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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翠开口说话,将月展颜和景寒遇两人的注意力拉回来,月展颜从琳翠的手中把东西拿过来,这是一个娃娃。
看到这个娃娃,月展颜笑的开心的道:“这个娃娃好可爱啊,大哥哥,这里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娃娃啊?它身上还扎满了针,它不会痛吗?我给它拔了吧。”
说着,她就要伸手去拔,景寒遇眼中透着寒霜道:“等等,娆儿,把这个娃娃给我好吗?”
他见月展颜一副天真的模样,似乎不认识这个娃娃,只是觉得它好看,想要将它留下来,但景寒遇却一眼就认出了这娃娃。
这可不是普通的娃娃,上面的银针也不是随便插的,而是按照穴位,并且,这娃娃上面,还贴了一张黄色纸条,上满写的,可是皇上的生辰。
月展颜不是不懂,只不过她并未表现出来而已,在所有人眼中,她可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又如何知道这个娃娃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要是一眼就看出这个娃娃是什么,那岂不是表示她一直都是在装疯卖傻吗,只是她没想到,太子竟然想要诬陷大哥哥,让人以为他想要谋害皇上。
亏他想得出来,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加以陷害,不过,这也足以说明,太子如今是狗急跳墙了。
之前一直想要有拉拢景寒遇的意思,可现在,他知道自己拉拢不了,所以,他就要想办法将景寒遇给除掉,前世的时候,景寒遇不就死在他的陷害之下。
不过,那时候的她什么都不懂,还傻乎乎的将大哥哥的信息透露了不少,那时候,与其说是被人陷害景寒遇,还不如说是她自己一步一步将景寒遇给推进了他人设下的局中。
前世景寒遇被陷害,她也出了一份力的啊,虽然那并非她本意,但就是她的愚蠢,才会让景寒遇深陷其中。
见她神游开外,景寒遇将她手中的布偶拿走她都没有反应过来,叫了好几声,才把月展颜叫醒。
“大哥哥,这娃娃不能给我玩么?”月展颜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又想起前世的一些事去了,她立刻开口,试图掩饰。
“你若是喜欢,我让人另外做,这个布偶我有用,就不能给你玩了。”
景寒遇声音极轻的跟她说道,就好像怕将她给惹哭了一般,小心翼翼,月展颜也不是真的想要,她不过是借此来掩饰自己不傻的事实。
听到他这么说,她脸上有阴转晴的道:“那说好咯,大哥哥,你要另外找个娃娃给我哦。”
看到她笑了起来,景寒遇这才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道:“嗯,我说到做到,我还有事,你跟琳翠在这里埋酒,我去处理点事情。”
月展颜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就点点头道:“嗯,大哥哥,你去吧,反正马上就要埋完了。”
景寒遇说完,拿着手中的布偶,转身离开,眼中布满了肃杀之意,这布偶乃巫术,上面的银针也是及其考究。
若是随意拔出来,那这布偶生辰上面的那个人,会受伤,至于严重与否,就要看那拔针的顺序如何了。
景寒遇将布偶带走,月展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如今知道太子想要做什么,她要怎么才能跟他提起呢。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自然有办法告诉他,不过得需要找时机就是了。
惜颜和非花两人走了之后就没有再回来,月展颜和琳翠两人将剩下的这些梅花酒全部埋在梅树底下。
琳翠没有问那个布偶的事,但见景寒遇神情严肃的拿着那个布偶离开,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当她回去后跟青龙说起来的时候,青龙才告诉她,那个布偶的邪恶之处。
琳翠听完了之后脸色变得苍白,哪怕她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鬟,也知道那布偶若是被人发现,那景寒遇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景寒遇直接去到书房,将暗箱给叫来,而就在这时候,惜颜直接押着阿奴过来,暗箱还没来得及进书房,就看到惜颜她们过来。
“暗箱,主子可是在里面?”
她们直接过来,并没有回到月展颜身边去,之所以直接过来,也是觉得景寒遇肯定已经知道了,毕竟他们刚才就在那棵树下挖的土。
暗箱点点头道:“在。”
“进来。”景寒遇直接从里面喊道,惜颜看了一眼暗箱,然后就押着阿奴推开门进去,阿奴被非花喂了毒药,此刻整个人都垂着脑袋,了无生气。
“主子。”
进门之后,惜颜和暗箱同时喊道,景寒遇桌上放着一只布偶,暗箱看到,眼皮一跳,这可是巫术。
“去把陆文康找来,惜颜,把她带到地下室去。”
景寒遇眼神犀利的看向阿奴,不过阿奴此刻已经昏迷,完全不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四肢都被铁链绑着,根本动弹不得。
“你想知道的,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她看向景寒遇的第一句话,就这般说道。
景寒遇冷冷的看向她道:“我也并不指望问出什么,你背后的主子,我也能够查出来,这个东西,你应该眼熟的很才是。”
阿奴没想到自己出色的完成了那么多的任务,这一次,竟然栽到他的手里,丞相府,果真是名不虚传。
不过,她完全不后悔,若是让她选择,她依旧会如此选择,想要从她口中得到任何消息,那是不可能的。
她从小就作为死士培养,这一次,她没能提前将口中的毒药咬破,是她的失责,是她的无能,被他们抓住,她无话可说。
“把人给看住了。”
景寒遇将手中的东西仍到她脚下,转身离开,看到他扔到自己脚边的东西,阿奴心中才起了微微的变化。
这东西,是顾长桓的信物,她们身为死士,对主子身边的东西,都一清二楚,这景寒遇,比她想像的,还要可怕。
他很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只不过一直默不作声,就算她是被他的夫人带进府来的,他也没有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