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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砸得还挺重的。
戴非与面色一变,佝偻起原本笔直的腰板便捂着裆部背对她转过身去。
欧鸥也吓一跳,忙不迭凑上前去:“很疼吗?”
戴着痛苦面具的戴非与窘迫又尴尬地侧开身:“……没事,不怎么疼。”
“……可你的声音你的表情都在告诉我,是疼的。”欧鸥跟着他,重新凑上前,伸手想去扒拉。
被戴非与及时阻止了:“……我真的没事,你让我自己缓一会儿。”
欧鸥“噢”一声,看着他走开两步停在篮球架底下脑袋抵着杆。
片刻,她十分不厚道地爆笑开来。
“……”戴非与默默地转头,觑一眼她的幸灾乐祸。
“对不起!”欧鸥道歉,捂住自己的嘴,背对他,却是没忍住,笑得愈发猖狂。
球肯定是没法再继续打了。
戴非与缓过来之后,带着他的篮球和外套一声不吭地走在前面。
欧鸥三两步赶到他的身边,瞥一眼他的档,提议道:“去医院挂个号?”
“我……没……事……”戴非与已经有点咬牙切齿了。
欧鸥第一次见他如此,可乐坏了:“还是检查一下稳妥点吧?毕竟关乎我之后的性福。”
“……”戴非与一副“原来你并不是在关心我”的受伤表情。
欧鸥笑得快走不动了。
离开篮球场,在欧鸥的怂恿下,戴非与没回家,直接坐上欧鸥的车,陪欧鸥去酒店办入住。
由于欧鸥每次来这里,选的都是公寓规格的房间,所以每次分配到的房间,恰好都是707,今天也一样。
去她家睡过之后就是不一样,这回欧鸥邀请戴非与上楼,戴非与没犹豫就跟着上去了。
欧鸥便没对他客气,一进门就很急色似的将他修长清劲的身体压在门板上啃。
“你怎么变种了?从猫变成狗了?”戴非与笑一下,松开手里帮她拎着的包,转而伸手去捂她的撩人气息,“我先冲个澡,身上全是汗。”
他没回家,澡也就换到这里冲了。
“不臭,不用冲了。”忙着啃他的欧鸥语焉不详的,从他的脖子往上啃过他的下巴再啃在他的嘴唇上。
确实没有汗臭味,欧鸥只觉得自己嗅到了阳光的气息,有点像冬天在太阳底下晒了一个白天之后的棉被,晚上盖在身上的时候,差不多就是此时此刻他身上的味儿。
认识他以来,他的身上一般都没什么味儿,香水味儿什么的都没有,最多只有很淡很淡的洗衣粉还是洗衣液的味儿。很难得今天能嗅到阳光的气息。
他就是这样,从里到外给她的感觉就是清爽干净。
戴非与便不去冲澡了,一只手臂漫懒地搂在她的腰上,搂得松松散散,另一只手就自然地垂在身侧,在她密而热切的啃吻中,心悸着,浮出青筋。
静谧得只飘散着他们急促的喘息,他们也只看得见彼此滚烫的眼神。
慢慢停下来的时候,欧鸥问:“想我了没?”
戴非与慢悠悠地捋她的头发丝儿:“这么辣的女朋友,能不想?”
“我不信。除非……”欧鸥笑眯眯,下巴靠在他的胸口仰面瞧着他,“你让你的大兄弟跟我打个招呼。”
“……”戴非与咳咳咳。
虽然已经吻过好多次了,但他的耳朵仍旧会发红。欧鸥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他的耳垂:“不去医院挂号,就让我帮你检查喽。”
戴非与很无语:“有没有事你现在感受不到?”
当然感受得到,毕竟他们现在身体贴得如此紧。但欧鸥就是找个借口嘛。她不信他不知道她在找借口,不过装傻罢了。
她便也撒着娇和他装,拿无辜又可怜的眼神看他:“感受不到。我得亲眼瞧一瞧、亲手摸一摸,才能确认。”
她一这样,戴非与的半边身体就麻了:“我觉得我吃不消你。”
欧鸥轻轻笑:“胃口是可以慢慢撑大的嘛。与哥加油哟,一定可以的,与哥棒棒哒,与哥潜力无限。”
……戴非与最近越来越发现他是个伪君子。说是吃不消她,其实他心底并非完全不想。不仅没有不想,而且充满期待。
半个月前在她家被她掌控之后,他的五指姑娘就废掉了,完全失去了作用。每天早上他都觉得他的大兄弟比过去更生机更活力更容易激动。
戴非与坐在床边,正对着的窗户外面春光灿烂。窗帘没有拉合,也不必拉合,因为周围没有比七楼更高的建筑。也因为窗帘没有拉,光天化日之下,反衬得屋里的他们更迷靡。
……现在的情况是远超他的期待根号桑呀,戴非与没料到她会突然这样。他也不想她这样,可她很热切。他压抑着呼吸,极沉极缓,胸腔里的心脏澎湃地鼓动,没一会儿他就忍不住伸手捧住她的脸,将她的脑袋抬起来,他横冲直撞地吻住她张开的嘴。
……戴非与四肢八叉地躺在床上,欧鸥躺在他的怀里,枕在她的手臂上,他曲起小臂,手掌一下一下地揉着她的发顶,眼神有点放空。
欧鸥也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回拢的思绪告诉她她干了什么。不过干了就干了吧,终归是一种新的体验,他是第一个让她有这么做的冲动并付出实际行动的男朋友。笑着,她用手指在戴非与的心口画圈圈,小声地说:“好看又干净,我就没忍住嘛。你可是又让我破例了。”
这个冲动其实在半个月前他住她家里的那个晚上她掌控他的时候就生出来的。他确实又一次让她破例了,她的前任们,没有一个有过这种待遇。以前看相关的学习资料,她见过很多,也挺想试一试的,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她一次没实践过。
她现在的口吻很有在哄他的意味。强制性对他干了坏事之后给他喂甜枣的感觉。可实际上这件事“坏事”,之于他完全是个享受。
戴非与的下巴轻轻摩挲她的发顶,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欧鸥则把脸凑上来,凑到极近的他的耳边,轻轻笑着,压低声又道:“这个我真没经验,不舒服的话你只能见谅了。”
戴非与只觉得心底种下一粒火种。侧头,他眼神深沉又缱绻,吮住她,大力地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