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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一章 傲娇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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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长亭握着手中已经冰凉的茶杯,眸光微微闪烁,心中琢磨辛慕苑的话有几分是可以相信的。

    “林海生的能力不错,不会无端答应你这么无力的要求。朕猜测,他既然提出这个合约,并答应了你那些无力又刁蛮的要求,便有能力在短时间内将拟压下去。给予他们足够的时间与资源进行发育,到时候,慕苑你还能保证对付他们会像如今这般轻松容易吗?”

    糟糕!大意了!

    辛慕苑张张嘴,心中懊悔。

    当时林海生的态度太过卑微,让她忘记了这是一个实力不容小觑的家伙。

    “或许会有些麻烦,当时我有自信将暂时失去的东西重新拿回来!”

    萧长亭“噗嗤”一声笑了,将凉的不舒服的茶推到一边,盯着辛慕苑的眸子道:“你看起来非常自信。”

    辛慕苑咧嘴,露出一口干净的大白牙,道:“在空白的这段时间,成长的不止有他们。我只是让出了会长的位置,并没有抹除成为会长的野心。”

    萧长亭眼睛眯起,微笑道:“只要你的心中想好,我相信你的能力。如何做,朕不干预你。”

    “多谢陛下!”辛慕苑的感激是由自己的内心深处真挚而出。

    成为萧长亭的左膀右臂前,她考虑过太多的可能,关于“伴君如伴虎”这样的话辛慕苑实在是听到了太多,但……

    萧长亭似乎和那些张口就来的家伙们口中的帝王有些许的不同。

    他宽厚、温柔、大方,且对谢湛与她充满了自信,便是这段时间他们胡作非为,只要不触及底线,他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张欢愉的脸和往日一般会带给他舒服的心情,但是这次,他却不想将拥有这张笑脸的人留下。得到辛慕苑后来准备进行的计划之后,便故意打了个哈欠,道:“今日的天色实在是不早了,慕苑,你来的太慢了。”

    辛慕苑的脸“唰”地红了,双手合十连连道歉,道:“今日着实是有些事情耽搁了,还望陛下恕罪。我发誓,再也没有下一次了!抱歉抱歉!”

    “噗——”萧长亭垂首偷笑,像是被辛慕苑的样子逗到了,道,“就你会说。好了,时间不早了,朕派人送你回去。”

    “那就多谢陛下了!”辛慕苑不与萧长亭客气,大大方方地坐在旁边等人。

    萧长亭留下沈公公照顾辛慕苑,借口自己困顿了,坐上等在外面的十六抬轿舆离开。

    御书房的门被重新关上,沈公公立在辛慕苑的身旁与她唠嗑,来来回回也就是辛慕苑退赛的事情。

    沈公公认为,辛慕苑的这番行为着实冲动自我了,在决定这件事情前应该先通告陛下,又或者是告知右赞善大人,并对此事对辛慕苑进行了批判教育。

    乖宝宝辛慕苑在听的时候也的确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令沈公公非常的满意。殊不知,辛慕苑其实并未听进去多少。

    丽影生香并非是皇族产业,所有的皇室产业都被标上了“皇族”的标签。参加会长竞选也是因为商会三番两次地寻找丽影生香的麻烦,尤其是商会背后的人暗戳戳地捅刀子。

    她其他处的生意也因为商会的原因有所滞停,并非是为了其他任何人,且陛下也从未说过让她取回商会的事情。

    如此情景下,辛慕苑并不认为自己退赛有什么问题。

    “愉快”的谈话时间结束,辛慕苑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回到沁心园,发现谢湛已经醒了,此时正坐在院子里望着满天的繁星发呆。

    听到外面的动静,满目繁星的年轻人回眸,温柔的光芒洒落一地,如温柔的手掌将辛慕苑包裹起来。

    谢湛起身,脱下自己的披风走过去,将披风搭在辛慕苑的肩膀上,抱怨道:“陛下这么晚才放你回来,也不知道送你件披风。”

    辛慕苑偷笑,道:“那可是陛下,我不过是一介小小的商人,怎么会送我披风?倒是你,明知道我去了哪里,还不接我,让我自己回来?”

    “哼,你怎么知道大人没有去接你?”不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辛慕苑回首,看到谢小刀拖着自己疲惫的身子走到谢湛的身边,道:“大人醒来后便打听了你去哪里,知道你去皇宫后又亲自去接,后来见到你有专人护送方才离开,留下我一路尾随。”

    谢湛的脸慢慢烧起来,瞪了谢小刀一眼,怒道:“用你多嘴?”

    谢小刀委屈地缩起脖子。

    他也很无辜。

    他只不过是心疼谢湛,不愿意让他的感情被辛慕苑忽视看不见,难道这也有错吗?这个闷葫芦,自己做了什么总是不说,辛慕苑这个木瓜哪里会知道?

    谢湛的手掌握成拳头放在唇边咳嗽一声,道:“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不过是随便看了眼。当然,也是因为担心你。大晚上的,你一个姑娘不安全。”

    “嗯?”辛慕苑的目光逐渐迷惑。

    这是……

    此地无银三百两?

    原本谢小刀说那番话的时候,辛慕苑并没有觉着有什么不对劲,甚至还有些感谢谢湛。但是现在听谢湛这番话,他过去的目的不是为了担心自己,而是担心自己和萧长亭有什么啊?

    感激之心荡然无存,怒火熊熊燃烧。辛慕苑额头青筋直跳,伸手捏住谢湛的耳朵略加力量去拧,咬牙道:“怎么,你觉着我去宫中是所为何事?”

    辛慕苑的力度其实并没有那么大,但是谢湛还是疼的哎呦哎呦叫,护着自己的耳朵委屈的眼泪差点出来,道:“你在说什么啊?我就是因为担心你才去的,能有什么啊!”

    “是吗?”辛慕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这次,谢湛的惨叫是由心而发。

    他不得不用力地抓住辛慕苑的手腕,另一只手护住自己的耳朵,嚷嚷道:“疼疼疼!我耳朵要掉了!我冤枉啊!我真的什么都没有怀疑啊!”

    “哦。”

    “啊——疼——”

    撕心裂肺的喊声如一道流星划破宁静的天空,惊起卧在树杈上休息的鸟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