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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酒会的众人,像一只只煮红的螃蟹,丑态百出,有人口里念叨着热,有人不停用矿泉水漱口。
喝的时候是冰水,吐出来却是沸水。
负责供酒的兔女郎服务员吓一大跳,这哪是品酒会啊,分明是集体自杀大会吧?
有人提出拨打救护车,被宁宴臣恶狠狠驳回,品酒会上叫救护车?这么多人,得需要多少辆啊?
再说了,人家是在宁氏品酒会出的事,以后宁氏生意还做不做啊?
有人喊苏幕尘回来了,疼痛难当的众人喜出望外,用看救命稻草的眼神,紧紧看着他。
宁宴臣听到这个信息,内心又惊又喜。
惊的是苏幕尘拿到解药救唐雨宁,长老阁会怪自己办事不力,宁氏酒业开拓锦官城酒业的计划也会搁浅。
喜的是自己能活下来!!
“这么快就回来了?”小林次郎意识到不对劲,柳生村雨的实力他比谁都清楚!
苏幕尘从离开到现在不过两分钟,其中还包括来回的时间,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把村雨君击败的?
“啊!疼!疼!”
难以忍受的疼痛,让小林次郎停止思考,哆嗦着,每个毛孔竖起鸡皮疙瘩,仿佛被人架在炉子上烤。
苏幕尘拿着解药,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唐雨宁。
大家紧紧的看着他,热切的眼神十分希望他能够给大家解毒!
想是这样想,但没有一个敢吱声,因为有求于人,没人会阻碍这个护妻狂魔先给妻子解毒。
咬牙再忍忍吧!
“苏先生!”吕诗涵在沙发边上照看唐雨宁,看见苏幕尘带着解药过来,主动起身,恭敬的站在一旁。
“嗯。”苏幕尘点头,手在她面前一挥,扎在吕诗涵锁骨上的银针飞回针囊。
他走过去照看唐雨宁的情况。
后者意识模糊,被银针扼制住毒性,没那么难受,但不解毒的话,三天内必死无疑!
“嘴巴张开。”
苏幕尘柔声道,动作细腻的倒出一颗小小的棕色药丸。
唐雨宁面色慵懒,像个刚睡醒的姑娘,听见他亲和的声音,主动把小嘴巴张开。
苏幕尘手一挥,插在唐雨宁锁骨上的银针,齐刷刷飞出,落入针囊,再把解药喂进去。
“铛!”
小林次郎再也扛不住痛苦,当即倒下去,他瘫在地面上,身体不停地抽搐。
地面是木制材料,贴到他滚烫的身体后,很快散发出奇异的味道,赫然是遭受高温导致的。
“小林先生扛不住了,苏老大,求你快为我们解毒把!”
宁宴臣苦苦哀求道,小林次郎喝了三杯,情况最惨,自己喝了两杯,也大差不差啊!
“苏老大,求你大发慈悲,为我们解毒吧!”品酒师哭丧着脸,扑通跪在苏幕尘面前。
她喝了两杯,心里也很慌。
苏幕尘全神贯注,照看唐雨宁的情况变化,对其他人的央求声充耳不闻。
“刚刚针对唐总的时候,不是很威风吗?很神气吗?不是说这酒没毒吗?”吕诗涵冷冷的看着苦不堪言的众人,嫌弃道。
“瞧你们作死那样儿!”
众人努努嘴,看吕诗涵生气的样子,再看苏幕尘一副不顾众人生死的模样,不少人为自己开脱,主动把火力,转移到宁宴臣身上:
“这都是误会啊!我们也是被宁宴臣这小子骗了!谁知道他包藏祸心,敢给我们大家下毒!”
“是啊!怪我们不长眼,听信谗言,冤枉了好人!”
“宁宴臣你今天算是被自己葬送了!招惹众权贵,以后锦官城再无你的立足之地!”
唐雨宁体内“烈阳散”的症状在消失,体温逐渐降下来,气色有所好转,苏幕尘终于松了口气。
他把目光转向众人,温和的面色,瞬间变成心狠手辣的样子:
“唐雨宁的毒已经被我解了,接下来该你们了。”
快被“酒蚕蛊”折磨到崩溃的众人,十分殷切的看着他,尤其是宁宴臣和品酒师,眼睛都快瞪得掉到地上了。
地板上,把地面烫得冒烟的小林次郎,像只乌龟一样朝苏幕尘爬近:
“苏桑!救我!!”
“呵呵。”苏幕尘坐在酒红色沙发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救人可以,但我解毒的方法很独特,你们能够接受才行!”
“苏老大,别卖关子了!条件是什么?”一位老总催促道,嗓子已经烫得冒烟了。
“别说一个条件,就是一百个,一千个我们也答应你!”品酒师无比焦急道。
“求苏老大救救我吧,老夫快不行了。”
说这句话的人,是个六十五岁的男人,头发快掉光了,一副快脱水的样子。
苏幕尘嘴角上扬,这些人洋相百出的样子,很是滑稽。
“啪!啪!”
苏幕尘鼓起两道掌声,品酒会出口出现一名冷漠霸气的女强人,带着四名孔武有力的西装暴徒守在那里。
“那不是沈娟吗?凌霄的大人物啊!苏老大怎么叫她来了?”
品酒师脸色苍白道。
她多年饮酒,对酒的免疫力比较强,虽然喝了两杯,还能正常说话。
“还没给大家解毒呢,苏老大就想秋后算账了吗?”
大家诧异的看着苏幕尘,心里很是担心,你说你叫人堵门干嘛?
“别误会!”苏幕尘从沙发上站起来,笑了笑:
“我给你们解完毒之前,需要你们打自己脸上一巴掌,因为那里是毒素的集聚地,如此才能达到彻底祛除的效果。”
“温馨提醒一下,扇的力度不能太轻哦,下手越重越好!如果你们不能扇到位,沈娟可以帮你们一把!”
苏幕尘做出饱含秘密的微笑,让众人心里很没有底,看向沈娟道:
“给大家示范一下,什么样的力度才能解毒吧!”
沈娟点了点头,伸出右手,一掌扇在品酒会大门上,把金属打造的门框,扇得重重塌陷。
留下个纤细精致的巴掌印。
众人咽了口唾沫,沈娟这巴掌扇死一头牛都差不多,要是打在自己身上,还不如给毒死呢!
品酒师看着触目惊心的掌印,已经疼倒在地的身子,忽然一鼓作气,冲过去勒住宁宴臣的衣领:
“你到底下的是什么毒?需要以这种方式才能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