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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看着封印瓶中离奇死亡的宁风,佐助感到这些不太真实。
“她不是死神不是灵体吗?为什么还会爆出血雾……还有……哥哥是不是……”
佐助没有说完,而是将目光移向别处,只是,很快他就感受到一只大手按在他头上,轻柔且具有熟悉的温度。
在这无声的交流下,他的情绪也终于缓和了过来。
“对不起啊,刚才就那么让他刺了你一刀,可是当时那种情况,让你继承死神化的力量是最合适的,或许你自己都没有发现,宇智波一族的血脉在这大千世界有着其他秘密。”
纪奇说的是佐助的灵压,死神动漫中,主角一护就因为是死神和灭却师的孩子所以灵压才会那么强大,可是现在佐助和一护的情况截然不同,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因陀罗转世。
动漫中很容易就知道了佐助是因陀罗转世之躯,纪奇没有明说,但他自己也能猜到七八,而且辉夜一族究竟来自哪里也没有人能够解释,只知道更为遥远的祖辈来自异空间。
“你不要怪我哦,就这样做下了这个决定。”
纪奇微笑着,表情是如此温暖。
也许只有面对佐助时才会这样吧……
不,还有那个女孩儿……
不知为何,纪奇又想起了无名小镇遇到的那个小女孩儿,战斗结束后他有寻找过,却只从一些蛛丝马迹中得到了贫民们被人带走的结果。
一时阴郁,所有思绪都变得索然无味,哀叹一声便离开了这个山洞。
留在原地的佐助,呆愣的看了看端放在地上的封印瓶,又看了看,在湖泊周边出现的纪奇身影,不知想了些什么。
随后就见他拾起封印瓶同样离开了此地,没有与纪奇汇合,也没有出现在试炼场的其他地方,他去了沙漠。
似乎有所感应,纪奇的身影微微顿了一顿,便继续寻找起木材。
他现在要做一口棺材用来装转生后的龙人,以方便他在今后的战斗中能够随时将他通灵出来。
不知为何,此时纪奇忙碌的身影显得有些孤独。
……
在佐助离开之后返回营地的时候已经是,5月26的晚上,距离龙脉正式降临还有五天,似乎是知道目前时间紧迫,与纪奇汇合后,俩人就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继续开始了修行,一如往日的练习忍术,一如往日的强练肉身,为今后的八门遁甲打下基础。
每天围绕湖泊二十圈成为了他们的修行日常,当然所谓的一天也指的是试炼场的一天,换算到外面相当于接近两个月的修行。
……
在纪奇二人有条不紊的修行之时,时间流逝得很快,转眼外界就过去了整整三天。
死亡之漠,5月29傍晚,这里出现了五支小队。
他们各自为伍,从沙漠的各个方位汇入,每支小队的成员差不多都在四位之数,在他们之间似乎有着像感知忍者一样的存在,相互都有所察觉,并且刻意不与对方接触。
每支小队都有着统一服装,或印着火焰图案的黑色劲装,或手持各式法器又身穿统一的乳白色长袍,亦或四名裹在黑雾中看不清容貌的神秘人。
当然最为怪异的还是四位苦僧,他们赤脚踩在沙漠中,丝毫没有为这里的昼热夜冷的温差而有所动容,他们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带着湿婆神的三叉仗,边走边诵念佛经,似乎把这次远足,看作了一场修行。
而他们的位置也距离纪奇最近。
“乔达摩大师,为什么我们非要穿成这样进沙漠,难道一路喝酒吃肉不好吗?”
走在最后方的那小和尚被这沙地磨得脚底生泡,走路的时候都一瘸一拐的,见最前面那位老者没有理他,就见他拍了拍右前方那位年龄比他稍大一点儿的同伴。
“觉师兄,大师现在苦行估计我们是个不上什么酒,也吃不了什么肉了,刚才空师兄说不远处有个屋子,要不要跟我去化缘。”
小和尚的皮肤有些黝黑,说话间还从腰上取下一个破烂铜钵,眼珠子提溜转着,一点都不像什么正经出家人。
被他叫到的那位觉师兄也是年龄不大的少年郎,转过头时,那顶光头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明亮,容貌倒是一眼就给人感觉呆傻的类型。
他脸部因为纠结扭曲成一团,伸手在光头上摸了又摸,似乎在考虑着这样做会不会被大师责骂,又俨然没感觉到,即便同伴说的很小声,大师还是能听得到。
“这……不妥吧阿释……大师说了让我们不要靠近那边,避而远之……”
觉师兄明显是那种不善言辞的类型,看得出来他兴趣不大,但又不懂如何拒绝师弟这样的人,反而让自己的处境有些尴尬。
名为阿释的小和尚偷眼瞄了下前面的大师,见他没有说话,便佯装厉色附耳道:
“好啊你个蒲信,大师给你取了法号就真的四处皆空了吧,别忘了我可是被你硬拉着来入什么佛门的,我不管,我要吃肉,我要喝酒。当初我们可是说好的,陪你入佛门,你就陪我玩。”
“可是……”
觉师兄还是有些犹豫,琢磨着怎么拒绝。
正是这时,大师突然轻咳了一下。
“阿觉,你陪阿释去吧,他的性子也确实需要好生打磨,你看好他就是了,别让他闯什么大祸。”
“知道了大师。”
有了大师首肯,觉师兄自然不再拒绝,肃色间回了一礼,便被那位叫阿释的人拉走了。
此间,只剩下了另一位被少年成为空师兄的小和尚以及那位大师。
小和尚面不改色的诵念着佛经,似乎不被刚才发生的事所影响。
倒是大师手里的佛珠一顿。
“阿空,那边是什么人,可窥吉凶……”
“大师如果不放心,为何不一起过去。”
小和尚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这个反问倒是让大师哑口无言。
只有长叹一声:
“算了。”
可谁都能发现,大师并没有像表现的那么平静,至少那串佛珠没有再被他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