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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小吃货,再吃就变成猪了!”周更捏着燕彩儿精致细白柔嫩的脸颊说道。
“不准你说我胖,小心我咬你!”燕彩儿抓住他的手,故意做出要咬他的动作,实际轻轻吻了一下,娇弱说道:“人家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咬你啊!咬疼了你,我会心痛的!”
“少花言巧语、油嘴滑舌!今日你不是叫曹将军去帮禹苑几位官吏建造考场吗?那事情现在帮你怎么样了?”周更问道。
“昨日就已经把招收能人异士的消息散播出去了,皇城内公告栏上也贴有类似的相关信息,考场今日建造完毕,就等饱学之士赶赴皇城科考了,考试时间大约会在一个月后开始,目的就是为了让考试者有充足的时间准备。”
燕彩儿也期待这次考试,燕国建国以来,还是第一次举行如此隆重的考试,这次考试的名额会有很多,每个名额对应不同的官位,越有能力者,是可以位居高位。
“安排妥当便好,看样子用不了半年时间,燕国就能恢复往常。”
周更抬头看了看天色,天边的早已晚霞消失,黑夜笼罩了大地,他抱起燕彩儿,“累了一天了,我们早些休息吧!”
燕彩儿脸颊浮现一抹红晕,惊讶还有点害羞地说道:“今天……你怎么会……那么主动!”
周更目光注视着前方,回道:“睡觉而已,又是什么大事,谁主动都一样!”
燕彩儿欣喜若狂,脸上呈现兴奋、激动的神情,内心小鹿乱撞,想着自己惦记了那么久的事情,莫非今天终于要实现了?
跨过瑶华殿门槛,周更抱着燕彩儿缓慢走至舒适大床,问道:“你睡那边。”
“……”燕彩儿脑袋里冒出个问号。
“你不说话,那我就帮你决定好了,你睡在左边,我睡右边。”周更毫不怜香惜玉将燕彩儿扔到了大床的左边,他自己则躺在右边,闭上眼睛立即陷入沉睡。
“你……”好在大床比较软,否则燕彩儿觉得自己的小腰都被摔断了,气的就要跟他理论,哪知道周更已经睡着了。
“气死我了!”燕彩儿顿时抓狂,脸色羞怒不已,她刚才还以为对方想通了呢,没想到是自己想多了,瞎高兴了一场。
燕彩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侧着身子注视已经进入梦乡的周更,帅气白嫩的脸颊,高高的鼻梁,剑眉星目,任哪个女孩子看了都会心动。
“长得这么帅,皮肤白的堪比女子,穿上女子的衣服,估计很多美女都自愧不如,可惜就是不能从了我……”
燕彩儿忍不住手指点了点周更挺拔的鼻尖,看一下是不是假的,实在英俊的不像话,静静躺着都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摸着摸着,燕彩儿控制不住羞羞的歪念头,不知不觉小嘴吻向对方,好似有股莫名的力量在吸引着她,想要靠近眼前这个男子,想要紧紧贴在对方身上。
关键时刻周更睁开双目,问道:“你在干什么?”
燕彩儿美眸大眼尴尬地眨了几,小嘴距离对方近在咫尺,但就是这么重要的时刻,对方竟然醒了,着实很不甘心。
“刚才有只蚊子想咬你,我想帮你把它吹走,真的!”燕彩儿临时编了个很离谱的假话,顺便吹了几口气,疑似自己说的是真的。
“哦。明天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你处理,睡眠不足会影响心情,处理事情也会异常烦恼,没事就赶紧睡吧!”说完,周更再次闭上双眼,并没有去纠结对方说的是否为真。
燕彩儿郁闷地撅嘴巴,她就是想亲一下对方,怎么就这么难呢?
她转过身去,用手把被子扯至身前连抱带夹,背对着周更,尽量不去想、不去看,过了许久也睡着了。
……………………
眨眼间,一个月很快过去了。
在此期间里,燕国未遇到敌国趁机来袭,也无人滋事闹事,到是有许多奸商逃离了燕国,目前的燕国管控比较严格,燕彩儿颁发的新法令,使得很多奸商赚不到百姓的血汗,也就灰头土脸的跑了,要是待久了估计得坐牢,没法跑的也改过自新,适应燕国的变化。
燕国走了奸商,却吸引来了很多新的商人,和一些千里迢迢而来的穷苦百姓,他们都是被公正廉明、人人平等这八个字吸引来的。
如果是别的王国,一般情况下不会收留外来穷苦百姓,只允许商人长期停留。
因为收留并非自己王国的穷苦百姓,存在着很大的风险,和其他种种不利因素,不排除是敌国士兵伪装,或者刻意让可怜兮兮的穷苦百姓去对手国,搞垮对方的经济体系等等。
燕彩儿则无惧这些问题,燕国目前无世家,也无权贵,所有的土地都在她手中,荒废的土地数不胜数,除了分给本国原著居民,还有一大堆无人耕种区域。
她放出话,无论是谁,只要想种地,都可以去相关衙门领取土地耕种权,但是每年必须要上交一定的税,拿不出银两的就用粮食来抵税钱,若是交不出税,衙门便会收回耕种的土地,外来者驱除出燕国,除非遇到大旱年,税才会减少要么免除。
即使是要上交税,很多人也挤破脑袋去衙门领取土地耕种权利,以前他们是没得种,只能帮世家权贵干那些又脏又累的活,还不一定能吃饱饭,工钱就更不可能了,都是混口饭吃去白干活的,弄不好就是丢掉性命,哪怕是这样仍很多人要抢着做,否则就会被饿死。
现在他们有机会种地,能够像个人一样的活着,不用在去干卑贱的事情,自己只要不好吃懒做,付出多少努力,必定会有多少回报,自己不仅能吃饱肚子,还可以养活家人,对于百姓来说就是福音。
燕国目前可能缺兵少将,缺少能人异士,但绝对不缺少劳动力,燕彩儿就是想把这股劳动力发挥到极致,乃至别国不需要的劳动力收入自己囊中,为她源源不断带来利益。
现在的燕国看似效果不明显,等过个几年,燕彩儿相信必能富民强国,到时候国库充盈,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太平之时,便可缓慢扩张兵力。
今日的皇城格外热闹,特别是街道上一个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他们数量极多,大街小巷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这些年轻人中也有一些中年人与老者,他们全都往同一个方向走去,彼此之间偶尔有交谈,言语全都围绕同样的话题,那就是今日的考题。
“柳兄,见你这几日将自己关在房中,想必是在闭门苦读圣贤书吧,黑眼圈都熬的老重,看来是下了不少苦功夫,想必对此次考试胸有成竹吧!”
“高兄误会了!据说此次考试是燕国有史以来最难,也是时间最长的一次考试,直接跳过了乡镇考,就知道此处有多难了,但也是升官最快的一次,我可不敢说胸有成竹。为了睡在考场是无聊。我闭门思过几日,其实是把所有没看完的春宫图,全都看了一遍,免得跨进考场大门,就要和小图图分别了。”
那人脸皮抽搐了几下,以为对方闭门多日是在读书,没想到是在赏阅春宫图,脸上的黑眼圈看来也是肾虚过度导致的,跟读书压根没关系。
“雷贺倪,你怎么会在这里?”
“余元卜,就怕应该是我问你!”
两位模样六、七的老者,见到自己的故友,神情很是惊讶。
“我来参加科考,你呢?不会也是来参加科考的吧?”名叫雷贺倪的老者开口道。
“你都能来参加,我为什么不能来,再说了他这次又没有年龄限制,我苦读圣贤半辈子,曾经若不是嫌弃朝廷风气败坏,我早就做状元郎了,哪还会等到现在!”余元卜老者摸着自己长白的胡须说道。
“遇上我同期考试,你别说状元郎了,能否上榜还是个问题,老夫绝对碾压全场,成为考场上最闪耀的星星!”雷贺倪自信满满道。
“吹牛不打草稿,小心你的牛摔死!三十年前你我皇城一别时,我不是留给你一盘残棋吗?你现在解开了没有?”余元卜用质问的目光凝视着对方。
“就那盘破棋,早就……被我卖了!”雷贺倪本想说自己解开了,可是又怕对方接着追问结果,一脸泄气惭愧。
“你……把我的棋卖了?”余元卜脸上露出愕然神情,而后怒道:“你简直……简直……”
雷贺倪见老友气得说话都结巴了,如实相道:“当年放弃了官职,本想回乡做点小买卖,过个平静安逸的生活,哪曾想贪官污吏太多,找各种理由收税、纳税、捐款,最后小买卖没做成钱也没了,饿的实在前胸贴后背,迫于无奈,只好把你的那副棋拿去当铺典当了,换了几顿温饱,在走投无路之时,总算找到了一个私教活,这才勉强维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