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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祚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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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父母在一个茶几边上的沙发上分别坐了下来。那人慌忙拿了个暖水瓶给他们倒茶,然后坐下来和他们聊天儿。

    那人告诉我父母,他就是廖作芳,而且我写的小说也确确实实在他们这里,他们正在帮我联系出版社。

    他还说,万一出版社说可以出书,他们也绝不会冒我的名。“那他写的小说你们看后感觉怎么样?”我父亲问廖作芳。

    “写得挺好的,感情很丰富,我和我的这些同事们看后也很受感动。”廖作芳说。

    “那你们打算对他的小说如何处置?”“一切要看出版社的态度。如果出版社说可以出书,那么我们也许能跟着你儿子沾一点光。如果出版社说不能出书,我们也没有办法。”

    “你们是什么时候把他的稿件送到出版社的?”“哦,让我想想,三天,四天以前吧。”

    “怎么这么晚呢?那小说不是早就寄过来了吗?”“我们自己还要鉴赏鉴赏,然后又拿给朋友看,就耽误了一些时间。”

    “你们也不早点给我们娃一个信,让他等得着急,过来找你们。”

    “可是,我们没看到你们儿子。”“那他去了哪里呢?他已经离家出走差不多十几天了。我俩在家见不到他,才来你们这里找他。”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廖作芳无可奈何的说。

    “是不是死了?”母亲说着眼泪“哗”的流了下来。

    廖作芳见状,急忙劝道:“我劝你先不要担心。你们家孩子是男孩子,一般情况下不会出什么意外。比方说,他没饭吃了,可以张嘴向别人要一些;

    再比方说,他跟着别人去学坏,可能会去偷或者去抢,被抓到派出所,然后判刑。如果判刑的话,警察会给家属发一张传票。至于被别人杀掉的事更不可能,

    就算有人把他杀了,总不能毁尸灭迹吧。假若有人看到尸体,会向警察报案的。警察见到尸体,也一定会生办法找到家属。假若他带着身份证,

    警察一定会给你们发去认尸函。所以,你们现在只凭一厢情愿去猜想事情的后果带有很大的盲目性。再者,你们出来也该有三四天了吧。说不定他自己又回家了呢。”

    我母亲想想廖作芳说的也是,就暂时止住哭泣,但心里那种割心割肺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然后,我父母问廖作芳他们现在该怎么办?廖作芳说:“依我看你们还是暂时先回去,如果他回家了更好,如果没回家,你们就安安心心在家静候佳音,

    等着他回家或者小说出版的好消息。”“可是,你知道我们是怎么来的吗?”“你们不是坐客车来的?”

    “坐客车?开什么玩笑?我们身上没带多少钱,一路上吃了不少苦,然后搭货车才找到这里。”我父亲说。

    廖作芳听我父亲这样说,不由得尴尬的站起来,搓着两只手,在茶几边上走来走去,然后说:“我再没想到是这样。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让你们儿子把他的小说寄过来。哎,你们老俩可受苦了。”

    正在此时,信息部的一位姑娘走到廖作芳身边跟他说:“老板,到下班时间了,我们几个先下班了。”廖作芳见状摆摆手说:“好,好,好。你们先走吧。”

    然后那几个姑娘就拿起挂包离开了信息部。

    这边我母亲听了刚才廖作芳的一番话,也停下来不再哭了,但终究还是不放心,坐在那里不时的唉声叹气。

    廖作芳来到我父亲跟前跟他说:“天快晌午了,你们吃饭了没有?”“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去哪里吃饭?”我父亲懊恼地说。“那你们跟我来吧。”

    说着,廖作芳领着我的父母来到一家饭店,给他们一人要了一份杂烩汤。什么杂烩汤?那杂烩汤既丰盛又丰富,里面有肉片,粉条,豆腐干,花生米等,满满的稠稠的。

    这对于我的父母来说,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廖作芳付完钱后跟我父母说:“你们先在这里吃,吃完后在饭店门口坐着等我,我晚上再来看你们。”

    我父母匆匆忙忙吃完饭,就坐在饭店门口等他。

    天快傍晚的时候,廖作芳又过来了。他说:“我,忙了一下午,正在给你们联系住处,现在总算联系好了。你们先去她那里住一晚上,明天就回去吧。”

    我父亲想了想说:“只有这样了。”

    接着,廖作芳带着我父母转了几个圈,又绕了几个弯,来到一个小胡同。

    那胡同两边整整齐齐的盖着一些小洋楼,楼顶上都写着鎏金大字,在那里闪闪发光。

    当走到其中一间更加气派豪华的小洋楼时,廖作芳让我母亲在外边等着,他和我父亲进去一下。

    门铃响处,一位浓妆艳抹,打扮妖窕的女人把他们两人迎了进去。

    进客厅后,女人让廖作芳坐在自己身边,然后叽哩哇啦的向他说了一大通话,廖作芳也叽哩哇啦的向他说了一大通话,有时还指指我父亲。

    我父亲听不懂他们的方言,只在那里傻站着。

    两人谈了好一阵子,廖作芳终于站了起来。他回过身对我父亲说:“这是我一个好朋友,我给她说了一大堆好话,她才答应让你们住一晚上。

    不过,说好了,就一晚上。明天早上一起来,你们可要走啊。”“那好吧。”我父亲说。

    本来我父亲还想说他们晚上还没吃东西呢,想了想又忍住了。

    廖作芳又跟我父亲说:“这边我给你们安排好了,那我先回去了。”“你回吧。”我父亲说。

    父亲话音刚落,廖作芳已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这时,那女人才站起身来跟我父亲说:“你跟我来吧。”父亲就跟着那女人上了二楼。

    女人用钥匙打开了一间房门。我父亲一看门牌号,上面写着202,就跟着她进了房间。那女人用手一指靠窗户的一张床说:“你晚上就睡那张床吧。”

    假若晚上有什么需要,就下一楼叫我。”“可是,我屋里人还在外面呢。”

    “什么?屋里人?屋里人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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