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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叶泽笙为了接住被婳影推出去的云深被摔得眼冒金星,而剑灵择生则独自与婳影周旋的档口。
石门突然发出一串“吱吱吱”声音,居然缓缓地打开了。
门一开,便闯进来三个人。
这三个人都是一身尘土、灰头土脸的,像是从土里爬出来的一样,完全认不出原来的样子。
第一个进来的是司徒凌忻,第二个是周顺,最后的当然就是林晨雨了。
“这……这……这是怎么回……回事?”
看清眼前景象的周顺,结结巴巴了半天才把话说完。
而第一个冲进来的司徒凌忻则是看到一个人,正一动不动地趴在叶泽笙身上。气得上前抬起脚就要踹,却看到叶泽笙朝他直摆手,有气无力地说道:“别别别,你别真把人给我踹死了。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救下来的。”
司徒凌忻一脸不屑地说道:“什么?他是你救下的?就你?”
似乎是不相信,于是上去小心翼翼地把那人的身体翻了过来,凑近了仔细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张大嘴巴,半天都合不拢。
林晨雨反应最慢,进来后由于光线不好,视线也不好,好久才看到磨蹭着从地上坐起来的叶泽笙。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又看到司徒凌忻这幅见了鬼似的表情,于是反而向司徒凌忻发问:“你干嘛呢?这幅表情?”
司徒凌忻支支吾吾,似乎是真的被吓到了,这么多天以来还从来没有见到他这个样子。只见他脸色惨白,嘴唇都有些发紫,看着云深的眼睛更是惊恐万状。
这一回,连眼睛高度近视的周顺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顺着他的眼光看去,也看到了正靠在叶泽笙身上,双目紧闭的云深。
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呀?不过是一个年龄比自己还小个两三岁的男孩子,问题在于这人的穿着打扮看着十分别扭,此时正一动不动,毫无声息。难道是……
“他是不是死了呀?”周顺也发现了异样,吓得都不结巴了:“喂,我说叶泽笙,你这一天一夜在这里面是怎么回事?我们在外面喊得嗓子都哑了,你也没个回音,还以为你……。”
林晨雨一巴掌拍在周顺的肩膀上,说道:“你闭嘴,你没看到她不是好好的吗?现在我们四个人总算是又齐了。”
叶泽笙等他们一个个都说完了,才把云深交给司徒凌忻,说道:“废话不多说,我把他交给你们,你们要是敢给我弄坏了,我跟你们没完。放心吧,他没死,不过是晕过去了。还有,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就帮我把人怎么弄出去。等会外面见!”
说着,就使劲把他们三个连同云深一起往外面推。
司徒凌忻背起云深,林晨雨和周顺跟在后面,一步三回头地出了石门,消失在地道里。
他们一走,叶泽笙才发现,择生和婳影,一个剑灵一个老妖婆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难怪这半天都没动静。否则被刚才这三个人看到不知道会不会当场就吓昏过去?
在周围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这一人一灵。正要走出石门去,就听到地道里又传来几个人的声音。
司徒凌忻、林晨雨、周顺去而复返。
林晨雨飞快地跑在前面,刚要冲进石门,就被叶泽苼一把拉住了:“怎么啦?怎么又回来了?”
林晨雨惊慌失措,战战兢兢地指着来时的方向,说道:“鬼鬼鬼,地道外面有两个鬼在打架。我们被堵在里面,出不去呀。”
“哦!走,我们去看看。”
叶泽笙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把三个人弄得一愣一愣的:难不成是这一天一夜她一个人困在里面被什么东西给吓傻了?
见他们都站着不动,叶泽笙也不解释,只是一个劲地催促道:“快走啊!难道你们还想留在这里面过年不成?”
林晨雨用手摸了摸叶泽笙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才说道:“很正常,没有发热症状。”
叶泽笙打开她的爪子,一推司徒凌忻:“走走走,快点走,我可是不想再在这鬼地方多待哪怕一秒钟。”
于是三个人不再多说什么?这鬼地方谁都不愿意多待,出去总比困在里面强。
等他们七弯八拐地再次来到地道口,叶泽笙也看到了两个“鬼”在打架,择生和婳影还在纠缠不休。择生蓝光一闪一闪的,这是力量消耗过量的意思。而婳影因为先前被叶泽苼刺了一剑,却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剑刺得那么狠也没能要了她的命,只是流了不少血,仍然能够和择生打斗这么长时间?不过现在看起来也是强弩之末,支撑不了多久了。
本想上去帮择生一把,把这老妖婆婳影给解决了。可是一想到自己什么都不会,前面的两次打斗都是凭借着择生的帮助。现在看着择生也是精疲力尽,有点自顾不暇。自己再上去,不是给她添乱吗?于是忍住了。
回头再一想,他们这几个人,一个是昏昏沉沉毫无知觉的云深,一个是看起来也只剩半条命的择生,而另外自己这四人?叶泽笙只得暗暗给婳影大大地长了回威风,心想:只要这婳影动动手指,她们这四个人就得玩完。还是趁着老妖婆重伤,择生还能支撑一阵子的机会赶快带着云深跑路,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只要别再让婳影这老妖婆逮住就行。
于是她大喊一声:“择生,我们先走了,你再支持一会。”
然后就瞅准机会,绕过打斗的那一人一灵,遛出了地道。
再然后,他们就傻眼了。
说好的黄沙漫天,鬼斧神工的沙漠呢?说好的飞沙走石、能把人给卷上天的沙尘暴呢?上哪儿去了?
这些已经刻在脑子里东西,居然变成了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大山,而且山高林密,荆棘密布,连条路的影子都没有。一眼望去,到处都是白雾茫茫、时隐时现的山峰,沟壑纵横,奇峰兀立。
这是哪?
是连梦里都没见过的山水画吗?
叶泽苼看得是一头雾水、两眼发直。其他三人更是被这诡异到离奇,又离奇到诡异的场景给弄得脑瓜子都疼。
司徒凌忻此时再也顾不得什么了,放下背着的云深,让他平躺在一片绿草地上。将三人都拉到一边,很小声地说出了自己心中早就想说的话:“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见到这个人会吃惊吗?因为他,他,他看上去像是我在国外留学时的大学同学,但是只在一起上了一年他就,然后他就……。”
说着又看了云深一眼,似乎是怕他听到。
“然后他就死了,是不是?”叶泽笙替他说出来。
司徒凌忻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叶泽笙笑了笑,非常欠揍地调侃道:“因为我见过他的鬼魂。”
林晨雨推了她一把,又打了她一下,生气地说道:“你别打岔,你刚才是没有看到司徒的表情,我看他都快被吓傻了。听他把话说完了你再说。”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都过去了的事情还提它干什么?还是想想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吧?总不能一直这么待着,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四个人嘀嘀咕咕说着话。那边择生和婳影已经结束了打斗,婳影一声怪叫,红影一闪,就消失不见了。择生则是“叮当”一声,掉到悬崖边一块碎石上,立马变成了原来那把毫不起眼的黑漆麻乌的匕首。
叶泽笙急忙跑过去把它捡了起来,握在手里。
“叶泽笙,这是你的匕首?它它它,它不是……它……”林晨雨磕磕巴巴,指着叶泽苼手里的匕首声音都在颤抖:“它会自己打架?我的天哪,我们这是中了什么邪了?不对不对,我们肯定是做梦了,做梦了。”
反而是周顺,好像对这突然发生的一切事情都能冷静分析、冷眼旁观,虽然有时也是一惊一乍的,但关键时刻还是比较沉得住气的。
他眯起眼睛思索了一会儿,才下结论说:“我敢肯定,我们四个人都稀里糊涂的穿越时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