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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鹰,那名黑衣人是谁,听你们之间的谈话,你应该认识他?”苍老声音缓缓传来,不过已经少几分凛然,多了一丝生气。
“不是很清楚。”聂鹰想了片刻,然后诡异地笑道:“你们三大守护者的实力,应该可以将他拿下,到时候不就清楚了吗?”
“哼!”听出聂鹰话中的意思,老者冷哼一声,闪电般地掠走。同为巅峰级强者,即便三大守护者齐上,将黑衣人击伤能够做到,但后者若存心要想逃走,活捉便变得很难。
盯着老者离开的方向,聂鹰自语道:“皇宫中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那老鬼冒险闯进来呢?”巅峰级境界,武技心法都不会缺少,能够吸引这类人的,也只有大6上稀少的灵器或是珍贵丹药和内晶。
但是若为这些东西便要闯进戒备森严的皇宫,未免也太冒险,聂鹰突然一阵激灵:“莫非他进皇宫的目的和我一样?”这个假设不是不能成立,也唯有这样物品,才能令一名巅峰强者冒此大险。
灵器丹药内晶虽然珍贵,但只要实力足够,都可以在其他地方获得,而不必明知道皇宫内有三名强者与他不相上下,也要闯进来。
聂鹰冷冷一笑,“老鬼在放狮城呆了这么多年,想必已经有些线索,说不定跟着他会有意料不到的收获。”
皇宫中渐渐恢复安静,黑衣人也消失无踪,聂鹰混在士兵里面快回到宴会大殿中,这里已然是戒备森严。瞧见聂鹰在身边,李轻初微怔,旋即温和笑了声。后者没问什么,聂鹰也乐得自在,自然不可能说出真话。
一场庆功宴会在震惊中结束,所有人带着满肚子的疑惑离开皇宫。
坐在马车上,李轻初轻声问道:“你知道父皇为什么会突然改变注意而要立我为太子吗?”
二人靠的这么近,聂鹰很轻易地就闻到佳人体香,止不住地一脸享受。听到问话,眼睛微微睁开一些,懒散道:“老皇帝为什么会改变注意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要立你为太子,却是我提出来的。”
“是你?”李轻初错愕不已,一双美眸闪耀着奇异地光彩:“父皇居然会如此听信你的话,聂鹰到底你给父皇下了什么**?”
闻言,聂鹰苦笑不止:“我也奇怪呢,恐怕他心里早就有了这个打算。还我给他下**,靠,这个老狐狸给我下了套,让我没有办法不去帮你。”
倒不是聂鹰在给自己找借口,确实,他只要不喜欢做的事,任何人都威逼不得。然而老皇帝那一句,云天皇朝女皇陛下何尝不是如此,让聂鹰感触颇深,将心比心,不自觉地,使聂鹰把李轻初看成了第二个未来的心语,夹杂着对心语的思念怜惜之情,所以才令他这么做。况且他的本意也是想通过李轻初来找到自己所要的东西。
听着一句陌生的词汇,李轻初忍俊不禁,当着她的面,说皇帝是老狐狸怕也只有聂鹰才敢吧!思索片刻,李轻初有些落寞道:“太子之会,几位哥哥明争暗斗这么多年,现在落到我的头上,别人倒也罢了,只是太子哥哥他。。。。”
聂鹰似乎睡着了,并没有接过对方的话,只是在紧闭的眸子上,睫毛稍微震动几下。一路无话,二人回到别苑中。
一夜很快过去,初升的阳光洒照在人身上,顿感阵阵暖意。聂鹰缓步向客厅走去,人未到,便是从客厅中传来一阵大声吵闹。
“轻初,你真是我的好妹妹啊。这么多年来,帮我出谋划策,对抗着老二一伙人,我还真以为,你念在我们一奶同胞的份上才这么做,一直心怀感激,让自己知道,从小到大,没有白疼你。那里知道,你想尽办法所做的这些,原来就是为了引起父皇的注意,从而好让自己登上太子宝座。我真是后悔,早知道,当初就不用派人通知你,宁愿自己被软禁,也好过今天让人嘲笑。”
听的声音,便是知道李耀阳此刻的愤怒,聂鹰面露冷笑,皇室贵族豪门之中,所谓的亲情,当真是抵不上权势吗?
“嘿嘿,我说大哥,这就叫做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你们说够了没有?”李轻初冷喝,目光扫几位兄长,凌厉地光芒让李耀成几人均是有些莫名的恐惧,心中暗想,这呢子以前也是厉害,但也没有到达这等地步啊?
“父皇的决定,你等若有不服,可以去找他问,何必在这里对我冷眼嘲讽?”李轻初冷冷道:“大哥,我们一母同根,我为人怎么样,难道你不清楚,对这太子之位,我从没有幻想过。但是既然父皇作了这个决定,我当仁不让。不管你理解也好,恨我也罢,事实已经是事实。”
“父皇还健在,本殿始终未登大宝,你们照样还有机会来翻盘,挑战本殿从来不惧。但是本殿警告你们,千万不要做出伤害到皇朝利益的事,不然的话,你们该知道本殿平日里的手段。”
聂鹰站在客厅门外,李轻初的话让他感慨颇多,同时也暗自为心语庆幸,在接任太子之位荣等大宝时,应该没有受到兄长这般刁难与讽刺吧。不过李轻初的强势倒是让聂鹰为之动容。
“嘿嘿,太子殿下如此威风和手段,我等怎敢乱来呢?一早前来打扰,太子殿下,对不住了,臣等先告退。”李耀成阴阳怪气地说着,冲着李耀光二人使个眼色,三人快向外走去。
瞧见聂鹰在门口站着,李耀成顿时道:“聂兄,恭喜你抱得一颗大树,说不定,日后还能财色兼收,届时还望你多多照顾啊,哈哈!”身后李耀光与李耀同闻言,齐齐冷笑不止。
聂鹰面色如故,只是嘴角边已稍稍地带出一抹弧度,淡淡道:“李耀成,如果你不想死在这里,还请安静一些。”
“聂鹰,大胆,本殿好歹也是皇朝二殿下,岂容你如此。。”放肆二字还未说出,骤然间,以聂鹰为中心,一股狂野无匹地剑意瞬间展,李耀成三人顿如身陷在狂风暴雨之中,凌厉之气让他们如蛆附骨,阵阵涩抖。
“聂鹰,放过他们吧。”
冷哼一声,聂鹰收回自身剑意,瞧也不瞧苍白的三人,走入客厅中。
李耀成回头恶毒望了一眼,飞也似地与李耀光二人跑出别苑。离开别苑,三人重重地喘气,好一会后,李耀成森然道:“老三,老五,今时不同往日,李轻初可不是李耀阳。以前她事事得老大做主,未免有些缩手缩脚,在现在她大权在握,若我们再三心二意,怕是局面从此安定下来。”
“二哥想怎么做?”李耀光冷冷应道。
李耀成狠辣地望着别苑,眸子中跳动着无尽地杀机:“李轻初身边最让人忌惮的,莫过于此时的聂鹰,若是我们有办法将他除掉,定会让那丫头心智打乱,到时候事情就好办的多。走,去我府中好好商议一番。”
三人对视一眼,快地上了马车,扬尘而去。
当三人刚刚离去,转角处,一位老者凭空出现,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面现一股淡淡地笑意:“居然想杀聂鹰,呵呵,胆子很大?”
聂鹰步入客厅,里面已修缮好一切,当天与李天权所弄出来的痕迹已然不见。李耀阳依旧忿忿地看着李轻初,注视良久,方狠狠道:“李轻初,我绝不会轻易放手,你等着。”
望着即将走出大门的人影,聂鹰突然道:“大殿下,做人做事,都要量力而为,你有几分货色,老皇帝看的清清楚楚。若你有真才实料,你认为这太子之位会落到别人头上好好想明白,不要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
李耀阳霍然转身,冷冷道:“聂鹰,我做事轮不到你来教。呵呵,不要以为现在有李轻初撑腰,就可以在皇城中横行无忌,小心到时候落个人死尸骨不存。”
有李耀成前车之鉴,李耀阳仍是盛气凌人,见此,聂鹰不觉摇摇头,随即闭上自己的眼睛。
大厅中安静下来,李轻初柔声道:“聂鹰,对不起,让你跟着我受累。”
“受累倒不觉得,只不过,李姑娘,以后的一切你准备好了没有。而且我也要提醒你,我聂鹰平生最反感便是同宗操割。这么久与你相处,加上你今天的表现,我便知道,在你心里,从来没有抗拒过权利,甚至还很向往,所谓你对太子之位从没有过幻想,怕也是推托之词,所以我奉劝你一句,凡事手下留情。”此话说的,于聂鹰来讲,颇有些前后不一,在皇宫时,他还提出若是李耀阳不识时务,便会将其除掉,而现在又要手下留情,不免矛盾之极。
李轻初沉声道:“你的话我记下,也会这样去做。不过若是几位兄长当真做出不可原谅之事,为了皇朝利益,我也只能下狠手。”
又是一句矛盾的话,聂鹰叹息一声,客厅门外,快进来一位下人,恭敬道:“禀太子殿下,外面有位老者,要见聂公子,说是他的故人。”
“我的故人?”聂鹰微怔,旋即睁开眼睛道:“快请!”
不过多时,一位老者跟在下人后面,缓步走来。
聂鹰一见,大喜,惊声道:“前辈,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