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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结合了君染的话，她故意表现出轻狂高傲的样子，也不出所料的，副院长当天就打电话告了状，说他不是在帮他们，而是给他们找了一个祸害。
虽然从头到尾似乎都不关院长什么事，打电话的时候，还能听到院长在旁边劝慰的声音。
但是以姜军长对副院长的了解，他在气头上的时候，劝他就等于火上浇油。
姜军长能在这个位置，就说明了他本身也不简单，很多事是自己不愿意去想，可一旦调动思路，就会发现很多奇怪的地方。
转而对院长的怀疑……更深一步。
姜军长叹了口气，开始命人暗中调查院长这些年来的详细举动，事无巨细。
国防院联合信息部，效率相当之快，不出几天就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院长不愧是院长，做事比别人小心了许多，也没留下多少证据，只是调查出来的资料显示，再两个多月之前，也就是刚传出来伍城发生了磁场攻击的时候，他和一个黑衣人联系过。
几乎是擦肩而过，两人没有任何交流，也是找的监控死角位置。
不巧的是，在这两人的对面，小区住户里刚好有人家里装摄像头，拍下了这一幕。
这次信息部的人出手，权限大开，也亏的是信息部人多，每个人都相当于火眼金睛在世，不然从伍城这么大的地方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恐怕得到猴年马月了。
好在院长在研究院的时间都有记录，只需要调查一下他休息的时间，以及每日经过的路线，差不多就能查到了。
当然，这么一点儿线索还不能被当作证据，而且院长也没做什么，真要当面质问他，人也不是傻的，肯定不会就这么承认，说不定还反咬一口，而且让对方知道自己已经发现了卧底，还会打草惊蛇。
还不如就这么放着他，说不定还有用处。
君染知道这个结果后也没太大的意外，当初神秘组织选择了伍城做这个实验，就意味着伍城是对他们来说最放心的地方。
如今揪出了院长这一个人，暗中的牛鬼蛇神还不知道隐藏了多少。
慢慢来吧，这才刚开始呢。
姜军长打电话过来，感谢了君染一番，然后又叹了叹气，“我是怎么也没想到，老程他……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以前他……算了，不提了。”
姜军长还算洒脱的，任谁知道自己信任的人，自己的朋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背叛了自己，背叛了整个国家，恐怕都不会这么淡然。
而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也就姜军长和君染两个人，以及最上面的那位。
姜军长能这么快平静下来，并且有条不紊的吩咐下去盯紧院长的一举一动，也算是做了很大的挣扎了。
从这里也能看出姜军长是真的一心为国，即便是自己曾经的朋友，只要有了一丁点背叛，他丝毫情面都不会留。
君染勾了勾嘴角：“您就没想过，连研究院的院长都是他们的人，上面的那些……又有多少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