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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呼啸而至,但这次距离马克西姆还有着一定的距离,恐龙的动态视力下,子弹就像是开了慢放一样,被马克西姆轻松躲开。
而开出这一枪后,那女人竟放下了手枪,寒风烈烈,激荡起女人摇摆的皮袄,浑圆的烈日在对方的背后升起,无名的恐惧笼罩在马克西姆的头顶。
似有所感,马克西姆微微扭头,一颗子弹竟从天而降,直击他的天灵盖,还好马克西姆躲的快,不然怕是要被爆头。
马克西姆惊讶之余也是骇然,子弹明明被自己躲过去了,是如何从头顶攻击而来的呢?
看女人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死人脸,马克西姆打起百分之一百二的警惕,蓝绿色鳞片在身体浮现,双手化为龙爪,粗长龙尾从身后探出,马克西姆已然火力全开。
而皮袄女人则是举起手枪连开数发!
马克西姆灵巧闪避过后,持续加速,拉近着双方的距离,同时在过了五秒之后,抬头望天。
虽然不确定子弹是否会如约而至,但马克西姆还是掐好了上一次子弹出现的时间,抬头等待着。
而下一秒,子弹竟从他的下腹处出现,并击穿了他的侧腰。
旧伤未好,新伤又至!
马克西姆可谓是雪上加霜,但这也让他弄明白了女人的能力。
两次射击都被马克西姆闪避,但攻击并没有停止,反而从另外的方向再次攻过来,这个女人的能力可能是将没有击中的攻击通过空间上的转移,从不同的方向攻击。
虽然有些防不胜防,但只要不让攻击落空不就得了!
念头至此,马克西姆的嘴角咧开,狰狞的凶牙侧露,疯狂之色溢出眼眶,他不再闪躲,全力朝着女人方向冲来。
女人也是对准马克西姆,清空了弹夹。
三颗子弹随声而至,但这次,马克西姆挥舞龙爪将其全部打落,没有让一颗子弹脱离自己的视线。
而马克西姆也已经出现在了女人的面前,龙爪高高举起,刺眼的锋芒在爪尖闪烁,随后挥臂下劈!
眼看皮袄女人就要被马克西姆大卸八块,那个一直盘腿坐在列车车厢之上的男人突然厉声大喝:“退!”
马克西姆的手臂还未挥下,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出现在自己的身上,推搡着自己向后方退去,这个念头只是一瞬,他便已经倒飞出去。
然而这股推力并没有给马克西姆造成伤害,他只是被推回了原本刚爬上列车顶上的位置,那个皮袄女人也是重新装弹完毕。
这时马克西姆哪还能够不明白,那个男人拥有将敌人强行推回几分钟之前的能力,到底是可怕的时间能力,还是单纯的推力,让自己想多了呢?
由不得马克西姆多想,皮袄女人的子弹再次倾泻而来,这次女人的攻势由为凶猛,大有不杀死马克西姆不足以平其愤的感觉。
马克西姆可不想被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子弹打穿脑袋,于是果断冲上前去,龙爪一阵乱挥乱砍后,无一子弹存留。
马克西姆还想再试验一下盘腿男人的能力,却不想皮袄女人从衣兜中掏出了两瓶液体。
还不待马克西姆看清液体是什么东西,女人便已经将两罐液体朝着马克西姆丢来。
面对不知名的液体飞来,马克西姆自知不能硬拼,于是掰断自己两根指甲,朝着飞来的罐装液体丢去。
指甲与罐装液体碰撞,瓶罐碎裂一地,无色透明的粘稠液体泼洒开来,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
马克西姆顿感不妙,而眼前面无表情的女人也是露出一抹得逞的奸笑。
果不其然!
那无色透明的粘稠液体从天而降,距离之近让马克西姆避无可避,他只得将全身鳞片叠厚,以此来抵御这次攻击。
液体泼洒在马克西姆的身上,强烈的腐蚀感传到他的脑中,缕缕白烟在马克西姆的鳞片上生成,刺鼻的味道钻入他的鼻腔,如被火焰灼烧般痛楚萦绕在他的身上。
浓硫酸!这个疯女人竟然随身带着浓硫酸!
马克西姆快要骂娘了!
好在蓝绿色鳞片足够给力,马克西姆的只是有些许狼狈,并无皮肤与硫酸接触。
但女人明显不止两瓶,只见她又从衣服内侧掏出两瓶,这次她朝着马克西姆挑衅一笑,然后在自己的手上让两瓶浓硫酸相互碰撞稀碎后洒落地上。
浓硫酸在落地的瞬间消失不见,同时强烈的危机感涌上马克西姆的心头。
鳞片是需要体力来维持的,很可惜马克西姆已经快要用光了,这一次如果再来一次硫酸泼头,那马克西姆就是不死也会脱层皮!
眼看距离攻击来临的时机越来越近,马克西姆看着女人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目光,心头一动。
他纵身跃下列车顶,双手扒住列车沿,抬腿踹碎车玻璃,钻入车厢之中。
打不过?打不过我跑还不行!
况且马克西姆也想要验证一下,皮袄女人的能力是否是依靠着视觉攻击的呢?
这般想着,鼻尖却传来了熟悉的刺鼻气味,雨幕般降临的浓硫酸已经来到了马克西姆的头顶了!
马克西姆迅速脱下身上御寒的棉袄丢向浓硫酸,浓硫酸被棉袄阻挡片刻,成功让马克西姆逃离了被腐蚀掉脑袋的危机。
但马克西姆除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外,同时女人的能力让他更加的后怕,连视线都不需要,岂不是说,现在只有女人随便丢东西,都可以在五秒之后攻击到自己?
心中纳闷,马克西姆却是感觉自己裤脚一热,只见小腿上已经出现了两个血洞。
女人的攻击还未结束!
马克西姆气极,撑起受伤的腿在车厢内朝着女人的方向靠近,而当他靠近到一定距离时,那股推搡之力再度袭来,将他推回了原位,子弹也随之而来,打穿了他的臂膀。
这样下去迟早会被风筝死的!
马克西姆明白此时不是恋战的时候,他需要队友,虽然他也不清楚自己现在在哪个车厢,只能往后面走了。
而他也在疑惑,为什么车厢里这么安静,没有人在大声喊叫呢?
待他转身看去,原来整个车厢里的人都已经在座位上变成了无法言喻的石雕。
车厢内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