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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但总觉得有一种奇怪的违和感……”
桓惜缘摸了摸头上的辫子,面露疑惑地向前走去。
“吱呀——”桓惜缘随意打开了一座外面看上去刚建不久的小木屋,却发现里面设施和墙壁都很老旧。
“先调查一下吧……”
桓惜缘拍了拍毒凤,“净染,就拜托你去其他地方看看了。”
说完,毒凤便飞出了桓惜缘所在的木屋。
桓惜缘走进木桌看了看,拂去了上面的灰尘,发现是已经腐朽的朽木。
“这木桌……应该有成百上千年没使用了吧?真是个诡异的地方,别让我失望就好。”
毕竟,桓惜缘还期待着能有什么天材地宝呢。
“咦?这是……”
桓惜缘发现了藏在桌子下的一坛酒。
“陈土酿?这酒的名字真奇怪,难不成土也能酿酒?”
桓惜缘忍俊不禁,毕竟,土怎么能酿酒呢,简直是闻所未闻。
“先放在这吧。”
桓惜缘决定先不管这坛酒,继续向里屋走去。
“感觉……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桓惜缘有些失望,因为屋里的设施都腐朽得不成样子,也没什么宝贝,唯一特殊的地方也就是那坛酒了。
“嗯?外面有动静。”
桓惜缘跑出木屋,发现木屋旁边是悬崖,周围的桃花树不见了。
“啾啾!”这时毒凤飞回来了,扯了扯桓惜缘的衣角。
桓惜缘露出一副饶有趣味的表情,跟着毒凤走向悬崖。
只见刚刚踏进悬崖,周围的环境便变成了牢狱,周围都是被抓的村民。
“有趣,没想到过了千百年这些村民还不死,恐怕这里以前还真是桃花源。可惜了,估计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说罢,桓惜缘一把抓住了旁边的毒凤。
“啾!”
“别装了。”
“大……大人……有话好好说,我……我全都说……”
毒凤颤抖着,只见变成了一片桃瓣。
“大……大人……小的们只是在保护村民而已啊!”
“此话怎讲?”
“本来,我们桃花源是与世无争,百姓一直安居乐业,就连我们妖也一直在暗中帮助人们。但是有一天……”
“哗哗哗……轰隆隆……”
“哐哐哐,哐哐哐。”一位黑袍男子敲响了某位叫云得坤的村民的家。
“谁啊?咳咳,咦,好多血!快,快进来。”
云得坤自幼身体不好,因为桃花源中都是木属性的灵气,而云得坤是村里千百年来唯一的五行属土的人。木克土,早就有算命先生算到他阳寿极短,最多只能活26岁。
但是那个黑袍男子的出现改变了云得坤的命运。
黑袍男子为了答谢云得坤收留和治疗他的恩情,就讲一坛陈土酿送给了云得坤。
那陈土酿是暴戾之地的土壤,虽然是土属性,但可以克其他所有属性,霸道至极。
后来,那陈土酿把我们的灵气几乎吸食殆尽之后打上了吃人的念头。
最后,妖们勉强造出了一个隐匿了一个地点,将村民和过路的人抓到这里以防陈土酿继续吃人。
桓惜缘听到这里,绕有深意地笑了笑。
在神界混迹多年的她当然知道眼前的妖在说谎。
因为那坛酒里蕴含的是天地灵气,而且,哪有妖一被抓就老实坦白做好事的?妖都是心高气傲的,真正的好妖都是非要被揍一顿才会说自己在做好事的。
而且,那是什么陈土酿在吃灵气,明明是他们在榨干陈土酿吧。
而且,明明在说云得坤的事,却没说云得坤的结局,这不是摆明忽悠人吗?
桓惜缘唯一想不通的就是为什么要抓那么多人。
“难道是血祭?”桓惜缘不禁对这件事越来越感兴趣了。
“哇,你们原来在做好事,本姑娘误会你了!要帮忙吗?”
“额……这就不用了……”
“看来你们还是有事瞒着我,估计不是什么好事,还有,我家毒凤呢?”
“毒凤?啊……它进不来,在外面呢。不过,我们做的可是好事……”
“是吗?那为什么不让我看看?”
“这……来吧……反正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桓惜缘跟着“桃瓣”走了大概三公里,这时……
“这是什么人?”
“禀大人,这位是……自愿来帮忙的新人。”
“是吗……”
那位“大人”轻叹一声:“唉,这位才应该是大人吧。不,应该说是大魂?请问您有何贵干?”
“居然看出来了吗……还用我说?你们自己做的勾当你自己不清楚?”
“大人,若您执意阻止的话,恐怕你我都不好受吧,不如,我给您提供个上好的肉身?”
桓惜缘有些哭笑不得,她是堂堂上神,虽然是靠运气,但也不需要凡人的施舍啊。
“肉身就算了,我只想问你们要干嘛。”
“这……恐怕难以启齿啊……”
“难道是血祭?”
“不不不,大人,我们只是想要这里的宝物而已,不需要杀人的。”
“宝物?”
桓惜缘眼睛一亮,但转念一想,他们估计不会把宝物给自己的,轻叹一口气,“罢了,我也乏了,就先行离开了。”
桓惜缘也不在意,她深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道理。估计前面就有什么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的宝贝。
……
桓惜缘离开桃花源后,想起了那坛陈土酿,走过去拍了拍……
“没想到……酒神你也在这里呢……我若干年前被放逐的死对头。”
桓惜缘有些感慨世事无常,就算她想救也救不了酒神了,因为魂魄尽散,连神力都被稀释的只剩下天地灵气了。
“之前居然没发现……”
桓惜缘直到再次回到桃源才发现这是酒神。
“不过,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能威胁神的存在吗,还真是个有趣又危险的地方。”
“啾啾啾!”
这时三色毒凤一脸担忧地回来了,毕竟转眼桓惜缘就不见了。
“没事了……不过以后可能会辛苦你了……我们要继续深入了。”
桓惜缘实际上还只是在大森林的边缘呢,甚至,她连这片大森林叫什么都不知道。
“先休息一下吧。”
桓惜缘就地睡觉,但怎么也睡不着:“酒神啊,天界战力榜上好歹也有你的名字,怎么……会落得这种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