走出去,恰恰好来得及抱住踉踉跄跄的即将摔倒地板上的欧芸谣女士。
稳住身形的欧芸谣女士一把抓住欧鸥的手臂,问:“袁、袁、袁文潜那个混蛋生了个大胖小子,知道不?”
欧鸥揪起两条眉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你的消息渠道也太滞后了。”
“你知道啊……”欧芸谣女士变得比方才激动些,“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袁文潜还有脸跟你说这种事?还是袁家的人骑到你脸上来跟你炫耀他们家千呼万唤的太子爷终于出生了?”
欧鸥嫌烦,板起脸,问:“你招呼不提前打一声突然过来,就为了这么无聊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