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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稳落地的翟云馨,一个摆尾将车停稳。
此起彼伏口哨声,尖叫声,如潮的掌声,都在告诉翟云馨一个事实,她成功飞越了极限,为了自已,也为了她的傻老公。
摘下头盔,轻甩发丝,展颜一笑的翟云馨顷刻间迷倒众多的男神和宅男,就连女生都为之倾倒。
网络上,电视机前,众多宅男因这一笑而沉沦。
默克快步来到翟云馨身前,刚要展开双臂,似是想到了翟云馨的幽默式拒绝,有些别扭的改成握手。
“扬夫人,你太惊艳了,”默克一语双关,“我默克输得心服口服,你才是飞越第一人。”
翟云馨微笑着轻握了下默克的手,幽默道:“我可不记得自已有挑战过任何人,我只记得刚刚是在为我先生飞越。”
默克摆摆手,大度的说道:“输就是输了,说实话,我非常羡慕扬先生,他能娶到扬夫人实在是太幸运了,我非常嫉妒他。”
贵宾席处,付博明缓步来了扬帆身边坐下,随手掏出根烟点上。
“你这一次真是捡到宝了,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气运。”
扬帆一直盯着翟云馨的身影,声音低沉。
“看破不说破,才能长久。”
付博明一愣,点了点头,起来离开。
“还有,离她远一点。”
听到这霸道的声音,付博明撇撇嘴,潇洒离去。
最终,在默克等众多车手的强烈要求下,主办方将飞越极限的第一授于了翟云馨。
盛情难却。
领奖台上,拿到奖杯和奖金的翟云馨得到了大家的祝福,也迎来了属于她的掌声。
霍氏庄园门口,与翟云馨握手告别的默克正式发出了邀请,“扬夫人,有机会到D国,请一定给我机会,我现在正式邀请你和你先生到我庄园做客。”
“感谢默克先生的邀请,我和我先生有机会一定会去。”
回到别墅,管家主动迎了上来。
看到翟云馨与扬帆十指紧扣的走了进来,管家的脸上露出诧异之色。
“大少奶奶,晚餐要在家里准备吗?”
管家知道今天是新冠赛开幕,晚上霍氏庄园会有晚宴和庆祝酒会,因此家里没有计划准备他们的晚餐。
“随意准备些吧,我们今晚在家里吃。”
自从上次翟云馨解决了家里每月的用度后,管家所有的事情都只请示翟云馨。
“好的大少奶奶,我这就去让伍妈准备。”
上到二楼,翟云馨习惯性的揉了揉扬帆的头发,“小帆帆,媳妇要洗澡换衣服,你也回房洗个澡吧,晚点下楼吃晚餐。”
扬帆扫了一眼四周,察觉到没人,压抑了一天的欲望此时再也控制不住。
眉毛一挑,趁翟云馨不备,霸道的将她扛了起来,在翟云馨的惊呼中,闪身进到房间去了。
楼梯拐角,翠儿注视着已经关上的房门,紧咬着泛白的嘴唇。
“扬帆,你想干什么,现在是在家里。”
被突然扛起,翟云馨有些慌了,她能清楚的感受到扬帆内心压抑的情感,霸道又强烈。
扬帆没有说话,任由翟云馨在肩上挣扎,转身将门锁上。
“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翟云馨捶打着扬帆的后背,挣扎着要下来,可是那力度就如同撒娇一般,反到激起了扬帆更深层次的欲望。
跌落到松软的床上,翟云馨刚要起身,就被扬帆霸道的按了回去。
“你……唔……唔唔。”
吻都吻得极为的霸道和狂热,很快翟云馨就感觉自已要窒息了。
唇分,扬帆的目光依旧炽热。
“你疯了,想要我命啊。”
翟云馨娇嗔的捶下了扬帆,娇喘着想将他从自已身上推开。
然而扬帆又怎会让她如愿,呼吸急促的他霸道的将她禁锢住。
目光炽热道:“我是疯了,疯得不可救药。”
磁性的声音温柔又霸道,如同致命的诱惑,翟云馨眼神迷蒙的望着扬帆妖孽的脸,感受着他独有的气息,拇指轻轻摩擦着他那薄而性感的嘴唇,目光中隐含着柔情。
“扬帆,你爱我吗?”
声音轻柔,一直酥到了扬帆的骨子里。
没等扬帆回答,翟云馨已经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这一吻极致的温柔缠绵,很快两人便沉迷沦陷了进去。
直到过了晚餐的时间,两人才牵手下楼。
管家和伍妈看在眼里,喜在心上,看到大少奶奶接受了自已的傻少爷,二人都感到极为欣慰,对翟云馨言语更是恭敬,生怕一个伺候不好,影响了她和大少爷的感情。
只有翠儿做起事情来,有些心不在焉。
书房内,用过晚餐的翟云馨依在扬帆怀中,饶有兴致的把玩着扬帆修长的指节。
扬帆望着翟云馨的目光宠溺,“明天的拉力赛还是不要参加了。”声音轻柔。
“为什么?”
翟云馨诧异的停了下来,抑头望向扬帆。
“今天的飞越极限,机车上被做了手脚,好在夜盯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扬帆眼中闪过一丝后怕,“媳妇,我不想你出事,我不能失去你,你明白吗?”
“难道你不想引出当年的幕后真凶报仇吗?”
提到幕后真凶,扬帆眼中闪过厉色,很快又被掩盖了下去。
“仇自然要报,但是你的安全更重要,我已经失去了父母,现在又失去了我的亲弟弟,我不能再失去你。”
提到扬宵,扬帆的声音中隐含着一丝心痛,他没有想到自已的亲弟弟竟然会这么狠心,上一次已经放过他了,这一次竟是变本加厉。
翟云馨敏锐的察觉扬帆话中的意思,秀眉一皱问道:“什么意思,难道对我下手的是扬宵。”
扬帆一把搂紧翟云馨,痛苦的点了点头。
他当年装疯,除了自救,也是为了护住自已的家人和亲弟弟,却没想到,他一心护着的弟弟,如今竟想杀自已的妻子。
当年的事件只有他目睹了事发经过,知道自已的父母是被害死的,但是警察的调查结论是死于意外。
做为现场的唯一目击者,警方竟然没有采信他的证言,这让他警醒,背后真凶势力强大,他只能装疯,这样他之前的所有证词自然也无从采信,谁还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