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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啊,”另一个人附和回应,“西商真是狼子野心,竟然对我们东晋施蛊毒散播瘟疫,若不是太子妃,我东晋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死于那场瘟疫。”
听到男人的话,先前询问那人再次开口,“说起太子妃,你听说了么,听闻太子妃是被骠骑大将军在天牢里杀害的,皇上已经把骠骑大将军发配到了边疆,永世不得回京。”
那人连忙附声,“听说了,这个骠骑大将军真是的,太子妃本来次日就要问斩了,他还杀害,这不是多此一举么!不过,我听说太子殿下是不会让太子妃死的,一定会在砍头的最后一刻把她给救出来的!太子殿下对太子妃的情意,......”
听到两人的谈话,白莞莞眉目沉沉,轻咬着下唇走到一旁的马车上,抬脚上了马车。
现在在别人口中听到她自己的事情,她依然感觉有些……惆怅!
对,是惆怅!
以前的事情,近在咫尺,却又感觉相隔了很远。
从今以后,以前那个白莞莞与她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看着白莞莞的背影,尉迟寒长叹口气,亦是上了马车!
端坐在马车上,白莞莞拿下头上的帷帽,看着尉迟寒,十分不好意思,“尉迟大哥,真不好意思,还让你和我一起隐姓埋名,改头换面!”
“没事儿,”摇了摇头,尉迟寒并未说什么。
想到下一站就是襄城了,他需要在襄城以新的身份购置房产,这样的话,谁都查不到现在的他和白莞莞身上。
从今以后,他与尉迟寒的身份,也就没有任何牵连了。
想到什么,抬眼看向白莞莞,敛眉说道,“莞儿,从今以后,我就叫白宇轩,你叫白小莞,我们两个自此以兄妹相称,不要向任何人透漏我们的真实姓名!”
“如果有人问起,你为什么会带着面纱,你就说家中失火烧伤了脸,不宜见人。”
“嗯,”点头,白莞莞感动尉迟寒想的这么周到,十分同意,“好,那从今以后,我叫你大哥!”
“可以,”尉迟寒并未反驳,“以后,我直接叫你小莞。”
他并不想成为她的哥哥,但深知,只有以哥哥的身份呆在她的身边,她才能安心些。
那么,他做哥哥又何妨!
“好!”淡淡一笑,白莞莞头倚在一旁的马车上,想着接下来即将要到的襄城。
襄城,是东晋最靠南的一个城市,真的有种天高皇帝远的感觉。
虽然,知道不会有人找到这里,毕竟在他们眼中,她已经死了;但是,她还是要小心些,不能给任何人留下一丝线索!
紧接着,白莞莞便感觉有一丝困意涌上心头!
即便是他们在路上走走停停、游游玩玩有十日了,虽然每日晚上都睡的不错;但,她的身上还是是不是会有一些倦意。
可能是因为刚小产不久的原因吧,此时,她的身体依旧有些虚弱。
而后便靠在马车上,缓缓闭眼睡了下去!
而尉迟寒就这么看着白莞莞的一张小脸,眸色晦涩;却又觉得有些甜蜜在心头,从今以后,他们就会日日在一起了,他会好好照顾她的。
一直到了马车停下,白莞莞方才醒来!
睁开眼睛,见马车停下了,白莞莞顿时一愣,“到襄城了?”
“嗯,”点头,尉迟寒唇边勾起一抹笑容,解释道,“小莞,我们先在客栈住上几日;这些时日,我去购置下房产,从今以后,我们就在襄城长居了。”
“好的大哥,”对于尉迟寒,白莞莞十分感动,他能救她出来,她已经很感激了,他还带着她一路南下到襄城,陪伴着她,这让她十分安心。
想到他的身份,不由得敛眉询问,?“你在襄城定居,真的好吗?”
他可是安国侯之子,就这么在襄城长居,总感觉不大好。
而且,他还有那么多的产业,在这里定居的话,无论去哪个方向都会有些偏远。
对于白莞莞的担心,尉迟寒却是轻轻一笑,“我只是在这里购置房产,等安顿下来了,时常也是需要去其他地方走动走动的。”
“更何况,襄城山清水秀,四季宜人,特别适合长居。”
“好,”微微一笑,白莞莞也不再说什么。
襄城,虽然她没有见到底是什么样子,但听尉迟寒说的,想必不会很差!
李正在可站内订好了两间上房,而后走到马车边上,轻声叫道,“公子,姑娘,定好房间了!”
“好,”起身,,尉迟寒撩开马车,走了下来!
而后白莞莞戴上帷帽紧跟其后下了马车,抬眸看向眼前的客栈,便抬步走入。
小二迎着白莞莞和尉迟寒走入二楼上房,便转身准备饭菜去了。
走入房间后,白莞莞直接走到一旁的窗户口,透着窗户看向外面。?!
襄城,确实如尉迟寒所说,是个山清水秀、四季宜人之地,单单从窗户往外望去,便能看到不远处延绵不绝的山峰。
气温合适,不冷不热,确实是个定居的好地方!
赶了一日的路,虽然是一直在马车内坐着,但白莞莞依旧感觉有些劳累,便洗洗睡了!
待再次醒来之时,已是早晨。
此时,一个手持长剑的女人走上二楼,直接走到尉迟寒的房门口;门外站着把守的李正见到那丫鬟,直接说道,“公子在房内等着你呢!”
说着便转身敲了下房门,对着里面喊道,“公子,紫嫣到了!”
刚穿好衣衫的尉迟寒听到李正的话,起身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沉声开口,“进来吧!”
紧接着,紫嫣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对着尉迟寒抱拳行礼,“公子!”
看着眼前的紫嫣,尉迟寒眉目清明,“我让人把你叫来的目的,你听说了吧!”
“嗯,奴婢知道!”
紫嫣低敛眉眼,十分顺从。
公子派人去安国侯府把她给叫了过来,说是要让她伺候一个姑娘;不知道姑娘是谁,和公子有什么关系,但,十分好奇,莫不是以后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