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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丘公子之名,在狐丘城中不说妇孺皆知但也是鼎鼎有名!
咸丘闲适,天才俊杰,修为高、人品好,待人以诚、以礼,更为难得的是手段高明、不迂腐,其之诚、其之礼只对可诚之人、可礼之人!
其之礼、其之诚,分文武,文之礼,待之以茶酒,武之礼,示之以刀兵。
都说咸丘闲适,是一个能够看透人心的人,七窍玲珑,似乎他什么都懂一些,似乎就没有他不了解的东西,说他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并且相貌出众,是方圆数万里众多女子的大众情人。
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备受瞩目,若是将他和狐丘城的涂山公爷涂山敏放到一起的话,那么人们追捧的就一定是咸丘公子咸丘闲适而不是论身份更为高贵的涂山公爷涂山敏。
因为,人们根本就认不出涂山敏来,并且以相貌而论,涂山敏也是怎么也无法与咸丘闲适比较的,尽管涂山敏的长相也是不凡,但一旦把两个人放到一起来比较的话涂山敏身上的气质便收敛起来了,而咸丘闲适却是变得更加夺人、更加耀眼,如此这般人们也就只会关注到他咸丘公子咸丘闲适了。
诚然,涂山敏有韬光养晦的意图,咸丘闲适也有扬名立万的做法,造成的结果自是迥异。
一如既往,涂山敏一身便衣,独自一人行走在街道之上,竟然没有一人识得他这整个狐丘城中最为高贵的人。
涂山敏大名鼎鼎,但能够有幸见过他真容的还真是不多,加之他自己有意收敛,能够认出他真身的人并没有出现。
然而,在某个角落却是有两名衣着甚是朴素、不起眼的男子总把目光放在涂山敏身上,这却是随身而来的护卫了。
此情此景,恍如再见,五十一年前的某一日也是这般,涂山敏独自一人游荡,身后暗处的护卫如影随形,而今不同的是暗处的护卫换人了,五十一年前的护卫只有一人,便是那现今做了咸丘公子侍从的宁石重!
当日,原本并不是宁石重轮值,涂山敏外出守卫之责自是轮不到他,只因他立功心切竟是自作主张跟了上来,不曾想他这一跟上来却是发现,当日的涂山敏外出并没有半个守卫跟随!
当时的宁石重并不明白,以涂山敏比他高深很多的修为,身为守卫他们的存在意义,更多的是一种象征、一种形式,当涂山敏不想做出这种形式的时候,那么便是有不能为人知的事情了。而宁石重自作主张跟随上去的行为自是冒失,已然犯了涂山敏的忌讳。
当日,正值腊月,白雪皑皑,红梅飘香,咸丘公子一行浩浩荡荡,踏雪赏梅。
涂山敏衣着朴素,与咸丘公子一行锦衣华服之大不同,咸丘公子随行中有人见之自高而妄言,竟然说涂山敏是个“土鳖”。
暗中的宁石重听到了便忍耐不住,以此由暗转明,并且把个咸丘公子的侍从打成重伤。
“大胆狂徒,竟敢冒犯我家公爷!看我不将你生撕了?”
将人打成重伤,宁石重当下是一点儿也没有犹豫,在没有询问涂山敏的情况下便把涂山敏的身份给亮了出来。在青丘山疆域当中称得上公爷的都是上层人物,这一句“我家公爷”已然道出了涂山敏身份的高贵。
咸丘公子身旁跟随之人不乏高手,在宁石重出手的那一刻起已经有人跳将出来,然而却也不能阻拦住宁石重将人打成了重伤。
现下,宁石重身上迸发出的气势激烈得如同烈火,他的眼神却又凌冽得如同寒冰,这般的他怎么也无法让人往某个人的随侍、某人的仆从这样的身份联想在一起。这一刻,似乎他才是主人,他这个主人正在为自己的随从出头!
“好个勇猛无畏的勇士,在下咸丘闲适,有礼了!请勿怪,我这随从跋扈,如今身受此劫也是他自己的造化,看他往后还敢仗势欺人?倒是勇士没有将他打死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咸丘闲适并没有因为宁石重的作为而发怒,反倒是为宁石重强大的修为以及强硬的态度而感叹、赞赏,不但不怪罪反倒起了结交之意。
“原来是咸丘公子,在下宁石重!”宁石重不禁愣然,有些不知所措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他本已经做好了对方发难的准备,不想等来的是这样一番令他意想不到的话,一时间自是错愕。
当他听到咸丘闲适的名号,顿时肃然起敬,再而咸丘闲适给足了他面子以及隐隐间的招揽、吹捧,宁石重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阵仗,在这样的情境下难免的失了分寸。
两人一问一答,宁石重尽管修为不凡,奈何咸丘闲适口才极佳,有一搭没一搭的交谈起来,使得宁石重不复护主时的气势。
这个时候的他并不知道,静立一旁、自始至终、不发一言的涂山敏眉头微微蹙起,对他是越发的不满意了。
对于咸丘公子,也是有些不顺眼起来,原本对于咸丘公子的风评涂山敏有所耳闻,都道咸丘公子通人心,那么这一刻咸丘公子是否知道,这狐丘城里权势最为强大、身份最为高贵的人心里在想些什么?
不把主人放在眼里、阅历不足、不堪重用,目中无人、自以为是,这就是涂山敏对宁石重和咸丘闲适的看法。
该说这两人真性情还是说他们缺心眼,这两人竟是能够把涂山敏这个正主撇在一边,且相互间有礼有节的攀谈起来。
见此,涂山敏也没有发作,嘴角却是不自禁的撇了撇、摇了摇头自顾自的抬脚踏步,顿时一声细微的啸音如蚊,几不可辨,一晃间,涂山敏便化作一道清影,一个闪顿,消失在边际。
有所觉,宁石重大惊,架起风朝着远处追去。咸丘闲适脸色大变,一阵青一阵白,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匆匆的带着随从回了府邸。
“公爷、公爷,该死的,竟是涂山公爷!”咸丘闲适懊恼不已。
这五十一年前的一幕,毫不起眼,在有心人眼里更是没有半点考究的价值,然而实际上却堪称转折点,尽管这个转折点不为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