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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公主决定铲除辛慕苑,不管用什么办法。
青丝想到了自己上次在郊外差点失.身的事情,恨意随之而来,她建议,毁掉一个女人最好的方式便是毁掉她的清白。
就算谢湛再喜欢她,高傲如谢湛,也不会接受一个身子不清白的女人作为自己的妻子。
这一招堪称下贱,即便是普通的富贵人家也不愿意用这一招,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然而,眼高于顶的淮安公主只沉吟了一瞬间,便同意了青丝的主意。
低贱的人,就应该用低贱的法子去对待。
青丝目露得意,从地上爬起来,凑到淮安公主的耳朵旁低语。
沁心园,辛慕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算计的事情。她躺在床上,回想起今日的事情,小脸不受控制地红了通透。
谢湛这个人……她好像有点喜欢。
这个男人不像林佑,做什么事情都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他的身上没有太多的规矩,太多的束缚,太多的应该或是不应该。
也不像洛清那般心存大义,眼睛里脑袋里只有大凉王朝的生死存亡,只有黎明百姓的安睦流离,他不会为了谁而牺牲谁。
这个男人潇洒恣意,传闻他清高冷傲,可在自己的面前他又活泼开朗,有人说他沉稳大度,可他有时候又小气冲动。
辛慕苑觉着,活血这个男人就是个被包装了太久的小孩子,可在关键的时候,他又是那么可靠。
他的每个性格都能够汇聚成一个真实的他,能够让辛慕苑感觉到舒适、放松。在他的面前,辛慕苑不用拘束,可以放心大胆地做自己。
不必隐藏,不必戴面具,因为那些对谢湛来说都是多此一举。
他似乎总是能看到最真实的辛慕苑。
有时候辛慕苑也会想,既然谢湛这么好,不如就从了谢湛吧。但回想起谢湛的烂桃花给自己带来的那么多麻烦,再加上护国公夫人对待自己的态度,辛慕苑又觉着,算了吧算吧。
天下好男人多得是,她又那么年轻不恨嫁,何必这般匆匆了结自己的快乐时光?不如再等等吧。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脑袋里乱哄哄的,想什么的都有,困意一直无法近身,直到破晓之时,薄弱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一些,辛慕苑才感觉到了眼皮的疲惫,闭上了眼睛。
很快,她便进入睡眠。
这个梦做得辛慕苑心情愉悦,闭着眼也忍不住乐出来。本以为这会成为她一整日的好心情,却没曾想这场舒适的美梦并未持续多久便被一阵喧杂吵闹打断。
被迫醒过来的辛慕苑双眼猛地睁开,凶狠地戾气如同凝成实质的刀刃射出去。她掀开被子怒气冲冲地踹开门出去,吼道:“一个个的是脑子有坑闲的吗?大白天的有什么可嚷嚷的!”
“诶唷,姑奶奶诶,您总算是醒过来了!”
正在门口苦苦周旋的张管家见到辛慕苑出来,就像是找到了救星,赶忙跑过来,将事情原原本本地重复了一遍。
辛慕苑嗤笑,看向众人拦截的不速之客,道:“原来就是因为这件事。陛下呢?他没管?”
张管家还没回话,来传话的宫女便轻蔑地翻了个白眼,道:“这可真是我听过的最有趣的话了。你算个什么东西,公主传召你难道还需要通过皇上吗?”
辛慕苑勾唇,目光冷冽,步步逼近传话的宫女,道:“淮安公主最信任的宫女便是青丝,此番传话也应该是由青丝过来,你知道,青丝为何不过来吗?”
辛慕苑强大的气场如滚烫的岩石,强烈的热浪????逼得宫女喘不过气。
她已经开始恐惧害怕了,随着辛慕苑的逼近,步子开始往后退。喉咙动了动,眼神四处飘散,似乎是在寻找可以寻求帮助的机会。
“呵呵,”辛慕苑低声浅笑,问,“你在寻找什么?难不成,你是在期待着有人过来救你?”
宫女嘴硬:“我做什么与你何干?辛慕苑,我可是公主身边的一等侍女,你若是敢对我动手,公主是不会饶过你的!”
“可是你忘了,这里全都是我的人,谁又能证明我对你动手了呢?”辛慕苑的脸上是温柔的笑,可宫女只感觉到了毛骨悚然。
辛慕苑抬手,纤细白皙的葱指触碰到宫女乌黑的发丝,指尖传来了女人的僵硬与冰冷。
又是两声不屑的笑。
辛慕苑抽回手,道:“我对废物没有兴趣,回去告诉你们公主,上次泥石流的事情我辛慕苑记下了,从今往后,让她好好地做她的公主,安分守己,否则,下次的处理结果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宫女恼火:“辛慕苑,你这贱婢是在威胁我们公主吗?”
辛慕苑斜眸,道:“在场的所有人,只有你是奴婢。至于威胁……你可以这样理解。”
“你!”宫女藏在心底深处的自卑被突然拎出来,气的杀人的心都有了。没等她有所作为,人就已经被拎出了沁心园。
辛慕苑打了个哈欠,冷声道:“告诉门口守卫,以后这种废物东西,就别再放进来了,否则,再被赶出去的就是他们。”
“是。”张管家战战兢兢地回答。
方才他们老板的气场好吓人,简直就像是苏醒的恶魔。
只是……这样威胁公主,当真没有问题吗?
他们担心的事情,也正是慕一所担心的。辛慕苑回房间,慕一也跟着溜了进去。
“做什么?”
辛慕苑关门的手一顿,微微挑眉。
慕一熟练地从桌子上抽出纸笔,写下了自己的疑惑:如此直接地警告公主,不会引来陛下的不满吗?
辛慕苑扫了眼,嗤笑了一声,给自己倒了杯茶做到了他的身边,道:“陛下不会知道这件事的。”
“为何?”慕一又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不解地看向辛慕苑。
辛慕苑不急不缓地吹了吹还有些滚烫的茶水,抿了一小口润了润喉咙,道:“淮安不敢。泥石流一事,就算不是她故意的,也已经成为了我可以拿来使用的关于她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