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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真的乖乖听话趴下了,直到他听见下楼梯脚步声朝靠近,问道:“你拿了什么?”
“毒堇香精和草蛉虫,专门治灼伤的。”泰密把一本大大的书扔到他脑袋旁边不耐烦地回答。
什么东西,佩托感觉这本书分量不小,砸到自己脑袋上可有够受的,他看见了书脊上写的字:《霍格沃茨,一段校史》
“难道擦药还要看这样的书吗?”佩托疑惑问道。
“不是,是沃伦那孩子,那么晚还在看书,我给他拿走了。”她不满地抱怨道。
小孩子看得懂这样的书吗,佩托刚想问,但是他刚张开嘴,突然一下意识到了什么,硬是把话收了回去。
她盯着他光裸的后背,说:“你这怎么弄上去的?里面一直在流血,你看不见?”
我后面长眼睛才能看见,他没好气地想。
“喂,你怎么还有纹身啊?”她抹着药,在他头顶上问。
纹什么不好,非要纹一对那么大的翅膀,以为自己是鸟吗?
佩托盯着那本书的书脊,对她说:“抹药就抹药,眼睛非要看别的地方。”
她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你又不是没让别人看过,看又怎么了。”
“你…”佩托被她这句话呛住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我怎么了,我就没有让人…”她突然不说话了。
佩托感觉挺好笑,说道:“这样好不公平,要不然你也...哎呦....你轻一点”
“让你乱说话,真是活该。”她手上的动作也放轻了。
佩托突然坐了起来,因为他看见茶几上有一封信,他立马将它拿在了手上。
“你干嘛?还没抹完,你又....”泰密说不出来了,她看见他盯着自己的眼神又和昨天晚上抹药时候一样了,一瞬间他那种眼神又消失了。
佩托看见这信封没有被打开,信封上面有一个大大徽标中间有写着金色的字母“M”。
她看他朝自己这边凑了过来,叫喊道:“干嘛?又要扔我?”她两只手交叉护住自己的胸口。
佩托在她脸上戳了一下,问道:“偷偷看我的信没有?”
她跳了起来,说:“谁看你的信!猫头鹰送回来的信封上面写的全是我看不懂的字。你太可笑了!每次给你抹药你都这样.....”她真的感觉这人也太不识好歹了。
本来佩托是在心里挺怀疑,她有没有偷看,可是把她带回家的是自己,还要再防备她,似乎就显得有些多余。
“那么你继续抹药,我来念给你听。”佩托说。
泰密其实不想听,但是她挺好奇那个有魁地奇邮票,还画着个漂亮大徽章的信封里面写的什么内容。
泰密嚷嚷道:“那你趴下啊。”佩托又趴在了原来的地方。
他撕开信封,说:“这写的是法语,我来翻译给你听。”
泰密又沾了一点药,心里想,会讲法语有什么了不起。不对,那本书上说了,他本来就是法国人。
佩托读了起来:
尊敬的佩托·德尚先生:
法国魁地奇协会对您表示问候,也在此正式通知您,您已经正式进入法国魁地奇国家队名单,请您于8月9日携带飞天扫帚,于马赛“波克昂”球场与国家队汇合,以备出征本年度“联合会杯”,法国国家魁地奇队感谢您的到来与信任,愿我们共同荣耀法兰西魁地奇运动。
您忠实的克里斯·马迪巴
法国巴黎魔法部
魔法体育运动司
“哦。”泰密听完了只是淡淡的表达一声她知道了。“那我呢?你什么时候让我去试飞呢?”她问了一个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药抹好了,他坐了起来,她往他的背上贴着纱布,来他家一天了,别的东西在哪不清楚,这些倒是很清楚放在哪,这些都是从昨天的抽屉里找的。
“我又不会骗你,不用着急。我害怕现在你太瘦,风会把你从空中吹下来。”佩托感到奇怪,这女人听见法国国家队的来信以及他的入选,怎么一句话别的话都没有。
“你还要回去你的国家训练。我觉得你就是在骗我,因为你没时间管我。”泰密说道。
佩托心想,这女人从哪来的那么一副伶牙俐齿。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话是事实,但是他肯定是说话算数。
他想了想:“从明天早上开始。”
“啊?”这回轮到泰密惊讶了,那么快的吗?
佩托确实是没有意料到,今年国家队的汇合比之前都早了一个月,而且罗丝让他调查家养小精灵的事情,也确实让他抽不开身,那只有从明天开始了。
他把希望全寄托在小脑袋身上了,他很希望小脑袋拍到照片,在这一点上,小脑袋似乎没有让别人失望过。
可是,拿到照片之后,下一步又该怎么做呢?是直接就去找照片上的人,还是再去找卢卡斯逼问,他也不知道了。
他心里能肯定的一件事就是,再见到小脑袋他一定要逼问他害怕卢卡斯庄园里的什么东西,他不说,他就要把他的小脑袋按进去。
一堆乱七八糟的毛线,想盘成一个团并没有那么容易,更别说他现在连线头在哪里都完全不清楚。
哪里出错了,是不是从一开始他夜闯卢卡斯庄园就已经出错了?早知道如此,是不是那天就应该翻个底朝天是才最好的?
那个卢卡斯是一个狡猾绝顶的巫师。如果去卢卡斯庄园,他们又会用什么手段?可以确定的是,他和那个女人一定还会说谎。可是怎么样才能拆穿他们的谎言呢。
泰密的声音硬是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我的飞天扫帚你没拿回来。”
佩托撇着嘴,说道:“你管那个叫飞天扫帚?”
那天那个在小巷子里面的那个连扫帚枝条都已经秃了的也能叫飞天扫帚,他连看都没有看第二眼。
“可是我没有扫帚了!我白白做了一个月工作。”就那一个飞天扫帚还是她工作好久才换回来的。
“你还有工作?”佩托用不相信的口吻问道。
“我怎么不能有工作?你少看不起人!”她立刻就变得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
佩托看她又要进入早上的那种狂躁状态,立刻打圆场:“我哪有什么意思,我是说你看上去那么瘦,能做些什么工作?”
泰密不甘示弱,说道:“也是这半年才这样....那把扫帚就是我一个月的薪水,我做了一个月药店的药材分拣,然后那个老板答应给我一把旧的扫帚。”
一个月薪水?就那把用来扫地都嫌它碍事的破烂扫帚,能当一个月薪水?佩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