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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杀手们可不知道,谷阿妹身边是有一位鬼保镖的,如果真的有杀手或是雇佣兵选择要去劫持谷阿妹的话。
那杜林只能默默的说一句,自求多福吧。
杜林嘴上说会一直待在王氏制药办公大楼地下的研发中心里。
但实际上,此后好几天,他一刻都没有离开自己的诊所。
血析诊所这段时间一直关门歇业,杜林在3楼自己的那一间大书房兼卧室里,通过几个屏幕在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诊所门口街对面,这几天突然多了一个卖烤地瓜的老头。
诊所斜对面一间居民楼的顶层,整天拉着窗帘,仔细看可以看到,从窗帘的缝隙里探出了一个望远镜的镜头。
一辆挂着本地牌照的厢式货车,这几天总是在血析诊所的门前晃悠。
这些大大小小的变化,都被杜林看在眼里。
那个卖烤地瓜的老头虽然满面尘灰烟火色,但那一双手却并不怎么粗糙,只是在右手的虎口有一层厚厚的老茧,一看就是用刀的高手。
用望远镜监视杜林的那伙人,应该不是华夏人,因为杜林注意到,附近的一家披萨饼店的店员,每天都会往那栋楼里送外卖,华夏人是不可能天天吃披萨的。
而那辆厢式货车的伪装就更加拙劣了,车厢上面写着“XX搬家”,当谁是傻子吗?怎么会那么巧,这附近天天有人搬家?而且找的还是同一家搬家公司?
虽然有各路神仙小鬼整天守在血析诊所的门口,盯着杜林的一举一动,但真正敢动手的,却不多。
他们之中有的人想给杜林的饭菜里下毒,但却发现杜林从来不订外卖。
他们还有的人想用狙击枪在远处射杀杜林,但血析诊所三楼的窗帘从来就没有拉开过。
这些杀手心里都在想着一个问题,为什么好几天了,这个目标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难道他不出门吗?难道他不需要吃喝拉撒吗?难道他连续好几天待在屋里不闷吗?
如果不是每天天黑时三楼的灯会适时亮起,而天亮时灯又会灭掉,他们真的怀疑,杜林是不是根本不在这间诊所里。
终于有人沉不住气了。
那个卖烤地瓜的老头,在一个傍晚,轻轻的敲了敲诊所的卷帘门。
与此同时,对面楼正在用望远镜观察血析诊所的那伙外国人,连忙打起精神,紧张的看着缓缓升起的卷帘门。
只见那个老头儿和门里说了几句什么,随后便一弯腰进了血析诊所里面。
紧接着卷帘门再次缓缓落下。
十几分钟以后,杜林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在饮水机里接了一杯纯净水,漱了漱口。
暗骂了一声:“刀上还沾毒了?要不是我百毒不侵,喝你几口血还不得被你害死?”
说完恨恨的踢了一脚躺在血泊中的老头尸体。
那个卖地瓜的老头双眼瞪得溜圆,但是瞳孔中已经没有了生命的神采。
老头的颈侧部插着一把泛着蓝光的匕首,一看就是淬上了剧毒。
鲜血顺着血槽,如涌泉般喷涌而出。
匕首的刀柄上,刻着一只尾针高高扬起的蝎子。而老头的手臂上,也纹着相同的图案。
杜林来到化验室的一角,按动了一下墙上的开关,化验室的一个柜子缓缓地向一侧平移开来,露出了一个延伸向地下的楼梯。
杜林单手拖着老头的尸体,向地下室走去。
这间地下室,是杜林靠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一铲一铲挖出来的,算是除了三楼外,最隐密的地方。
这里东西不多,最显眼的是摆在中间的一座焚化炉。
杜林将那个老头的尸体扔进了焚化炉里,接上电源,又往燃料槽里倒了大半桶汽油。
随着一阵机器的轰鸣,雾化后的汽油和纯氧一起注入焚尸炉内,点火装置启动,一声暴响,炉内顿时火光冲天。
剧烈燃烧产生的烟雾,被一个大功率的鼓风机吸走,那个老头的尸体在十几分钟的时间里,便化成了一堆灰白色的骨灰。
对面楼的那几个外国人,还在眼巴巴的等着,看老头什么时候出来。
但让他们很奇怪的是,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那个老头杳无音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到了后半夜,那辆搬家公司的厢式货车,停在了老头儿的地瓜炉子前。把烤地瓜的炉子和推车一起抬进了车厢里,一脚油门开走了,再也没有出现。
这天晚上,谷阿妹租住的公寓突然停电了。
她看了看电表箱,并没有跳闸,又趴在窗户上看了看邻居家。
发现邻居家灯还亮着,便披上了一件外套,打开门想去楼道里的配电箱看看。
没想到刚出门儿没走几步,便从身后伸出了一只带着皮手套的大手,一把捂住了谷阿妹的嘴。
一个阴狠的声音从脑后传来。
“别动,再动一刀捅死你,跟我走!”
说完,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在谷阿妹面前晃了晃,然后架在了谷阿妹的脖子上。
谷阿妹连忙点头,但心里却在默默召唤他的本命器鬼施允文。
只见一丝黑气,从谷阿妹头顶的百会穴汩汩冒出,很快施允文的灵体便出现在了谷阿妹身边。
当然,这一切,劫持谷阿妹的杀手是看不见的。
施允文刚刚出来,便看到谷阿妹被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所劫持。
也不用等谷阿妹吩咐,伸手一把捏住了黑衣男人握刀的那只手。用力一掰,只听咔嚓一下,黑衣男人口中发出一声惨叫,手中尖刀脱手落地,另一只手抱着断手,疼的冷汗直流。
“你这小贱人,好大的力气”。
那个男人还以为是谷阿妹将他的手掰断了,情急之下也顾不了许多,用那只完好的手,从后腰掏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谷阿妹。
施允文冷笑一声,伸出手掌对着黑衣男人的鼻子就是一巴掌,直打的那黑衣男人涕泪横流,鼻血迸溅。
他刚才没有看清自己的手是怎么被掰断的,便以为是谷阿妹下的手。
但这次果阿妹离他至少还有两米远,而自己身边一个人影都没有,鼻子上却挨了这样一下。
借他1万个脑子,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只能慌乱地举枪四处瞄准。
“谁?谁在偷袭老子?给我出来!”
施允文当然不会和他废话,绕到黑衣男人的身后,照着他的后脑勺又是狠狠的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